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威。
你知道嗎?”
林雪兒反問著。
這倒是讓權赫不自覺的揚眉。
竟然問他知不知道昊威?
看樣子林雪兒還不知道他就是昊威的總裁。
不過這些年他幾乎不在麵前麵,新聞界也沒人敢招惹他,網上關於他的資料更是的可憐。
當初寧心都已經到了昊威工作,都還不知道他的份,林雪兒不知道也很正常。
“昊威集團,我自然知道。”
權赫頷首,隨後又說,“你這個表妹,聽起來似乎不簡單。”
林雪兒卻皺了眉頭,“權哥哥,你好像對我表妹尤其關心?”
不然怎麽會反反複複的一直在提起寧心?
真是奇怪了……
而這也點燃了林雪兒心的妒忌。
寧心人都不在這裏,怎麽就能輕而易舉的牽權赫的心?
自己費盡心思,還說出了曾經的約定,也沒見權赫對自己的態度有什麽轉變?
這個認知讓林雪兒的心裏非常的不爽……
權赫睥睨著,也不打算解釋什麽,就那麽冷冷清清的立著,林雪兒的心就已經開始有些慌了。
“我……我的意思是,權哥哥你對我好像都沒有那麽關心……”迅速改變了話題,嗓音也放了。
聽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可是都已經這麽發嗲了,為什麽權赫還是沒有對另眼相看?
這讓林雪兒十分的疑。
“既然好多了,就準備出院。”
權赫直接繞開了話題,本不跟提起什麽上的事。
“我可以出院了?”
林雪兒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興了起來。
都快忘記自己被關在這裏有多長的時間了,要是真的能出去,那肯定是最好的啊!
權赫頷首,“過兩天護士會給你辦出院手續。”
如今他已經可以確定林雪兒不是他要找的人,繼續將留在這裏也沒有意義。
還不如放出去,看看會和什麽人接,又會做些什麽。
尤其是和寧心的關係,到底如何……
如果校服的事真的是寧心告訴林雪兒的,那麽寧心是否也會知道徽章的存在?
這個可能讓權赫的心湖掀起了不小的漣漪!
若寧心才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剛想到這裏,林雪兒就再度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權哥哥,那我出院以後,住在哪裏啊?
我爸媽要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我不能回去了……”
說著,林雪兒又哽咽了起來。
在男人麵前裝弱和可憐總是沒錯的。
權赫回神,嗓音依舊冷淡,“你不想嫁?”
“我……”林雪兒氣結,忍不住提醒他,“我喜歡的人是權哥哥你啊!
我怎麽能嫁給別人?
!”
已經無數次的對權赫表示過好了,為什麽他總是當做沒聽見?
難道是說的不夠清楚明白嗎?
這一次就直接把話說的明白一點吧!
然而就在覺得自己是鼓起了勇氣才說出來的這些話之後,權赫依舊神淡漠,好似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冷冷的說,“我應該說過,我有太太。”
“我知道!”
林雪兒有些賭氣的說著,表幾乎失控,“就是之前來醫院找我的那個人對不對?”
權赫挑眉,喬若琳?
他還依稀記得顧淩雲提過這事兒。
喬若琳也不知道是怎麽查到的林雪兒的存在,還追到了醫院,聽說兩個人還打了一架。
看樣子是誤會了。
但權赫並沒有解釋,既然林雪兒還不知道寧心跟他的關係,也就沒有必要揭穿了。
“稍後會有人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話畢,權赫轉就朝著門口走去。
林雪兒沒想到他這次也走的這樣快,忍不住跑上去拉著他的胳膊,哭訴著,“權哥哥你別生氣!
我隻是……我隻是有些嫉妒,能夠為你的妻子。
我可以不要名分,隻要你能讓我留在你的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對於林雪兒來說,名分本什麽都不是。
要是嫁給一個糟老頭子,就算是名正言順的老婆又怎麽樣?
日子照樣過的不順心!
可權赫這樣的男人不同……
有錢又帥氣,這麽優質!
隻要自己能順利留下來,將來就有可能轉正!
爭一時的風有什麽意思?
要爭長久才是本事!
權赫本就厭惡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此刻還被抓了一下胳膊,那清俊的臉龐再也忍不住,唰的就沉了下去,“放開。”
冰冷嗜的兩個字,從他涼薄的角溢出。
林雪兒一怔,下意識的抬眸看他,才發現萬年寒潭也不及他此刻眼神森刻骨!
那冷的覺,仿佛中了的後脊梁,連骨頭都是冷的!
一不知道是從哪裏生出來的衝,迫使林雪兒迅速放下了手,本不敢靠近權赫……
也說不清楚自己當時是怎麽了,隻知道大腦一片空白!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的手上已經空了。
而權赫……早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呆呆的立在原地,心底都還有一震發寒!
權赫方才的眼神,真的好可怕……
——
權赫走後,保鏢便將病房門給關上了。
他們都是懂規矩的,知道職責就是守好裏麵的人,這人要是不見了,他們的飯碗都得丟!
這時候還在走廊上的顧淩雲一手捧著冰袋,一邊看向走出來的權赫,“談完了?”
怎麽覺權赫的臉不太好啊……
難道是談的不太順利?
可想起林雪兒之前那麽著急的找權赫的樣子,應該也不是為了吵架吧?
真是搞不懂人到底都在想些什麽。
權赫將外套下之後仍在了一邊,冷眸看向他,“過兩天安排出院,給安排一住宅,24小時找人盯著。”
顧淩雲微愣,想說這不就是監視嗎?
還有,這大晚上的寒風陣陣,怎麽還把外套給了?
不冷嗎?
但也沒問出口,隻好順著他的意思點頭,“是,我明天就安排好。”
反正是權赫代下來的事,照做便是。
至於裏麵的那個人是什麽反應,就與他無關了。
顧淩雲說完之後也沒有等到權赫離開的作,下意識的抬眸,就見他犀利的視線正落在自己正冰敷著的臉。
心髒頓時咯噔了一下,他趕放下了冰袋。
然而已經晚了,權赫舊事重提,又問,“你和寧心,到底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