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學校舉行新生開學典禮。
溫雨綿被選做學生代表,要上臺發言。
準備了兩天,自己寫演講稿,然后把稿子背。
為了來給溫雨綿拍照,唐茹特地翹了自己學校的開學典禮,讓徐琳借了一件清北的校服。
“這樣真沒問題麼?”徐琳著下問。
唐茹拍了拍的肩膀:“放心吧,開學典禮幾千名學生,誰能發現我啊。唉?綿綿,別喝那麼多水啊!小心待會演講的時候尿憋!”
溫雨綿有個習慣,背書的時候喜歡不停喝水。
等意識到的時候,立馬站起:“那我去趟洗手間。”
“恩,快點啊。”
溫雨綿從休息室走出來,在后臺尋找洗手間。
由于第一次來這里,所以對地形不太,還特地找了個學姐問路。
“前面盡頭就是了。”
“多謝。”
“唉?同學……”
學姐忽然想到什麼,這棟樓的洗手間是分單雙號的,單層是男洗手間,雙層才是洗手間。
這里是一樓,盡頭的是男廁。
好巧不巧的是,廁所的標簽不醒目,溫雨綿看了眼,洗手間只有一道門,本以為走進去才分男。
所以大步邁了進去,可就是這麼一邁,看到了一排便池,一個男人背對著,正在松皮帶。
洗手間的造型也比較特殊,便池前有一排鏡子,所以從鏡子里,溫雨綿看到了男人的臉,以及男人解開腰帶、拉開拉鎖里的黑底。
的臉霎時通紅,捂著眼睛便扭頭往外跑。
男人抬眼,正好看到一個同學睜大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
洗手間的氛圍無比的尷尬,男人的第一反應是拉上拉鎖,然后把腰帶隨便塞了一下。
“你站住!”
溫雨綿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喊。
這才著頭皮回頭:“真巧啊……你怎麼會在學校?”
知道他是紀存修,但是紀存修還不知道是誰。
“你是清北的學生?”紀存修挑了一下眉,上下打量了溫雨綿一番,還別說,穿校服好看,清純又清冷,和其他同學穿上校服的樣子都不同。
“我是。”溫雨綿點頭,臉紅撲撲的,都不敢抬頭看他。
“剛才,看到了什麼?”紀存修走近了一些,比高了一個頭,俯視著,炙熱的氣息噴在額頭上。
“什麼也沒看見……”溫雨綿差點快把舌頭咬斷了。
紀存修這才點點頭:“那就好,就算看見了,也忘了。這件事不要對其他人說,以免同學們笑話你。
對了,這棟樓的洗手間分單雙層,單層男,雙層,知道了麼?”
“恩,知道了,多謝。”溫雨綿轉頭就想跑。
“慢著!”男人又喊住了。
“……還有什麼事麼?”溫雨綿有些詫異。
誰知紀存修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了下來,大步走到后,從后面環住了的腰,把媳婦圍在了的腰際上。
“你子弄臟了。”
“謝謝……”溫雨綿扭頭,便看到了紀存修近在咫尺的臉。
他的眼睛好深邃,說話的聲音好溫。
溫雨綿屏住呼吸,完完全全于繃的狀態,直到紀存修站直,轉離開,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然后急匆匆的跑去二樓,來到二樓找廁標簽,當確認后,這才敢走進去。
接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來例假了,而且還弄到了子上。
……
折騰了十幾分鐘,唐茹最終把自己的子換給了。
穿上了溫雨綿的子,把男西裝圍在了腰際。
“綿綿,這西裝是阿瑪尼的牌子唉。”唐茹看了眼標簽,不慨道。
“阿瑪尼啊?那這服得好幾萬吧?”徐琳一聽,驚呼起來:“綿綿,你剛才遇到了誰啊?”
“你弄臟了子,這個男的就把自己這麼貴的服給你?我去,這也太溫了吧?”徐琳又嚷嚷起來。
唐茹眼睛一亮:“綿綿,不會是哪個教授吧?看上你了?”
“別胡扯,時間快到了,我準備候場去了。”
……
開學典禮陣容很強大,首先發言的是校長,引起了全場的。
校長過后,第二位被邀請說話的人呼聲更高,全場的孩像瘋了一般,不停地喊‘紀學長!紀學長!’
當紀存修穿著一件白襯衫走上臺時,生們都破了嗓子。
候場的溫雨綿不經意地抬頭,當看到是紀存修的時候,驚呆了!
誰知看紀存修的時候,紀存修也扭頭看,然后沖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所有同學都順著他的方向朝溫雨綿這邊看過來,但由于角度問題,溫雨綿邊挨著站的生以為他在對自己比OK,于是興地用胳膊撞溫雨綿。
“紀學長看我了,他看我了唉!”
……
紀存修的演講,所有人都聽得很仔細,包括溫雨綿。
這才知道,紀存修是大了六屆的學長,在清北有一批死忠。
清北的新圖書館是他捐贈的,宿舍樓他也捐了不錢翻新。
在清北,人人都親切地喊他學長,也有不同學發誓,畢業后要嫁給他。
……
紀存修演講結束后,劉長和劉寬立馬走過來。
“爺,您的西裝呢?”
紀存修雙手抄兜,沒說話。
“爺,車子準備好了。”
“不急。”
原本紀存修計劃只在清北待兩個小時,因為接下來他還有幾個會議要開。
但是他卻臨時改變主意,在休息室不走了。
休息室的窗子推開,正好可以看到開學典禮的舞臺。
而此時,溫雨綿正在演講。
“這生不錯嘛,居然稿?”
“寬子,你看那邊。”
劉長發現了什麼,樓底下有個生拿著數碼相機正在拍照,那上綁著的西裝外套很眼。
兩人相視一笑,瞬間懂了。
……
演講結束后,溫雨綿得到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下了臺便來找唐茹和徐琳。
唐茹的父母去平城做生意,這幾年在那邊小有就,已經在平城買了套兩室一廳。
母親開容院,生意也越做越大,所以唐茹不缺錢,穿得好,更買得起數碼相機。
讀的專科,學費一年三四萬,在徐琳眼里,算得上是白富了。
“看看,綿綿真好看。”唐茹把自己拍好的照片拿給溫雨綿和徐琳看。
徐琳羨慕不已,唐茹家有錢,溫雨綿有才,兩個朋友都很好呀。
“茹茹,樓上的紀學長剛一直看你呢。”
“啊?是麼?”唐茹興地回頭,果然看到紀存修在招手。
不過,不是看,而是一旁的溫雨綿。
溫雨綿揮了揮手,抿了抿。
徐琳和唐茹相視一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綿綿,剛才把西裝外套給你的男人,是紀學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