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佳雪經歷了上次被凌辱事件后,張文元并沒有嫌棄,反而更加關心。
謝佳雪那傲的心有些許搖。
于是,準許張文元搬過來跟一起住了。
張文元很高興,他把這個行為理解為,謝佳雪這是同意他做男朋友了。
雖然有林麗芬在,但是也不影響兩個人過起了沒沒臊、甜甜的生活。
而林麗芬看到了網上替嫁的事被出來,徹底是死了回謝家的心。
張文元看著林麗芬整天唉聲嘆氣的,他想起什麼,“阿姨,你跟謝德權是夫妻關系,就算離婚也可以分一半的共同財產,總不能就這樣無分文地就被謝家趕出來了啊。”
謝佳雪聞言眼睛一亮,“對,媽,你好歹也嫁了謝家20年,總不能一分沒撈著就被趕出謝家。謝德權就算要跟你離婚,也得分你一大筆財產吧。”
因為之前母倆一直想著等謝德權消氣了,再想辦法回到謝家,所以沒想過離婚分財產的事。
但是現在替嫁的事都被出來了,謝家被千夫所指,謝德權的怒氣更甚,們母倆基本是沒有希能回去了。
既然要離婚,那一定要謝德權放一次,不然林麗芬不白白在謝家耗了20年。
林麗芬回想起謝德權對那兇惡的臉,有些沒底氣,“替嫁的事是我們母倆一手策劃的,害得謝氏現在被陸氏針對,我估計謝德權肯定不愿意給我一分錢。”
不把掃地出門就算好了,怎麼可能還給遣散費。
謝佳雪哼道:“不給就告他!你們是夫妻,離婚了當然要分財產,他如果不舍得分家產那就別離婚,把你接回去。”
林麗芬怯懦道:“可是胳膊擰不過大,我怕打司我們也打不贏他們……”
“媽,別怕,明天我陪你去。這本來就是我們應得的錢,怕什麼?”
“好吧。”
晚上,謝佳雪做了個夢。
夢里,通過打司,林麗芬分得了一半的謝氏財產。
謝家一半的財產,足夠讓謝佳雪又恢復之前紙醉金迷的奢靡生活。
夢里,甚至笑醒了。
然而笑醒了才失落地發現,這是夢。
不過沒關系,等天亮就跟母親去謝家談離婚的事。
天還黑著,但是已經興得睡不著了。
被夢里的場景刺激得大腦很,這麼久以來,夢見過很多次重新回到過去謝家大小姐的優渥生活。
每次一醒來都很失落。
然而現在,雖然回不去繼續做謝家大小姐了,但是能通過打司分得謝家一半財產,那也不錯。
再也不用為了掙那幾千塊,在店里上班盡白眼。
最近網上關于和蘇詩琪的事傳得沸沸揚揚,一波三折,最后,找人替嫁,出軌其他男人這些事都得到了實錘。
被同事嘲笑,被客人鄙視,所以今天干脆直接請假不去上班了。
天亮后,謝佳雪迫不及待醒了林麗芬,“媽,起床了,我們今天要去謝家談離婚的事。”
已經想好了,因為們母倆犯錯在先,財產可以不用分一半,但最也得三七分。
先跟謝家好好談,實在談不妥再走法律途徑。
林麗芬想到今天要去謝家,昨晚也沒睡好,今天狀態很差,本來就憔悴了很多的臉,黑眼圈很重,看起來老了十歲。
不再是以前那個保養得很好的貴婦。
這幾個月,天天做飯做家務,不再上容院,也不再用那些貴婦護品,再加上心一直郁郁寡歡,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也不太敢出門了,怕出門到以前的貴婦名媛,怕被們看到自己現在落魄的樣子。
洗漱完畢,謝佳雪給林麗芬化了個淡妝,讓臉看起來不那麼嚇人。
“我們要地去謝家,這樣談判才更有自信更有底氣。”
收拾完畢,打扮得鮮亮麗的兩母打車前往謝家。
林麗芬被兒打扮了一番,瞬間又找回了以往雍容華貴的貴婦覺。
果然,人還是得要打扮,打扮得漂亮一點,人會自信很多。
來到謝家,謝家的大門居然意外地敞開著。
也好,省得們母倆在外面使勁敲門了。
剛準備走進去,幾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們看到林麗芬和謝佳雪眼前一亮,“這是謝德權的老婆和兒!”
林麗芬疑道:“你們是?”
為首的中年男人重重地哼了一聲,“謝氏破產了,謝德權父子欠下了一屁債,然后跑路了。”
“正好,你們兩母還在,他們欠的債就由你們來還吧。”
“對,還錢,給我們還錢!”其他債主們紛紛附和著,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急切和不耐煩。
他們來到謝家,發現謝家兩父子都收拾東西跑路了,正著急著呢,沒想到還能看到林麗芬母,這可得把們抓了。
林麗芬腦中轟的一聲,謝氏居然破產了?那豈不是一錢都分不到?
謝佳雪聞言,臉也崩潰了。
的夢徹底到頭了,不但回不去謝家做千金大小姐,財產也沒分到,債務倒是找上了。
謝佳雪看了一眼四周,后退一步道:“你們看新聞了沒?謝德權早就跟我斷絕父關系了,我現在跟謝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所以謝氏的債務,你們不用找我。”
男人帶著一不屑和嘲諷道:“哼,想當年你用謝家大小姐的份出來橫行霸道時,怎麼不說跟謝家沒關系?”
“就是,口頭上的斷絕關系有什麼用,你法律上還是謝德權的兒,就要承擔他的債務。”
“你們一個是謝德權的老婆,一個是謝德權的兒,一個都跑不掉,都要還錢!”
男人們都兇神惡煞地看著們,眼神冷。
謝佳雪慌張道:“我都不是謝德權的親生兒,完全沒有緣關系,現在又被他趕出家門了,我是不可能給他還債的。”
說著把林麗芬往前推,“你們要找就找吧,是謝德權的法定配偶。”
林麗芬看到兒居然把推出來當靶子,心里發寒。
驚恐道:“我沒有錢啊,我也被謝德權趕出來了,所以我都不知道謝氏破產了。我一分錢都沒拿就被趕出來了。”
男人們從頭到腳打量著母倆,“哼,沒錢?沒錢打扮得那麼鮮亮麗,誰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