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予墨一覺醒來,就看到了坐在房間里的李何,愣了一下。
“我剛才給你把了脈,倒是比之前好了許多,看來是校場的驗有些用的。”
葉予墨起,對著李何點點頭。
“李何叔叔。”
聞言,李何揚了揚眉,這小子今日突然有禮貌了?之前可只會點頭,絕不開口人的。
“沒事,就是一時風寒,昨夜用藥及時,如今睡醒,是不是好多了?”
葉予墨點頭,“李何叔叔怎麼來了?”
“日后若是不舒服,就派人找我,在校場也一樣,日后你的我全權負責。”
聞言,葉予墨抬頭。
“什麼意思?”
李何坐在一邊,手指輕敲著藥箱。
“你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來,你們家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我與父親在幫你們調理,那你知道前幾年,你母親的狀態有多不好嗎?”
“……”
“緒不夠穩定,總是無端懷疑自己,睡覺需要靠喝藥,嚴重的時候,頭發大把大把地掉,怕見人,怕吵鬧。”
葉予墨震驚,他完全不知道的。
“從你八歲開始,況越發嚴重,如今壞了的也是那兩年留下的,但不知為何,好像突然想通了,這小半年里,況逐漸好轉了,我稍微打聽了一下,是因為遠離了你。”
李何的話讓葉予墨無地自容的臉發白。
“那兩年發生了什麼,我就不調查了,不然,就算是我沒有立場,你的親舅舅總該有吧?”
“如今況好轉,是最好的結果,那麼你為兒子,但凡有良心,就該做點什麼,比如保持現狀?遠離?”
葉予墨的嗓子幾乎發不出音來。
“可,是我的母親,我可以道歉,我可以……”
“得活著,才能接你的道歉,世子殿下。”
李何說完,手拿上了藥箱。
“該說的話,我都說了,怎麼選擇是你自己的事。”
“我是答應替你母親瞞一些況,但若是況再反復,我也有點義務告訴的家人,總得有人幫幫,不是嗎?”
之后,李何離開,葉予墨愣在原地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原來那些年,他對母親的傷害,這樣深嗎?
可他卻完全不知,甚至對于母親之前的妥協,屈服洋洋得意……
距離宴會的時間越來越近,唐染就越來越著急,嘗試了幾次聯系葉予墨,都沒能功。
好在,沒有將所有的希都放在葉予墨的上,還找了老夫人。
在給老夫人用了藥之后,老夫人的況明顯好轉,整個人的神都恢復了,看著唐染的目便越發的和藹可親。
唐染也自然不會提自己要去參加宴會。
只說年底了,想做幾件,價格不是問題,老夫人自然是歡喜地應下,很快便準備了華麗,昂貴的。
那不是量定做,但好在十分貴重,唐染勉強也能接。
明知道老夫人占了便宜,卻還要表現的十分恩。
悄無聲息的離開戰王府之后,半荷忍不住提醒。
“小姐,我們離開林家已經好幾日了,林家不可能沒有發現,但為什麼一點靜都沒有?”
“奴婢試圖聯系過紅兒,但毫無回應,小姐,奴婢總覺得,事有些不對。”
聽到這話,唐染也忍不住的蹙了眉。
“你這麼一說,事的確是有些不對。”
“但我們現在沒時間去糾結這個了,明日就是太子妃的宴會了,今晚你要將這子給我改好。”
唐染想了想又問。
“翠云和嚴濤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