“你這臭娘們問題還真是多!就這麼跟你說吧,老子我亡命之徒,本不怕,干完這一票,老子就出國瀟灑去了,誰還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我干票大的!至于是錢還是,老子都要!”
刀疤男說著還興了起來,“雇主說了,不能把你弄死了,可沒說不能玩啊,你這姿,老子還是頭一回見,今天你就陪兄弟們好好爽爽吧!”
姜羨魚聽完,心里寒意叢生。
要錢,可以出更多的錢,可若是圖其他的,不介意跟他們拼命!
這些人不知道要把帶哪去,姜羨魚就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瞇了瞇眼睛,趁著刀疤男給人打電話,找準機會,拿起包里的陶瓷杯,朝刀疤男后腦勺砸去。
這個陶瓷杯是剛才吃飯的時候,餐廳送的紀念品,年男人拳頭般大小,又是陶瓷的,姜羨魚又下了狠勁,只聽嗷的一聲慘,車子劇烈搖晃幾下,不控制的就朝農田里沖去。
“你個臭娘們......”
刀疤男頭上立即見了,捂著劇烈疼痛的頭,滿目猙獰的就要找姜羨魚麻煩。
可他又要開車,擔心出車禍,有了掣肘,當然沒有無所畏懼的姜羨魚靈活,又是一陶瓷杯下去,刀疤男直接被砸的頭昏眼花。
一個翻,直接到了副駕駛,迅速把車門解鎖,然后利用一個巧勁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狠狠一腳把刀疤男踹下車,姜羨魚迅速掌握了車子控制權。
車子突然沖進農田,后面的幾輛車也沒料到會有一這變故,紛紛停了下來,姜羨魚看到十來個膀大腰圓的壯漢站在路邊朝這邊張。
雖然是有些手,可跟這些人剛,肯定不是對手,所以還是得先逃命。
姜羨魚心一橫,直接把油門踩到最低,車速瞬間提了起來,直奔那些人而去。
壯漢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車子就已經到了眼前,他們連忙躲避,直接被撞的人仰馬翻。
吱得一聲長音響徹云霄,是急剎車,車地面的聲音,一個神龍擺尾的掉頭,車子揚長而去。
那些壯漢立即反應過來,紛紛上車,追了過去。
姜羨魚第一次把車開的這麼猛,手都在發抖,應該是在郊外,也不知道走哪兩路,只能是看到一個彎就拐,看到路就走,跟個無頭蒼蠅似的竄。
過后視鏡,發現那些壯漢追上來了,心臟砰砰跳。
報警電話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打出去了,也不知道警察能不能找到,心里很沒有底,畢竟這里太偏了。
姜羨魚一手開車,一手拿著手機,看著只有百分之五的電量,心如死灰,連老天都要滅亡。
心里突然萌發出一種恐懼,強烈的想要聯系某個人,抖著手,撥打出去最后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無人接聽,心臟跳的聲音咚咚作響,像是要從里跳出來,伴隨著手機嘟嘟的聲音,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越來越張。
就在希冀快要殆盡時,電話通了,不等出欣喜之,電話里傳出一道聲,“姜小姐,這麼晚有事麼?臨淵這兩天為了照顧我,都沒有合眼,太累了,剛睡著......”
后面的話,姜羨魚沒聽完,就掛斷了。
著茫茫黑夜,徑直的笑出了聲。
姜羨魚你真是傻,還在期什麼呢?
你在他心里什麼也不是!
他就是把你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
姜羨魚笑出了眼淚,晶瑩的淚珠映照著月,顯得格外蒼涼。
砰!
后面的車子追了上來,狠狠地撞了一下,車子劇烈搖晃。
姜羨魚穩住子,看了眼車子快要耗盡的油量,丟了手機,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神冰冷。
是死是活,就在此次一搏了......
與此同時。
傅臨淵下了飛機,就開了機,看到微信有個姜羨魚打來了電話,顯示已被接通。
他這才想起來,他用平板登陸了微信,來時平板被阿遇拿去看畫片了,沒帶來,微信也沒退出登錄。
接姜羨魚電話的,要麼是玩平板的阿遇,要麼是白清卿。
想到后者,傅臨淵眸一沉,立即給姜羨魚去了一個電話,卻顯示手機已關機。
他立即又給陳橋去了電話,“姜羨魚呢?”
“夫人?”
乍一接到傅臨淵電話,喝的暈暈乎乎的陳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立即出了包廂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如實說道,“夫人回酒店了,讓我帶著項目組的同事來KTV.......”
他聲音突然一頓,隨即尖利的嗓音響起,一下子拔高了幾個度,“我的天!你們怎麼在這,不是讓你們暗中保護夫人嗎?”
陳橋看著突然跑回來的幾個保鏢愣住了。
保鏢剛從路邊醒來,意識到夫人出事,分兩派,一派去找姜羨魚,一派來陳橋這里稟報。
“夫人出事了!被綁架了!”
傅臨淵聞言,臉驟變,眼里浮現暴戾之氣。
立即掛了電話,奪過司機的車,飛奔出去。
修長而有力雙手,一只地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機上劃了幾下,找到一個號碼,以最快的速度撥了出去,“三分鐘之,我要知道姜羨魚在哪?”
砰的一聲巨響,如利劍撕.裂了黑夜的寂靜。
姜羨魚車子又跑了五公里,油量終于消耗殆盡,停了下來,后面的車子不要命的狠狠地撞了上來。
安全氣囊開,稍微護住了一些姜羨魚,可無可避免的還是傷到了頭,鮮如注,順著潔白如雪的臉頰流了下來......
頭部到重擊,姜羨魚昏昏沉沉,聽到后面的壯漢下了車,下意識攥了陶瓷杯的瓦片。
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
“賤人!跑啊!我看你能往哪跑?沒事找事,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踹在車上,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眼里出來的狠厲,不像一般人能有。
這些人真的是亡命之徒。
姜羨魚心臟劇烈的跳了幾下,如墜冰窖,冰冷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