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樣我都喜歡,看上一個人,需要理由麼?”紀存修深地著眼前的人,在紅腫的上又親了一口。
“那萬一我毀容了呢?還喜歡我?”溫雨綿仰著頭,繼續追問。
“我那麼淺麼?那我如果變丑八怪,你還喜歡麼?”紀存修反問道。
溫雨綿愣了一下,旋即回答:“當然,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你的心,你的靈魂。”
“恩。”紀存修應了一聲,有一個問題也卡在他心里好久,讓他一直不明白。
“最初是你救了我,為什麼不承認?是不是最初你沒看上我?”
紀存修的眼里忽然沒了,甚至有一些哀傷。
如果一開始他沒有認錯人,沒有把溫雨認他的白月,是不是一切的結果都不一樣?
他和溫雨綿有婚約,他明正娶,八抬大轎,然后兩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沒有大火,沒有毀容,一切的誤會都不會有。
溫雨綿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的自己,真是又笨又傻。
連自己都說不清,當初為啥要傻到讓溫雨去冒認份。
“那你呢,還不是一樣,最開始沒看上我吧?”溫雨綿抬眼,把問題拋了回去。
紀存修想了想,苦地笑了笑。
也許他第一眼就看上了,驚鴻一瞥,從此心里是,腦海里也是。
只不過當時想全把席佑明罷了。
“沒看上,你當時脾氣那麼犟,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紀存修勾了勾角,半開玩笑的語氣。
溫雨綿點了點頭,什麼都不說了。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紀存修的是現在的,而不是以前的。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笑了之:“我聽說你跟你爸徹底鬧掰了?”
“兩年前他把我趕下臺時,不就已經掰了?”紀存修挑眉,沒懂的意思。
“那你媽呢,也不管了?對你可一直很寶貝。”
紀存修冷下了臉:“他們余生肯定食無憂,你不用擔心外面的人給我冠上不孝的罵名,我不在乎。”
“恩。”溫雨綿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有我,還有孩子們……”半晌后,溫雨綿才張了張。
紀存修著,很容,鼻子一酸,把抱得更了。
溫雨綿抱著他:“打算這麼一直抱著?”
“沒問題,你男人力氣大。”
“可是我不舒服。”溫雨綿幽怨道。
“好,現在就讓老婆舒服!”紀存修說著,抱著人走出洗手間。
他要做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你還沒洗澡……”
“回家的時候洗過了。”
“可是,我頭發還沒吹干。”
“做完了老公再給你吹。”
男人把在枕頭上,炙熱的鼻息噴在臉上。
溫雨綿覺得自己溫上升,像是被火炙烤著,張起來,不停地找借口:“你胃怎麼樣?要是準備要寶寶的話,你不能吃藥。”
提到‘胃’,紀存修猛地愣住,旋即才道:“胃病好了。”
“好了?”溫雨綿有些疑,他可是慢胃炎,哪有那麼容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