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無恥靳珩,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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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婳一臉詫異,“首飾我都還回去了,我何時卷走你黃金萬兩。”

“你別訛人!”

靳珩低笑道,“既然你忘了,那我就提醒你。”

“在津門時,你說郎君真心,可抵萬金,你拿走我的真心,難道不是卷走我黃金萬兩嗎。”

蘇婳聽后,竟一時啞然。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他這麼無恥的。

要是像他這麼說,被喜歡的人豈不是都“欠下黃金萬兩”。

這不是訛人是什麼。

蘇婳跟無恥的人說不清,沒好氣道,“我要回蘇府,便宜你都占了,還想怎樣。”

話音剛落,肚子“咕嚕嚕”響了起來。

靳珩知道了,不理會的胡攪蠻纏,好脾氣道,“先吃點心墊墊肚子,晚點我帶你去南笙夢酒樓吃粵菜。

反正說破天去,他也不會讓走。

說起揚州最雅致的酒樓,非【南笙夢】莫屬。

樓高三層,雕梁畫棟,烹龍煮,聞香下馬,是東關街上的一景。

蘇婳和靳珩到酒樓時,還沒到飯口,門口就已經停了不馬車。

掌柜笑著迎出來,見他們一貴氣,客客氣氣道,“對不住二位,單間都客滿了,就剩一間隔著屏風的雅間,您二位若是不嫌棄,小的這就帶您上去。”

所謂隔著屏風的雅間,就是一房兩門,中間用屏風隔開,分別擺兩張桌。

若是來的人多,一桌坐不下,就將屏風撤掉,一房兩用。

靳珩道,“無妨,帶我們上去。”

落座后,靳珩要了叉燒、白灼蝦、鮑魚丁炒飯、蟹蛋羹,青菜缽。

都是蘇婳吃的。

額外,他還要一壺陳年花雕酒。

等菜的間隙,蘇婳聽見隔壁傳來凌的腳步聲,一陣窸窣聲后,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傳了過來。

“他媽的,朝廷派巡鹽史就大大方方的派,說什麼微服出巡,也不知道派了什麼人來,老子想結,都找不到門路。

蘇婳一聽,立刻明白朝廷又派巡鹽史來了,爹爹當揚州知府那些年,每到這個時候都頭疼。

巡鹽史品級不定,權力極重,就連兩淮總督都得給他幾分薄面,更別說爹爹這位揚州知府了。

不能得罪又要應付,煩都煩死了。

隔壁那頭繼續道,“你慌什麼,以往都是嚴老的人,今年肯定也不例外。”

嚴老就是嚴首輔,揚州底下的人都這麼他。

蘇婳看了一眼靳珩,見他端著茶杯一,顯然也是在聽隔壁說話。

小二一聲吆喝,進來上菜。

小二走后,房間陷一陣寂靜,接著隔壁開始竊竊私語。

蘇婳猜測,肯定是對面知道“隔墻有耳”,所以將聲音放低了。

靳珩一抬頭,見蘇婳審視的目看自己,一把將扯到邊,抱在上。

“你不是了嗎,多吃點。”

“我喂你。”

蘇婳在他上掙扎,不要他喂,要自己吃。

“你放我下來!”

靳珩拍了一下,“你乖一點,大聲對面會聽見。”

這句話果然好用,蘇婳臉皮薄,就怕被人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

一頓飯吃的磨磨唧唧,快一個時辰才吃完,隔壁走后,兩人才走。

臨上馬車之際,蘇婳說道,“我要回蘇府,你若是不送,我就自己走回去。”

靳珩語氣不容商量,“不行!”

他說著話,將抱上了馬車。

“我說了,從今往后,不許你離我半步,回蘇府的話,你以后不必再說,免得給你自己找不痛快。”

蘇婳氣極,坐穩了立刻推開他,“你憑什麼不讓我回家,你想強取豪奪嗎。”

貓發脾氣,靳珩才不生氣。

“我這不強取豪奪,我們這相悅。”

靳珩的下,雖然臉上笑著,但語氣滿是威脅。

“你再敢說不喜歡我的話,我就親腫你的小兒。”

蘇婳掰開他的爪子,將頭撇向了一邊,看他都覺得煩。

靳珩看著氣鼓鼓的模樣,莫名心好。

兇的,讓人想欺負。

半晌,他問了個正經問題。

“以前巡鹽史來時,你爹都是怎麼應付的。”

蘇婳不想跟他說話,“不知道!”

靳珩服了個,“好婳婳,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蘇婳覺得一直跟他對著干,自己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說道,“我極聽爹爹談公事,只知道巡鹽史吃拿卡要,架子極大,那些鹽商,更像供菩薩一樣供著他,還在當地給他安排很多人,反正來的都不是好貨。”

靳珩本想去抓的手,聽見后面的話,臉變了變。

蘇婳突然扭頭問他,“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靳珩臉有些不自然,“隨便問問。”

蘇婳想到那日在茶館聽見的傳言,問道,“你被陛下免職了?”

靳珩一頓,抓住的小手在大掌中,“你聽誰說的。”

蘇婳的手又又靈巧,其中滋味,他早就會過。

甚是妙。

蘇婳回手,“你不說就算了。”

靳珩又把的手抓回來,語氣稍顯落寞,“我向陛下告了假,不然離京這麼久,我要如何待。”

蘇婳聽后默了一下。

靳珩極面子,他顧左右而言他,應該就是真的。

難道,他還真是因為抗旨拒婚,惹了雷霆之怒?

真是為了

不信,現在已經不信他了。

蘇婳試探著道,“京兆尹權力這麼大,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陛下給了別人,你不后悔嗎。”

靳珩反問,“你是在意我京兆尹的份,還是怕我以后什麼都沒有,給不了你榮華富貴。”

蘇婳一噎,“你會不會說話!”

靳珩輕哼一聲,臉上表似笑非笑,像是在故意氣

……翌日,靳珩早早就起來了。

蘇婳睜開眼睛,看見他起穿,又繼續睡。

實在是太困了,腰,不想起來。

蘇婳再一睜眼,天大亮,已是日上三竿。

丹桂進來伺候穿,低著頭道,“小姐,世子爺出去了,臨走時吩咐奴婢,好好在府上伺候您。”

蘇婳不知怎麼,現在就想跟靳珩對著干,聽見這話十分不滿。

“他吩咐你?

到底他是你主子,還是我是你主子。”

“奴婢不敢,只是……”丹桂言又止,一抬頭,正好看見小姐看著自己。

“只是眼下出不去,奴婢不在府上伺候您,又能去哪。”

蘇婳一愣,“你說什麼,什麼眼下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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