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他一直在忍著,直到現在,忍不住發作了。
原來是這樣啊……
櫻這才反應過來。
怪不得君北臨得知自己就是小甜心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不知道他就是君北臨啊。”櫻著嗓音,眼尾潤,可憐兮兮的,“大叔,別我了……”
“老實代,坦白從寬,抗拒……”男人手指輕。
“啊,我說,我說。”櫻連忙繳械投降,嗓音虛,無力的靠在男人上,“你想問什麼我都跟你說。”
“第一個問題,你們倆什麼時候認識的?”
男人一邊給櫻洗著,一邊問。
“大概在我開通食賬號的時候吧……那時候這個賬號就一直在給我打賞,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我哪里知道他就是君北臨。”
櫻嗓音,有些委屈。
沒想到跟君北臨倒是有緣分的。
“你們平時有聊天麼?”墨冷淵見不像是在說謊,繼續道。
“沒有。”
櫻乖乖的搖搖頭,烏黑的發在后飄散開,漂浮在水面上,長發順的在雪白細的后腰側,襯托的一張小臉越發瑩白,漂亮的過分惹眼。
墨冷淵單只手摟住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了的后腦勺,吻住了的。
櫻就知道不該答應的他那麼爽快,到最后吃苦的是自己。
……
室的溫度急劇攀升,沸騰。
事后,墨冷淵抱著渾癱的小姑娘離開浴室,回到大床上。
“大叔,我好累啊。”櫻手臂無力的勾住男人的脖頸,可憐兮兮的。
“氣包。”男人寵溺的著。
剩下的事櫻記不清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櫻聽到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見墨冷淵取出一個純金材質小鈴鐺,套在了櫻纖細白皙的右腳腳踝上。
鈴鐺——
鈴聲清脆。
男人滿意的出手指撥了下。
“大叔,這個是什麼?”櫻迷迷糊糊的問。
“烙印。”
墨冷淵吻了吻櫻的角,“以后都戴著這個。”
這個是他三拜九叩從寺廟中開過的。
僧人說,這枚小鈴鐺可以保佑人一生平安順遂,只要戴上這個鈴鐺,下輩子,下下輩子,他都能找到。
他不僅要櫻這輩子是的,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能屬于他一個人的。
櫻疲憊的靠在他懷里,沉沉的閉上了眼。
大叔好像是有個什麼了不得的小癖好。
好困……
累了……
櫻疲憊的閉上了眼。
“乖孩,晚安。”墨冷淵憐的親了親疲憊的眉心,取出藥膏幫拭上的淤痕,忙到半夜全部完后,給蓋上了被子。
第二天一早,過百葉窗投落進來,灑在大床上,櫻翻了個,原本以為昨晚跟大叔這樣那樣的,上肯定會很酸痛,可竟然半點覺都沒有。
如果不是站在鏡子前,看著上的痕跡,都懷疑昨晚是做的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