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悅眼神一厲,側輕松避開,同時腳下微微一絆,右手順勢一推——
“砰!”那潑婦以一個狗吃屎的狼狽姿勢重重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半天爬不起來。
電火石之間,剛才還氣焰囂張的兩人,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爬都爬不起來。
陸星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如同在看兩只骯臟的臭蟲。
拍了拍手上本不存在的灰塵,語氣森寒:
“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打罵欺凌的小孩了。想欺負我?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那兩口子此刻才真正到恐懼,眼前這個氣場強大、手狠厲的人,本不是他們記憶中那個可以隨意拿的小可憐!
“哎呦……姑……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抱著斷手,涕淚橫流地求饒。
潑婦也嚇破了膽,連連磕頭:“是是是,我們鬼迷心竅……是有人……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來找你麻煩的……我們再也不敢了……”
陸星悅早就猜到是吳玉蘭母搞的鬼。
冷笑一聲:“哦?有人指使?我知道是誰。是陸家的夫人吳玉蘭和的寶貝兒陸如心,對吧?”
兩口子一愣,下意識地點頭。
陸星悅繼續道:“們給你們那點錢,夠你們花多久?你們知不知道,陸家才是真正的豪門,有的是錢!吳玉蘭和陸如心故意耍你們玩呢,利用完你們就會把你們一腳踢開!”
蹲下,聲音帶著蠱和威脅:“你們現在應該去找的人,是們,去陸家大門前鬧,就說們指使你們來擾我,現在你們傷了,要們賠錢!賠一大筆錢!不然就把們干的這些齷齪事全都抖出去!”
“要是讓我知道你們再敢來找我一次……”陸星悅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帶著冰冷的殺意,“下次斷的,可就不止是手了!聽明白了嗎?”
那兩口子被的眼神嚇得渾一哆嗦,連忙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我們這就去陸家!去找吳玉蘭找陸如心!”
“滾吧!”
兩人連滾帶爬,狼狽不堪地逃走了,方向正是陸家大宅。
陸星悅站起,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吳玉蘭,陸如心。
你們想給我惹麻煩?那我就把這麻煩,原封不地還給你們!
自作孽,不可活!
......
吳玉蘭和陸如心正在家里做著讓陸星悅敗名裂的夢,忽然被樓下喧鬧的爭吵聲打斷。
母倆不耐煩地走到窗邊一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只見樓下陸家氣派的大門口,那兩個們從鄉下找來的、上不了臺面的“工人”,正像個潑婦無賴一樣,叉著腰,扯著嗓子在那里大喊大!
“吳玉蘭陸如心!你們給俺出來!”
“賠錢!趕賠錢!醫藥費!神損失費!”
“不出來俺們就在這不走了!讓街坊鄰居都來看看你們陸家干的缺德事!”
那副窮酸刁蠻、死纏爛打的臉,引得周圍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對著陸家指指點點。
吳玉蘭和陸如心的臉瞬間變得鐵青!
“這兩個廢!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吳玉蘭氣得渾發抖,“怎麼還敢找到家里來了?還鬧得這麼難看!”
陸如心也又急又氣:“媽!快讓人把他們趕走!太丟人了!”
然而,這兩個鄉佬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粘上了就甩不掉!
陸家的保安上前驅趕,他們就就地一躺,撒潑打滾,嚷嚷著“打人了”、“豪門欺負老百姓了”,弄得保安也不敢輕易手,生怕被訛上。
那副死皮賴臉的勁兒,簡直讓人束手無策!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厲寒湛的車子正好駛到陸家門口。
他看到陸家門口圍著一圈人,還有兩個穿著破爛、行為鄙的人在大吵大鬧,不蹙起了英的眉頭,下車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在鬧什麼?”厲寒湛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吳玉蘭和陸如心一看到厲寒湛,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怎麼偏偏讓他撞見了!
陸如心趕出兩滴眼淚,搶先一步,指著那兩口子惡人先告狀:“寒湛,你來得正好,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來兩個乞丐,在這里胡攪蠻纏,非要訛我們錢,我們本不認識他們!”
吳玉蘭也連忙附和:“就是!也不知道是誰派來故意惡心我們陸家的,寒湛,你快幫我們把他們趕走!”
那老男人一聽們翻臉不認人,頓時急了,指著自己還腫著的手腕和婆子上的灰,大聲嚷嚷道:“放你娘的屁!誰他媽是乞丐,就是你們這對惡毒的母倆打電話把我們請過來的,還給了路費!”
那潑婦也一骨碌爬起來,尖聲道:“是你們,是你們指使俺們去找那個陸星悅的要錢,說讓敗名裂,結果錢沒要到,俺們還被揍了一頓,手都斷了,現在找你們要醫藥費,天經地義!很合理吧?”
“你……你們胡說八道!”陸如心氣得臉都扭曲了,恨不得沖上去捂住他們的!
“我們本不認識你們!誰指使你們了!再胡說我就報警了!”
“就是你們指使的,手機里還有通話記錄呢!”老男人豁出去了,掏出他那破舊的老人機,“你們要是不賠錢,俺們今天就賴在這不走了,讓這位大老板也給評評理!”
“對!不賠錢就不走,讓大家看看豪門夫人和小姐是個什麼臉!”
兩口子一唱一和,聲音越來越大,把事抖落得一干二凈。
厲寒湛聽著他們的爭吵,臉越來越沉,銳利的目掃向臉煞白、眼神躲閃的吳玉蘭和陸如心。
他厭惡這種背後耍招,利用底層小人的齷齪手段!
吳玉蘭和陸如心此刻真是百口莫辯,腸子都悔青了!
們萬萬沒想到,本想用來對付陸星悅的刀,最後竟然砍到了自己上!
還偏偏被厲寒湛撞了個正著!
這下,們在厲寒湛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