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岳康和羅培蘭像死狗一樣被扔在地上,臉上都蒙著黑布。
兩人都上了年紀,保鏢又是個沒輕沒重的,這一折騰,老胳膊老都有些不了。
他們知道是誰把他們抓來,也知道是因為什麼,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等死比死更難,夫妻倆害怕的在一起。
“老公,怎麼辦,傅臨淵會不會為了那個賤人,弄死我們倆。”
姜岳康啐了一口,肯定的道,“不會!怎麼說我們也是那死丫頭的養父養母,沒有生恩也有養恩,不會真的讓傅臨淵對我們趕盡殺絕!”
他這麼一說,羅培蘭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氣憤的道,“都是這個賤人!我們辛辛苦苦養了這麼多年,朝要點錢幫姜氏度過危機都不愿意!要不是心那麼狠,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更不會聽了那人的話,找什麼亡命之徒綁架,更不會落到如此境地!”
姜岳康臉一變,立即呵斥道,“你不要命了,還提那個人,要是被他知道泄了他的存在,我們一家子都得完蛋!”
羅培蘭想到那人的威脅,聲音里都是音,“那怎麼辦啊老公,我們被抓,那人會不會以為我已經說了?”
“以不變應萬變,只要我們守口如瓶就行。”
“好好好,我絕對不說。”
然而,被蒙住眼的二人并不知道,這個房間里有監控,他們一舉一,說的每一句話,全被監視著。
陳橋咬著牙,“傅總,您猜的果然沒錯,的確還有個第三方推波助瀾。”
傅臨淵修長有力的雙.疊坐在沙發上,蔥白的指尖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曳,猩紅的酒水在玻璃上劃過一道道絢麗的彩。
他盯著監控里的兩人,聽著他們對姜羨魚的辱罵,眼底席卷著沉的戾氣。
該死的廢玩意,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竟被他們這般對待!
活膩歪了!
他暴戾地一口飲盡紅酒,啪的一聲把空的酒杯擱在桌子上,陳橋立即又倒上一杯,詢問著,“傅總,現在怎麼辦?直接上刑問那人信息,還是循序漸進?”
這兩個老家伙,有一句話說的倒是沒錯,那就是他們是夫人的養母養母,如果夫人還對他們存有,他們要是死了,那恐怕不了差。
“簡單暴點,直接拿消息,不聽話下狠手,只要留他們一口氣,別弄死了就行。”
“是!”
那他可就興了。
傅臨淵命令一下,陳橋和保鏢迅速涌那個房間,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慘傳出,兩人終于經不住的折磨,愿意全盤道出。
“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是通過一封從報紙上剪下來的一些字拼接的一封信,告訴我們那些亡命之徒的聯系方式,我們才聯系的他們......”
“如果只是這麼簡單,你們何必費那麼大心思幫他瞞?說!還有什麼東西,是你們知道卻沒有說出來的!”
陳橋一腳踹在兩人上,頓時把他們踹的人仰馬翻,捂著口咳嗽不停。
他警告道,“再有瞞,我介意把你們的牙齒一顆顆全部掰掉!”
那種腥的畫面,他們簡直不敢想,夫妻倆皆是一抖,哽咽的說道,“說!我們什麼都說!后來他又聯系了我們一次,說姜羨魚去燕城出差是、是個好機會,只可功不能失敗,實在不行,直接把弄死,千萬不能再讓回到傅臨淵邊礙眼”
陳橋皺眉,聽這意思,像是仇。
可仇......他想到了白清卿。
目前唯一不想夫人回到傅總邊的,也就只有白清卿了吧?
可白清卿一個弱弱的人,哪有這個能力?又剛回國,又怎麼會知道國這些亡命之徒呢?
直覺告訴他,事沒那麼簡單。
如果是白清卿做的,這件事如果被查出來,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可據此人的行為來看,是個極為謹慎又縝的人。
本就是自相矛盾,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還有麼?”
陳橋提醒道,“可一定好好想想,要是錯過了什麼細枝末節,我不介意把你們心肝寶貝兒也請來,跟你們一起想。”
“別!們倆什麼也不知道,本沒有參與這次綁架!”羅培蘭焦急的說。
“我才不管,我只要結果。”
“......”
夫妻倆絞盡腦的想。
突然,羅培蘭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喜的說,“對了,第二次他們是用電話聯系我們的,也許能查到他們的IP地址!”
陳橋一腳把踹翻在地,“這麼關鍵的信息不早說!”
隨后將索要到相關的信息發給了傅十,一名國際上的頂級黑客,不到下午,結果就出來了——南洲。
下午,傅臨淵去了喬伊先生下榻的酒店。
喬伊先生下午三點的飛機,要回國。
這一趟華國之行,主要是為了祭奠二十年前在華國夭折的三歲兒。
競拍會也只是他心來,閑著沒事去看個熱鬧,結果認識了姜羨魚這麼一個妙人。
所以聽到助理說姜羨魚的先生傅臨淵來了,下意識是不喜的。
那天競拍會結束之后,出于好奇,也出于看看是否能棒打鴛鴦把未來兒媳婦搶過來的私心,讓人去查了一下姜羨魚和傅臨淵這對小夫妻。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傅臨淵是個渣男。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想整三妻四妾這死出。
這讓他很不爽。
這緒,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雖然喜歡姜羨魚這姑娘,可也沒到自己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那種程度。
后來歸結于傅臨淵跟他的秉和喬家的氣場不合,因為他們喬家屹立南洲幾百年,全都是癡種,一生只一個人,所以知道傅臨淵是個渣男,就對他沒什麼好。
如今聽說他來拜訪自己,自然是不愿意接待的。
可出于禮貌,還是讓人把他請了上來。
當傅臨淵說姜羨魚被綁架了,喬伊先生一愣,一子心悸涌上心頭,心疼又不安,連忙問,“那丫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