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二十章 有人背后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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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后,姜羨魚靠在床頭輕輕轉著手機,若有所思。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今天的逢時有些奇怪。

至于哪里奇怪,也說不上來。

“嗡嗡嗡——”

一陣手機震,傅臨淵電話打了過來,“晚飯吃了嗎?”

姜羨魚本不想理他的,可聽著他聲音里的疲憊,心不爭氣的一,嗯了一聲。

“我這邊在忙,晚上沒法過去,你乖乖的早點睡覺,有什麼事直接吩咐陳橋,明早我給你帶你最吃的早餐。”

他聲音里的關心和溫,讓姜羨魚皺了皺眉,“你是傅臨淵嗎?”

怎麼覺變了一個人。

的簡直不像話。

男人在電話那邊輕笑一聲,“不是我,你還想是誰?好了,別多想了,早點休息吧。”

姜羨魚應了一聲就要掛斷,那邊的男人又突然喊了一聲,“等一下。”

“又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想跟傅太太說,老婆,晚安。”

“.......”

姜羨魚心尖一

不是第一次聽他自己老婆,卻第一次讓覺得悸,格外的繾綣......

地下室,關著幾個從警局那邊要來的亡命之徒。

滴答滴答的水聲,伴隨著濃重的腥味,顯得異常的惡心。

傅臨淵像是沒覺似的,一邊著煙,一邊看著從綁匪那里搜羅來的拍姜羨魚的照片。

從日期來看,這些人一個星期前就開始各種姜羨魚了,也就說是,昨晚的綁架預謀已久。

而安排暗中保護姜羨魚的保鏢竟然一點也沒發現。

這讓傅臨淵很氣憤,直接將那些保鏢教訓了一頓,扔了出去。

不過,傅臨淵深知自己這些保鏢實力如何,雖比不上傅七他們,保護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還是綽綽有余,那些綁匪能躲過這些靈敏的保鏢,說明背后一定有人幫他們遮掩。

而這些人的實力定然是在那些保鏢之上的。

這讓傅臨淵覺得,這不是一場普通的綁架。

想著昨晚昏迷不醒的姜羨魚,以及額頭上的傷,心臟一陣一陣的疼。

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一定要十倍奉還!

保鏢帶著剛切割下來的手指,找到傅臨淵時,他一煙剛完。

“主子。”

傅臨淵掃了眼他手里還往外滲的盒子,嗯了一聲,吩咐道,“送去吧。”

“是。”

那些綁匪太嚴,不管怎麼嚴刑拷問,就是不張口,傅臨淵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七八個綁匪是分開關的,每個人都被關在一個小黑屋里,這是暗無天日,沒有時間沒有也沒有吃的和喝的,是一種神上的雙重折磨。

房門打開,進來一點點,被鎖在角落的男人聽到靜,下意識了一下,帶上的鎖鏈叮叮當當。

啪!

小黑屋大亮,保鏢搬來一個干凈沙發放在屋子里唯一干凈的地方,傅臨淵優雅矜貴的坐下。

“你們這是非法囚,我都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還囚著我!我不應該在這里,我應該在監獄!”

男人上被.打的沒有一塊好皮,上的不了松松垮垮地掛在上,著傅臨淵的眼神里充滿著恐懼。

這個男人就是惡魔......

他寧愿被關監獄一輩子,也不愿意在這多待一秒鐘。

傅臨淵沖保鏢點了一下頭。

那位保鏢立即上前,將手里的盒子扔在男人面前。

啪嗒,盒子到水泥地面,發出響聲,隨之里面的手指掉了出來。

是一個小孩的手指,乎乎的小小的,看著像是六七歲孩子的手指。

手指上還有一些灰,不知道是鉛筆灰還是不小心蹭上的灰,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此時的反應。

他看了一眼,驚恐的尖一聲,迅速往后躲,不敢去手指。

急速變得慘白。

“這、這是什麼......”

保鏢面無表的說,“這是你兒子的手指。”

男人愣了一下,如遭雷擊,出不可置信的表,“你說什麼?”

“孩子李滿,小名圓滿,七歲,在北上路第一小學上一年級,績優異,最近在參加繪畫比賽,畫的容是《我的爸爸》。我們找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以為是要帶他去找爸爸,滿心歡喜,當手指割下來的時候,疼的哭天喊地,喊著要爸爸去救他......”

“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們這些惡魔!連個七歲的孩子都不愿意放過!”

男人臉慘白,神極度崩潰,目眥裂地瞪著傅臨淵,一副不肯接的樣子。

那人明明說只要他們夠嚴,會保護好他的妻兒的......

傅臨淵見狀,角勾起。

保鏢又把那手指往男人面前踢了踢,“孩子不好,隔了一手指就要了半條命,如果再割下他的舌頭,你說那麼能說會唱的小家伙會不會就一命嗚呼了呀。”

威脅的意味很濃。

男人頓時跪在地上求饒,額頭磕破了,“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兒子!千萬別傷害我兒子,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我全部都說!”

“希你知無不言,不然你那瘸的妻子可就沒那麼好命了。”

“是是是! 我一定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

目的達到,接下來就給保鏢了,傅臨淵起離開。

十分鐘后,保鏢拿著錄音出現在傅臨淵后。

傅臨淵聽完,勾起冷笑,“姜家?”

“是!正是姜岳康夫婦指使他們的,目的就是綁架夫人向您勒索要錢,拯救姜氏。”

“打得一手好算盤。”

傅臨淵將錄音丟給保鏢,冷聲道,“這事沒那麼簡單。”

“您的意思是?”

“這些亡命之徒一直活躍在邊境,姜岳康夫婦就算再神通廣大也接不到他們,應該是有人起到了介的作用。”

“您是說背后有人推波助瀾,姜岳康夫婦只是靶子?”

“嗯。”

“那應該沒錯了,我們去查李妻兒的時候,發現早就人去樓空,孩子也兩天沒去上課了,不知是被人保護起來了,還是遇害了。”

這幾個亡命之徒都是窮兇極惡之人,心里防線極強,即便用他們的家人作伐子也不一定問出什麼,只有這個李,是因為兒子獄,兒子在他心里分量不輕,才有了這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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