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怎麼對我都行,只要咱們這個家不散。”常文娟拼命地點頭。
而這個時候,文珞蘭走到紀存禮跟前,拽了拽他的角,示意他也表個態。
紀存禮很不愿,推三阻四地走過來。
"還有存禮,他以前對你多有冒犯,也希大嫂能原諒。"文珞蘭笑道。
紀存禮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白了溫雨綿一眼,很不愿:“求大嫂原諒。”
“好啊!”溫雨綿冷笑了一下,抬起腳便朝紀存禮的下懷踢去,這一腳,非常的狠,幾乎用了全力。
紀存禮完全沒有防備,痛到慘,接著便捂著自己倒地。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包括常文娟和文珞蘭,立馬去攙扶紀存禮。
“常文娟是長輩,是紀存修的親媽,所以我忍著沒發飆。紀存禮你作為弟弟,對你嫂子是什麼態度?
我告訴你,以后在我面前最好著頭走路,敢跟我囂張,見一次打一次!”溫雨綿狠狠瞪著紀存禮,冷冷道。
紀存禮疼地直哆嗦,什麼放肆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文珞蘭心疼極了,仰起頭便咆哮:“大嫂,你這也太狠了吧?你就不怕存禮他斷子絕孫?下這麼重的手,你賠得起麼?”
“斷子絕孫?”溫雨綿嘲笑文珞蘭:“他和唐茹不是生過一個孩子紀森麼?怎麼,文小姐失憶的這麼厲害?還是說,你這個后媽就不想這個孩子存在?”
“你……你胡說!我對森森很好!”文珞蘭急紅了臉。
“那不就結了,好好對森森,紀存禮又怎麼會斷子絕孫?”
“你……”文珞蘭氣得牙,的意思是,踢壞了紀存禮,就生不了和紀存禮的孩子了!
至于森森,在眼里就是個野種!
“好了!吵什麼吵?”常文娟瞪了文珞蘭一眼,很不客氣:“你大嫂好不容易愿意給咱們機會,你就不能收斂點?”
“媽,我沒有,我只是……”文珞蘭頓時覺得委屈。
“好了好了。”常文娟一副不想聽說話的樣子,關切地看著紀存禮:“禮兒,怎麼樣?”
“痛……媽,我好痛……醫生,快醫生啊。”紀存禮痛到聲音沙啞。
常梅蘭不敢,一直觀察紀存修和溫雨綿夫妻倆的反應。
“看什麼醫生?我就是醫生,放心,你好得很。”冷冷說完,溫雨綿這才雙手抱臂,轉就走。
紀存修全程沒表態,任憑溫雨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見他們要走,常文娟立馬撒開紀存禮,起去追:“綿綿,修兒,要不回家住吧?我可以幫你們照顧孩子。”
“回家?你覺得那個地方我還會回去麼?”溫雨綿掃了常文娟一眼,眼神犀利。
常文娟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那……那你說怎麼辦?”
“你想表現?可以,以后每天早上七點準時趕到沁園,做好早餐,然后送孩子們去上學,下午接孩子們放學,回來做晚飯。”
“好好好!一定照做。”常文娟點頭哈腰,不知道多卑微。
溫雨綿不再理,抬步便走。
文珞蘭抱著紀存禮,嫉妒地要死。
溫雨綿碾!是上市公司的總裁,生了三個可寶寶,還被丈夫疼。
現在婆婆也來百般討好。
可呢,孩子懷不上,文家家底也拼不過人家,老公更是對不冷不熱。
就想在紀家有點存在?怎麼就這麼難?
“唔,媽、姨,我頭暈……”
忽然,氣急攻心,文珞蘭只覺得天旋地轉,話音剛落,便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