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還不是你老公,大半夜不睡覺發瘋,把我醒,讓我陪他練拳,然后就把人家一張俊臉揍得媽都不認識。”
姜羨魚突然又想到陳橋今天也是頂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莫非也是傅臨淵揍得?
這人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看他是真的有病,親親,這邊建議您直接報警理呢。”
既然決定要離婚,就不想再去管傅臨淵那檔子事,姜羨魚直接夾著嗓子,模仿著客服說道。
孟臣無語道,“警察要是管用的話,我還用給你打電話?他跟不要命似的喝酒,吐了一次又一次,剛才都吐出了,就那還不停的喝,再這麼造下去,別說離婚了,直接推焚化爐吧!”
“好,直接喪夫,婚都不用離了。”
孟臣:“......”
這人狠起來,真的不要命。
看說不通,直接打起了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姜大書啊,姜,姜大明星,姜小仙......我知道你生氣,可生氣歸生氣,不能拿人命開玩笑啊!傅狗死了就死了,可你讓他傅老夫人怎麼活啊,就這麼一個孫子,一大把年紀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怎麼得了?說不定傅狗前腳掛了,就后腳跟著去了,那麼大的一個傅家可怎麼辦啊......”
他哭喪似的哀嚎,那一個傷心,活像傅臨淵已經掛了似的!
姜羨魚被他哭的頭疼,了眉心,終究心還是了下去。
不為傅臨淵,為了,也應該去看一下。
“行了,我去看看,至于勸不勸得住,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好好好,只要你來,就是他們傅家的大恩人!”
真是作孽!
上輩子真是欠傅臨淵的!
到離婚了,還不讓安生。
這麼想著,心里也是真的急,擔心傅臨淵真喝出事了。
那個男人雖然可恨,卻也沒想讓他死。
姜羨魚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抓起外套,就朝外走去。
逢時正好來吃飯,剛停了車,就看到腳步匆匆的姜羨魚,直接喊住了,“羨魚!”
姜羨魚準備車,聞聲,了過去,“逢時。”
“這麼急,要去哪?”
逢時發現眉宇里的焦急,第一反應可能是去找傅臨淵,卻還不死心,又問了一遍。
姜羨魚也沒有瞞,“傅臨淵在云頂會所,我去找他。”
逢時眸底掠過一閃而逝的暗,“很急?”
“嗯,很急!”
“好,上我的車,我送你過去。”
姜羨魚下意識拒絕,“不用,我了車......”
“還是我送你過去吧,要是有什麼幫忙的地方,我也可以幫把手。”
姜羨魚想想覺得可行,就點頭同意了,“那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
車子啟,姜羨魚想到逢時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就順問了一句。
男人溫雅的笑了笑,“剛下班,還沒吃飯,就想來吃碗海鮮面。”
姜羨魚出不好意思的上,“真是抱歉,害你沒吃上。”
“沒事,明天吃也一樣。”
車子一路疾馳,二十分鐘后,到了云頂會所。
車子剛一停穩,姜羨魚就迫不及待地下車,朝著云頂會所走去。
逢時看著焦急的背影,握著方向盤的手了,隨后解了安全帶也下了車。
奢華包廂。
傅臨淵心俱疲地靠在沙發上,他抬起手臂橫在眼睛上,擋住刺眼的燈。
他沒有完全醉,還有意識,就是腦子昏昏沉沉的,有些不太清醒,只想安靜的靠著,不想,也不想去想那些煩心事。
云頂會所豺狼虎豹太多,饞傅臨淵子的人更是多如牛,他現在這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孟臣也不敢把他一個人扔在包廂自己去快活,只能在包廂里陪著。
他看了眼好像睡過去的男人一眼,又瞅了眼手腕上的時間,估著姜羨魚快到了,笑呵呵的說,“我找了個人照顧你,等會你可別嚇到人家。”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朝自己邊塞人,傅臨淵煩躁地想他狗頭,朝他砸了個就酒杯,讓他滾。
孟臣呵呵一笑,“現在讓我滾,等會讓你.仙..死的時候,肯定會謝我。”
“咚咚!”
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敲響。
以為是姜羨魚,孟臣立即欣喜的去開門,發現是個艷郎。
那位艷郎看到開門的是孟臣,愣了一下,隨即又看了眼門牌號,才發現自己敲錯了門,抱歉的笑笑,“抱歉,走錯門了。”
艷郎實在勾人,一顰一笑都勾的孟臣心的,他長臂一,攔住了人的去路,笑得浪.,“相逢即是緣,不如一起喝杯酒。”
人笑的風萬種,答了一句好啊,兩人就去了吧臺。
這邊剛走,那邊白清卿從角落里走出來。
守在門口的保鏢顯然是有人提前通了氣,點頭打了一聲招呼,就讓白清卿進去了。
那邊姜羨魚進了云頂會所,就給孟臣打電話問他在哪個包廂,可電話響了一會,沒人接,就索上了電梯,決定去傅臨淵常去的那個包廂找他。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一抬頭就看到守在包廂門口的保鏢,心想,還真找對了。
然而,保鏢看到卻震驚了,一個個臉上出驚慌失措的表。
“、夫人......”
姜羨魚瞧著他們一個個驚恐的神,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你們傅總呢?”
“在里面......”
保鏢下意識回答。
姜羨魚去推門,其中一個保鏢立即攔住了,“等一下夫人,您不能進......”
“為什麼?”
姜羨魚審視的目朝他看去。
然而看到他臉上驚慌的表時,心里一咯噔,莫非傅臨淵出事了......
姜羨魚想也不想,直接推開了門,正要走進去,在看到里面的場景時頓住了腳步。
而另一邊跟調.約會的孟臣,一杯酒剛要朝里送,靈一閃突然覺得不對勁。
他跟傅臨淵所在的包廂是整個云頂會所最奢華尊貴的包廂,在頂層最里側,沒有人允許,一般的客人和會所的工作人員很朝那去,更何況還是走錯包廂?
突然意識到什麼,孟臣了句口,扔下酒杯就朝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