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不好聽,改了。”
溫雨綿看完名字后,淡淡道。
周靖廷的眉頭立馬擰,這名字可不是他決定的,是背后的金主決定的。
“……名字,我覺得不錯啊。”
“春雨就行。”
“……呃,也行……唉?溫大,你的意思是,你答應我的合伙邀請了?”
周靖廷后知后覺,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溫雨綿笑靨如花,點了點頭:“周老師的名字,我早有耳聞,能跟您合作,我很榮幸。您的長生殿系列,我很喜歡。”
長生殿系列,是周靖廷的得意之作,也是古風,非常磅礴大氣。
當溫雨綿在秀場上看到這個設計時,當時就萌生出想認識這一系列設計師的念頭。
但當時由于種種原因,沒能找到他。
“別老師、老師的喊,你喊我周哥就行。”
“那你也別地喊,我暖暖就行。”
“好啊,暖暖,我是這麼計劃的,你的大秦賦系列聞名遐邇,跟我的長生殿系列一起,做個古風品牌怎麼樣?”
“正有此意。”
兩人一拍即合,話題很投機。
殊不知,能找到周靖廷,紀存修背后花了多心思。
……
深夜的紀氏,燈火通明。
紀存修仰躺在老板椅上,聽著劉寬的匯報。
“溫小姐欣然接了合作邀約,只不過,對公司的名稱有意見。”
“什麼意見?”
“直接春雨了,把不休去了。我覺得春雨,確實比春雨不休好聽哎……”
劉寬剛說完這句話,便被紀存修給瞪了。
“去掉‘不修’,你確定?”
“……呃,不確定。”劉寬愣了好半晌,電腦像被雷電忽然閃過一般。
原來‘春雨不休’是‘春雨不修’的意思啊,把溫小姐和紀爺的名字,都融合進去了。
沒想到紀爺還會有這種心思?
“那……名字改不改?”
“你說呢?”紀存修挑眉。
劉寬磕磕:“改,聽溫小姐的……”
“那不就結了?”
“恩。”
離開總裁辦公室時,劉寬長舒了一口氣。
紀爺這心思,真是讓人捉不。
翻臉比翻書還快。
……
劉寬離開后,紀存修拿出手機,并打開電腦,進到聊天件,給rain發消息。
春雨不休:我這里有個活兒,一千萬,接不接?
溫雨綿和周靖廷聊完工作后,便和徐琳一起回家了。
由于喝了點酒,溫雨綿則坐在副駕駛,由沒喝過酒的徐琳開車。
剛靠在椅背上,打算休息一會兒,手機便響了。
當看到‘春雨不休’發來的消息,立馬坐直起來。
怪不得覺得名字好,原來之前他們就聊過。
記得這個賬號,是紀存修的吧?
不會這麼巧吧?
rain:什麼活兒?
春雨不休:幫我查一下這條長博文是誰發的,IP地址和住址告訴我。
溫雨綿打開圖片,哭笑不得。
這不就是的小號麼?
rain:不好意思,沒空,不接。
春雨不休:那漲價到三千萬呢?
紀存修發完這條消息,便一邊在電腦上輸一串代碼,很快,上面便跳出來一個定位圖標。
紅信號一閃一閃的,就是現在rain的位置。
地圖上顯示,它現在在中央大街,距離周靖廷約的西餐廳很近。
他立即給周靖廷發消息:跟著溫暖,然后共定位給我。
周靖廷有些懵:好的,老板。
……
沒多久,徐琳便從后視鏡里看到了一輛跟隨的車。
“暖暖,咱們好像被人跟蹤了?怎麼辦?”
“前面路邊停車,然后把他攔截。”
“OK。”
……
徐琳的車技一般,猛地右拐停車,把周靖廷嚇了一跳。
他急忙踩剎車,然后也停了下來。
徐琳和溫雨綿立馬下車,當看到跟蹤們的人是周靖廷的時候,很驚訝。
“周哥?”
周靖廷傻眼了,被現場抓包,腦子迅速地運轉,然后想起自己副駕駛上有一條士巾。
“是這樣的,我出門時侍應生遞給我這個,說是你們其中一個落下的?你們看看?”
說畢,把巾拿起,遞給徐琳。
徐琳擰了擰眉,不記得暖暖今天有戴巾啊。
“不是我的。”溫雨綿淡淡道。
徐琳也附和:“也不是我的。”
“那大概是侍應生搞錯了吧,我這就送回去。”
“那行,慢走。”
重新回到車上,徐琳撅了撅:“這人真傻,不知道打電話麼?為了一條巾,追了咱們一路。”
溫雨綿沒說話,從后視鏡看周靖廷的車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周靖廷是紀存修派來的。
……
“老板,差點餡,定位您收到了吧?”
“收到了。”
紀存修看著電腦屏幕里,周靖廷和rain的定位挨著,兩顆紅標都在不停地閃著。
我靠,原來黑客rain,果然是溫雨綿!
怪不得大寶的黑客技那麼6,原來是媽媽教的!
牛啊,人會偽裝。
紀存修越來越激,這種親手了自己媳婦兒小馬甲的覺,真是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
總之,很刺激。
溫雨綿喝了點酒,所以回到家直接把手機調勿擾模式,去浴室洗漱了。
……
而此時,陸家祠堂燈火通明。
陸先勇跪在祖宗牌位前,被罰思過三天。
其余的小輩則一并陪著,站在旁邊守著他挨罰。
接近凌晨,不人都困得要。
陸琳琳在醫院陪蘇煦炎加班,回到家,便聽到家里飛狗跳了。
趕跑來祠堂,便看到大伯跪在祠堂里,堂哥和堂嫂、以及一干傭人陪同著。
祠堂里靜悄悄的,但明顯,蘇芙的臉上已經有了抗拒的表。
“媽都死了這麼多年,爸找個人,沒什麼不對吧,大爺爺這是做什麼,要罰,也該罰料者啊。”
蘇芙對丈夫陸昭抱怨著。
陸昭恨得咬牙:“那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夫之婦,還出來勾搭!”
“你倆都閉!”陸先勇惱了,回頭瞪兒子和兒媳。
陸昭火氣上來了,不管不顧懟了回去:“你為老不尊,我說兩句怎麼了?”
“陸昭,翻天了是不?”
陸琳琳剛走進祠堂,里面父子倆便大打出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