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梨沉聲開口道:“苦難就是苦難,沒必要計較誰比誰更慘。難道那群小太妹傷我沒有傷你這麼重,我就應該給你錢嗎?”
“錢是你自己要借的,丟了工作,也是自作自,我沒有從中作半點梗。”
“這一切都跟我無關,為什麼后果要我來買單?”
沈晚梨心里是拎得清的,可沒有什麼圣母心。
“拯救眾生是上帝要做的事,而我,沒有送你去見上帝,就已經很不錯了。”
高淺淺聽不懂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高淺淺,你別以為藏著不說,我就不知道。當初那群小太妹為什麼突然轉而欺負我,還不是因為你在們面前蛐蛐我的壞話。”
高淺淺慌了,臉一下變得煞白:“你……你怎麼會知道?”
“很難猜嗎?”沈晚梨嗤鼻,“就跟談似的,找到無銜接的下一個了,才能放下現在的這一個。你想要逃離那群人的魔爪,就把我獻祭了過去。”
“高淺淺,我自認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對我的惡意和憎恨,都是源自你本心底里的惡。”
“你胡說!”
高淺淺被人揭了底,直接惱怒,張牙舞爪地就要上前手。
“我要抓爛你的臉!看顧宴禮還會不會喜歡你!”
沈晚梨最不怕的,就是對方跟自己手。練家子的,就算再來三個高淺淺,輕松撂倒也不在話下。
不過,沈晚梨正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出現,抓住了高淺淺的手腕。
“你想做什麼?”散漫卻帶著敵意的語氣在耳旁響起。
沈晚梨扭頭看去,是顧時霆。
他那像呼嘯冷風切割出來的立五,暗藏著深重戾氣,目兇狠地瞪著高淺淺:“敢,信不信我把你手撇斷?”
時隔多年,顧時霆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一點兒都沒有變,高淺淺也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喲,原來是顧大爺啊。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人家都是人妻了,還要出手為打架?”
高淺淺并沒有沈晚梨半汗,但空氣中卻響起“咔嚓”一聲,的手被顧時霆掰斷了。
“啊!”高淺淺疼得直接戴上了痛苦面,“你不是說才撇斷我的手嗎?!我都還沒到一頭發!”
顧時霆掀了掀眼皮,神冷峻地睨著:“皮子也算。”
高淺淺還說些什麼,面前卻突然出現三個穿黑西裝的保鏢,立在和沈晚梨的中間,像是一堵墻。
“還不快滾?”顧時霆不耐煩地開口,這次連看都不看高淺淺了。
高淺淺見那幾個保鏢個個都形高大,兇神惡煞,只好咽下這口氣,灰溜溜地離開。
“你沒事吧?”顧時霆歪頭看著沈晚梨,眉目間的氣收斂了幾分。
“我沒事。”沈晚梨扯了扯角,有些恍惚。
多年前的某一天,顧時霆也是像這樣,在自己快要挨打的時候出現,把那些將堵在巷子里的壞學生,挨個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