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遲早有你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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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大概是顧及來著月事。

蕭珩也沒怎麽鬧

了親之後,顧錦梔才發現,蕭珩特別地喜歡抱

就跟接吻魚似的,就得來一口。

隻是晚上抱在懷裏的時候,他的子總是滾燙得要命。

最後不得不一個人下床去浴室裏冷靜冷靜。

第五天的時候,顧錦梔的月事是真的來了。

那天一大早,外頭下起了鵝大雪。

蕭珩本來是要去兵營的,因為這場雪耽擱了。

於是幹脆在榻上陪著多睡一會兒。

顧錦梔平時起得晚,整個人陷在的床褥裏,抱著屬於的小毯,睡得安安靜靜。

睡不慣床,還怕冷。

於是蕭珩讓人在床上加了墊,又在屋裏添了火盆。

然而他自己怕熱,這會兒躺久了,便覺得渾都是躁意,也不知道顧錦梔在這麽熱的屋裏怎麽能睡得這麽

他忽然翻了個,支肘撐起半個子,

“梔梔。”

顧錦梔的小臉半埋在枕頭裏,眼皮,卻沒應聲。

外頭雪下得大,天空灰蒙蒙的,四都暗了許多。

蕭珩一個人躺得無聊,便將手探的被窩裏,小心翼翼地勾住了的小手指,

“別睡了。”

顧錦梔哼唧了兩聲,像是嫌棄他擾了自己的夢,於是轉卷走被子,小手也從他的掌心裏離了出來。

蕭珩不明白為什麽這麽能睡。

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開始掌管軍權,每日天不亮就去兵營巡查。

倒是好,都已經嫁人了,天天還能睡到自然醒。

但是今天他起了別的心思,鐵了心要把弄起來,於是將人攔腰拖回懷裏,低頭去親的小臉。

清晨的被窩和外頭的溫度形兩個極端的對比。

外頭是冰冷冷的雪天,被窩裏頭是暖呼呼的小妻。

蕭珩的大手覆上了的腰肢,溫熱的讓他子變得更加燥熱起來,瓣也逐漸地從的臉頰移到了角,再到的脖頸。

顧錦梔睡覺穿的領裏經過一夜的折騰已經鬆散開了大半,平直的鎖骨直白地暴在空氣裏。

想著已經是月事第五天了。

蕭珩梗結,低頭咬著領撕扯開。

領散開的同時,冰涼的空氣立刻接

顧錦梔抖了一下,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你在幹嘛?”

莫名其妙地問。

大早上不睡覺,還咬來咬去,這人是屬狗的嗎!

蕭珩見醒了,這回更加是明目張膽,整個子都了下來,吻得更兇更急。

他常年帶兵打仗,膛堅無比。

顧錦梔被他得快不過氣,忍不住推他,

“你抵到我了!”

蕭珩作一頓。

顧錦梔:“...”

艸!

這就去鋸了

“我是指你的。”

紅著小臉,一本正經地解釋。

本來不解釋還好,這會兒一解釋,空氣倏地凝滯住。

過了半晌,蕭珩輕笑出聲,甚至笑到腔發

“我還以為你這就知道了...”

顧錦梔:“...”

什麽都不知道!

的小臉得泛起紅暈,蕭珩存了逗弄的心思,於是低頭抵著的額,聲音暗啞地問,

“要不要試試?”

顧錦梔呼吸一窒,連忙摁住了他探索的大手,

“不行!”

蕭珩頓住手上的作,“又怎麽了?”

顧錦梔角,小聲說,“...

我來那個了。”

蕭珩偏頭看,要笑不笑地問,

“又來了?”

真以為他那麽好蒙騙?

他都替記著日子呢!

顧錦梔躲著他的目,磕磕地說,

“這次是真的...”

蕭珩盯著看了一眼,“這次?

是、真、的?”

他像是明白了什麽,忽然低頭咬了咬頸間的,聲音悶悶地從的地方傳來,

“到底哪次才是真的?”

顧錦梔哭無淚,使勁地用小手推他。

可算是知道什麽做狼來了的後果!

可是這次是真的不行!

抗拒得厲害,蕭珩卻不為所,一邊親著,一邊含含糊糊地說,

“我得檢查一下。”

顧錦梔:“...”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這種事要怎麽檢查啊!

抖著用腳去踢他,

“...

蕭珩...

你是狗嗎!”

察覺到語氣中的惱和控訴,蕭珩終於停下了作,從的頸窩裏抬起頭。

顧錦梔憋憋屈屈地著他,眼角微微泛紅,眸底似乎還溢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蕭珩:“...”

還真是來了?

他想了想,鬆開了的腰肢,慢慢地撐坐了起來。

顧錦梔知道自己前幾日撒的謊被穿,怕被他重翻舊賬,立刻在他鬆手時進了被子裏,隻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委屈地盯著他。

蕭珩最怕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這樣一看,他就完全拿沒辦法。

雖然心裏有點兒不爽,但是他還是將從被子裏抱了起來,讓坐在自己的上,的小肚子,

“肚子疼不疼?”

顧錦梔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一直有痛經的病,隻要稍微著涼就疼得厲害。

這會兒雖然還沒發作起來,但是已經有了墜脹

蕭珩一寸不避地看著,手上的作放輕了一些,卻依舊是那副不不慢的散漫語氣,

“行。

那就先欠著,遲早有你哭的時候。”

他威脅完,還是口嫌正直地替起了肚子。

顧錦梔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就是這幾天絕對不會再鬧了。

得了幾天的安全時間,恃寵而驕的顧小梔把腦袋埋在他的肩頭,哼哼唧唧地指揮他,一會兒嫌他按重了,一會兒又嫌他按輕了。

蕭珩倒是難得的好脾氣,任由著指揮自己。

因為天氣冷,再加上肚子不舒服,顧錦梔不想下床,蕭珩便讓人在榻上拉了個小幾,把飯菜送到臥室裏來吃。

吃飽喝足,蕭珩要去書房理公務,顧錦梔則不得他趕走,好繼續研讀的小黃書。

然而蕭珩剛走了沒多久,就聽見窗外的屋簷下傳來了侍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夫人可真是氣啊!

連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畢竟是公主嘛,養尊優慣了的...”

“說得好聽是公主,可是主公早就不對大魏稱臣了,哪裏還會認這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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