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人著李歡歡那煞白得毫無的臉,嘖嘖道:“小姑娘,你確定你不知道?”
“那我們可要換種方式問你了……”
聽著男人威脅的話,李歡歡子抖得厲害,眼看著男人那雙大手在上游移,連忙道:“我說,我說!”
“快點說!”男人惡狠狠道。
李歡歡指著二樓臺的方向,“他們從臺上跳下去了。”
“走!趁著他們還沒走遠,我們趕去追!”
男人們立馬從大門出去,跑到別墅后面去找。
現在天剛黑下來,他們得抓時間找人。
否則到徹底天黑,找起來就會更加困難。
而謝德權和謝竟川從二樓跳下去,雖然是先跳到窗戶邊沿緩沖過再跳到地上,但謝德權這把老骨頭還是摔骨折了,謝竟川也崴到了腳。
兩人攙扶著往前走,沒走多遠就被那幫追討高利貸的人追上了。
“姓謝的,躲得可真好,我們找你們兩父子找得好苦!”
“欠我們的高利貸不還,倒是躲在這里福來了!”其中一個男人揮舞著明晃晃的刀,兇道。
謝德權被嚇得臉慘白,“我們現在真的沒錢啊,求你們再寬限一些時日吧!”
謝竟川也沒見過這場面,嚇得差點尿子,“饒命啊,我們有錢一定第一時間給你們還!”
拿著刀的男人惡狠狠道:“你們天天躲在這里拿什麼還?”
說完,一揮手,“帶走!不把他們剝層皮是不會想辦法還錢的!”
然后,絕的謝德權和謝竟川就被男人們帶走了。
……
晚上八點多,剛下班的蘇詩琪從地鐵口出來,往家里的小區里走。
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背后好像有個人在跟著自己。
張得能聽到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聲音,手放進包里,索著包里的防狼噴霧。
蘇詩琪心想,大概率又是謝家的債主找上門來,上次陸時晏把他們打了一頓,估計懷恨于心,所以趁落單,又來找麻煩。
握著防狼噴霧走了一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后面的男人顧慮著路上來往的人多,一直都沒出來找麻煩。
直到走進了小區門口,蘇詩琪才松了口氣。
拿出手機,驚魂未定地給陸時晏打電話。
“喂,陸時晏!”
陸時晏正在外地出差,聽到人驚慌失措的聲音,他溫聲道:“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有我在。”
男人溫的安聲讓蘇詩琪稍稍安定下來,開口道:“剛才我從地鐵口出來回家時,覺有個男人一直在跟著我,我走快他也走快,我走慢他也走慢……好嚇人……”
自從上次被那群追債的歹徒包圍之后, 現在變得張兮兮的。
剛才一出地鐵口,就立刻發現了后跟蹤的可疑男人。
陸時晏一聽,頓時了然,“沒事, 那個是我安排去保護你的保鏢。”
“現在謝家的仇家和債主太多,我怕他們再去擾你,我又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邊,所以就派了個人保護你。”
“真的?”人一臉錯愕。
陸時晏肯定道:“真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蘇詩琪聽完,有點又有點不敢置信,這個男人是真的有把放在心上,想得那麼周到。
“謝謝你,陸時晏。”
男人挑眉,悠悠道:“哦,那你要怎麼謝我?”
蘇詩琪了微凸的肚子,回道:“等你回來,我要給你個驚喜。”
不過,想起陸時晏說過他不喜歡孩子,所以這大概率是個驚嚇。
陸時晏聽完,心大好,“那我現在就想回去了怎麼辦?”
蘇詩琪嗔怪道:“別鬧,你不是要出差一周嗎?好好工作,你要是敢提早一天回來就沒有驚喜。”
“行,一切都聽陸太太的。”
蘇詩琪不厭其煩地糾正道:“我說了,我不是陸太太……”
“你是,你都出現在我的婚禮上了,那就是我的陸太太。”
雖然,他當時沒有到場。
但是沒關系,他會給重新辦一個隆重而難忘的婚禮。
真正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
第二天,蘇詩琪早早下班,來到了閨李雨彤家里。
邊拿出鑰匙開門,邊給李雨彤打電話。
“喂,我到你家了,我買了菜等下做好飯等你回來吃。”
李雨彤開心得隔空在電話里給一個大大的吻,“哇,下班后就有味的飯菜吃了,mua!謝謝親的,你最好了!”
掛了電話后,許元亨突然出現在李雨彤后,臉復雜:“男人還是以事業為重比較好。”
做家庭煮夫是沒出息的。
難道這個外甥太強勢,所以找了個跟格互補的弱無能的男人?
許元亨對于李雨彤這個男朋友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舅舅說完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就走開了,李雨彤也沒多想。
六點一到,就飛奔著下班回家了。
一進家門,就被撲鼻而來的香味勾引得饞蟲都跑出來了。
“你知道嗎?以前這個時候我都是聞著左鄰右舍的飯香味,含淚吃我的外賣的。”
“要是你天天能來給我做飯就好了,哎,你這那麼好的廚藝,也不知道哪個臭男人有那麼好的福氣能把你娶回家。”
蘇詩琪舀湯的手一頓。
今天來這里,就是想向閨坦白,自己已經跟陸時晏復合的事。
但是李雨彤對陸時晏的敵意似乎大的。
“好了,洗手吃飯吧。”
蘇詩琪把湯舀好,把菜端上了桌。
李雨彤看著桌子上香味俱全的飯菜,全是吃的,立刻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了起來。
蘇詩琪不由好笑道:“你別像個死鬼一樣,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李雨彤含著滿飯菜,口齒不清道:“太好吃了……”
蘇詩琪看吃得很開心,覺得差不多時候了,開口道:“雨彤,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李雨彤頭都沒抬,低頭干飯,“什麼事啊?”
“我跟陸時晏,我們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