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威脅對于現在的傅臨淵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好不容易才跟姜羨魚卿卿我我,心平氣和的相幾日,又回到那種非吵即罵的日子,他是不愿意的。
傅臨淵連忙說,“好吧,其實我是吃醋,看到你跟逢時單獨在一起,我難,有倆保鏢在旁邊看著,我心里舒服點。”
姜羨魚:“......”
他突然打直球,有些猝不及防。
臉有微不可查的紅了起來,惱怒的道,“我跟逢時清清白白吃個飯,你吃醋個屁!還有,你讓保鏢監視我,不就是不信我嗎!趕給我撤了!”
“不撤!”
“你撤不撤?”
“不撤!”
傅臨淵很堅持,“我相信你跟他清清白白,但是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逢時明顯對你居心不良。”
“我倆是多年的朋友,什麼居心不良,你別妄自揣測!”
“朋友?”男人諷刺的道,“男朋友吧?”
“......”
真是無語,到底誰給他的錯覺,讓傅臨淵覺得逢時對自己有意思?
姜羨魚深吸幾口氣,“不撤是吧,不撤就別來找我!”
“你竟然為了外面的狗,威脅我?”
“不是威脅,是捍衛自己的私。”
“......”
終于,男人妥協了一點點,“我不會讓保鏢盯著你們,但會讓他們在兩米開外的地方守著,這是我做的最大讓步。”
姜羨魚咬著牙,“你真是沒救了!”
說完這句話就氣憤地掛了電話。
然后,沒好氣的吩咐保鏢開車。
另一邊,傅臨淵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皺了皺眉。
陳橋推門進來,稟報道,“傅總,已經查到了,是有人給這些釘子戶出主意,才導致他們臨時變卦,找各種借口不愿意搬走。”
“查出是誰了嗎?”
“有點眉目。”
傅臨淵直接下了命令,“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今晚我就要結果,明天這些釘子戶不搬走,你直接去非洲挖礦吧。”
威脅!
赤果果的威脅!
陳橋抹著額角的冷汗,艱難的說,“傅總,有些難啊......”
“那是你的事,我只要結果。”
隨即拎起外套就往外走,“你留下理這些事,我先回京城。”
他要趕快回去捍衛自己的地位。
追老婆刻不容緩!
餐廳。
逢時看著守在包廂外的兩大門神,有些驚訝。
姜羨魚尷尬地笑笑,“抱歉,是傅臨淵小題大做了,非讓保鏢跟著。”
逢時善解人意的表示沒事,“你剛經歷過綁架,他擔心也是正常。”
“你倒是會為他說話。”
逢時輕笑出聲,“我不是為他說話,而是為你,既然你已經嫁他為妻,我就希你過得好。”
“謝謝。”
就說傅臨淵想多了吧,如果逢時真的對有其他心思,就不會這麼坦然了。
知道逢時對自己沒那心思,姜羨魚還是稍稍松口氣的。
把菜單給他,“你看你吃什麼,今天我請客,全當我謝你救命之恩了。”
逢時也沒有客氣,點了幾個菜,順便也把姜羨魚喜歡吃的東西也點好了。
姜羨魚心想,逢時溫潤有禮,又紳士,未來他喜歡的孩子一定很幸福。
菜很快上來,兩人一邊吃,一邊聊。
聽著包廂里聊得歡快,倆門神趴在門里看,“傅八,你能聽到里面說什麼嗎?”
“聽不到,這什麼破門,隔音竟然這麼好,一點聲音也傳不出來。”
“乖乖,那完蛋了,不知道他們說什麼,主子肯定拿我們開涮!”
“那咋整,上次保護夫人不力的那幾個兄弟,被主子置一頓之后,現在窮的都揭不開鍋,已經準備去夜市擺地攤了。”
“乖乖,這麼慘, 我不了生活的苦,我可不想去擺地攤......”
“砰——”
兩人頭挨著頭,正討論的一頭勁,沒想到門突然會打開,沒有防備,直接撲騰到了地上。
倆人.格大,摔在地上的靜還不小。
他們緩緩抬頭,就看到姜羨魚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聽夠了?要不要進來吃點?”
兩人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地站到門外,傅九聞言,牙花子都快要笑出來了,“那怎麼好意思呢夫人......當然,如果您極力邀請,也不是不行。”
這樣他們就能名正言順聽到二人說什麼,回去就能差了。
姜羨魚強忍著怒火,閉了閉眼睛,從牙里出,“再讓我看到你們聽,我就跟你們主子說你們擾我。”
傅八傅九:“......”
夫人,不帶這麼狠的啊!
懶得再理會他們,姜羨魚砰的一聲把門闔上, 又坐到對面吃飯。
“讓你看笑話了,這倆保鏢腦子有點不好使。”
逢時笑笑沒說話,又怎麼看出來,這倆保鏢是傅臨淵派來監視的。
與其說是監視姜羨魚,不如說是監視他。
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對姜羨魚做出什麼舉,這倆絕對會將他擒拿住。
姜羨魚突然想起,“對了,上次看你打那幾個綁匪,手很不錯,你特意去練過?”
“嗯,經常在外,總是要學些防的。”
“也是,你們這個行業也是高危行業,到不講理的醫鬧,會點功夫,也不至于吃虧。”
逢時沒想到會聯想到這,不由得被逗笑了,“倒也有幾分道理。”
姜羨魚看了眼他的胳膊,又問,“那你手臂上的傷怎麼樣了?那一刀可不淺。”
逢時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沒事了,你不用擔心,倒是你,那一撞可不輕,腦震的癥狀會延續一陣子,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可一定要說。”
“好。”
一頓飯接近尾聲,姜羨魚揚手就示意服務員買單,結果不小心到桌子上的水杯,半杯水倒了一。
逢時立即掏出自己的手帕,給姜羨魚拭。
還好反應快,躲得及時,不然這條子就沒法穿了。
只是,拭過的手帕已經臟了,沒法再還給逢時,“下次買條一模一樣的還你。”
“不用,一條手帕而已,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姜羨魚將手帕收了起來,突然想到什麼,又說,“對了,之前你在拍賣會上拍的那個懷表還沒有給你,下次我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