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07章 紀家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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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戒指……”

見溫雨綿一直不接,張媽遲疑地問道。

溫雨綿猶豫了很久,才把戒指拿過來。

“我會問清楚他到底怎麼回事。”

把戒指塞進了口袋里,正打算給紀存修打電話,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

“哪位?”

“溫小姐,是我,劉寬,您現在方便來一趟墓園麼?今天老太爺下葬。”

“這麼快?不是得七天后麼?”

溫雨綿的心了一下,不可置信。

劉寬的語氣很低沉:“老爺的意思,總之,您過來吧。”

“好。”溫雨綿覺得自己嚨里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般。

把手里的文件重新塞進文檔袋里,然后找來一個大包,把文檔塞了進去。

“幫我醒果果他們。”

……

一個小時后,城北最大的君山墓園。

溫雨綿帶著三個孩子趕慢趕,還是來晚了。

老爺子已經下葬,立好了墓碑。

墓碑前,圍了一群黑服的人,或戴著墨鏡,或撐著黑傘,表都很莊嚴肅穆。

族親跪在地上,哭聲撕心裂肺。

紀剛和常文娟、紀存禮、文珞蘭一行人,卻十分冷靜。

站在老遠,溫雨綿便看到了紀存修,他似乎瘦了些,沒撐傘,任憑細細的雨落在臉上。

“爹地!”果寶沖著他背影喊道。

男人轉過頭,很自然地蹲了下來。

果寶第一次這樣粘著他,沖了過去,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乖巧地輕拍他的后背,安

團團見狀,也奔了過去。

只有糖球,還牢牢地牽著媽咪的手,一

“你也去吧。”溫雨綿開口道,緒不高。

糖球仰頭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也奔了過去。

當三個孩子集抱住紀存修的時候,他冷酷的冰山臉頓時笑得燦爛。

溫雨綿走進人群,撐著傘,站到了最前面,什麼多余的話都不說,拿起三香點燃,然后把雨傘一拋。

直直地跪下來,雙膝被雨水浸

香爐上支起了一個小遮雨棚,細雨噼里啪啦落在遮雨棚上。

劉寬幫撐著傘,手里的香才不至于被雨水澆滅。

磕完頭,溫雨綿站了起來,轉過頭看紀剛和常文娟。

“爺爺真的是摔了一跤走的?為什麼安葬地這麼急?”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常文娟怒斥了起來。

溫雨綿冷笑了一下:“昨天殯儀館里太突然,我來不及給爺爺檢查,我以為葬禮還會舉行幾天,我還有機會,可沒想到……”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爺爺的尸檢報告我要看!”

“溫雨綿,你這就過分了,老爺子是我公公,是剛哥的親爹,修兒、禮兒的親爺爺,你說,我們誰會害他?”

溫雨綿咬著牙,心中就是不平。

“鐘律師來了!”

就在幾人僵持不下時,兩名西裝革領的男人大步走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拎著公文包,后面的助手則給他打傘。

鐘律師跟眾人點頭示意,簡單地問候了一下,直接開門見山:“紀老太爺臨走前留下了一份囑,他讓下葬這天公布。”

聽到有囑,常文娟和紀存禮以及文珞蘭,瞬間都張起來,唯獨紀剛,異常冷靜,好像早就知道囑的容般。

“按照囑,老太爺將把名下份分三部分,其中50%由兒子紀剛打理,20%補償給溫雨綿以及三個孩子,剩下的10%,各給兒媳常文娟,大孫子紀存修,二孫子紀存禮。另外,名下的房產、車子將平均分配。”

這份囑,乍聽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仔細一想,問題很大。

劉寬最先按捺不住緒了:“……紀氏一直是爺在打理,他不該只分到這麼點份啊,這不合理。”

的確不合理,一份囑,瞬間改變了一切格局。

最大東變了紀剛,這便意味著,紀氏從此要易主了。

別說劉寬驚詫,就連常文娟、紀存禮和文珞蘭都驚訝不已。

尤其是常文娟:“鐘律師,這不太對吧?”

“這就是老爺子的意思,大爺他雖然能力出眾,但需要人監督。”

“哎呀媽,你擔心啥,難不爸還會把大哥掃地出門不?再說了,爸又沒死,他掌家不是應該的?難不越過兒子,直接讓孫子繼承家業?古代就算傳皇位,都不帶這樣的。”

“你這孩子……”常文娟白了紀存禮一眼。

紀存禮話糙理不糙,確實說得有道理。

紀存修笑了笑,欣然接囑這樣的安排。

紀氏這些年都在他的掌控中,掀不起多大的浪,他有自信,誰的份多,,無關要。

“立囑的時候,另外兩位公證人是誰?”溫雨綿心里頭就是覺得這事蹊蹺,所以窮追不舍。

鐘律師笑了笑:“溫小姐是律師,職業病我能理解,但你放心,我也是名律師,肯定會按規章制度辦事。

這是當時兩位公證人的信息,一位是老太爺的多年摯友梁老先生,另一位是卡羅林醫院的副院長蘇煦炎先生。”

當聽到蘇煦炎的時候,溫雨綿心里咯噔了一下。

紀存修原本自信的臉上,忽然也蒙上了霾。

“我說呢,原來是老相好在場,怪不得這里面有你20%的份呢,居然比我們分到的都多。”

常文娟冷嘲熱諷起來,態度立馬就變了。

“這份囑,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三個孩子都沒認祖歸宗,就能分到這麼多份?我現在懷疑這份囑的真實了!”紀存禮撅了撅,表達自己的不滿。

文珞蘭夫唱婦隨:“鐘律師,你保證這份囑,是爺爺親自口述?你可以確保它的法律吧?”

“文律師,你在質疑我的職業守?”

“好了!”就在大家爭執不下,快要跟鐘律師杠上的時候,紀剛忽然雷霆一吼。

氣質和神態,發生了胎換骨的轉變,儼然已經是這個家的掌權人一般。

“老爺子剛走,你們就站在他墓前爭家產?真是不肖子孫!”

眾人被這話懟得,瞬間都啞口無言。

常文娟很不滿:“時間不早了,該回了。”

臨走前,從溫雨綿過,狠狠瞪了一眼:“行啊,心積慮,這一步走得妙,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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