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互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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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禎眸一沉,眼底有濃稠郁的緒迅速積聚,虞枝的求生從來沒有這麼強過,結結地解釋:“我不是!我沒有!”

然而這話放在這種時候,怎麼看都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不對,心虛個鬼啊!

都怪這個該死的狗東西!

虞枝下意識瞪了眼旁邊的人,暗火涌

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在謝禎來之前還有些怕對方對不利,等謝禎來了之后,像是找到了靠山,連底氣都足了起來。

仿佛做什麼都有人撐腰一樣。

這種變化被賀公子看在眼里,他眼底劃過一抹興味,含脈脈地迎著的目:“不用怕,有我在他不敢拿你怎麼樣。”

……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雖然虞枝沒有說話,可匪夷所思的眼神分明寫著這幾個字。

為了表示清白,迅速地離這位遠了幾步。

謝禎倒是沒有被這拙劣的挑撥離間給搖,不過心底到底有些不舒服,看向賀公子的眼神愈發冷戾,甚至添了幾分殺氣。

他表達不爽的方式也簡單暴,二話不說直接朝對方發起了攻擊。

面對這種況,已經十分有經驗的虞枝迅速拎著擺躲遠了一些,跑到一棵樹后面這才停下來,生怕被殃及池魚。

謝禎的出招著一來勢洶洶的狠戾,賀公子招架的作也并不落下風,他不知從哪里出一把扇子,這扇子是特殊材質所制,刀砍在上面也不會破,還會迸濺出一陣火花。

扇頭還有一排鋒利的倒刺,挨上一下絕不好

賀公子一邊迎戰一邊挑釁:“嘖嘖,謝大人這是生氣了?”

謝禎眸冷厲,語調裹挾著無盡寒意:“我說過別。”

一刀兇猛地劈過去,對方作微頓,了口氣繼續激怒他:“是嗎?可是我方才不但,還抱了,這可怎麼辦呢?”

他語氣似乎有些苦惱,迎接的是謝禎迎面一擊,即便躲避及時,捎著凌厲之勢的刀還是削斷了他一縷頭發,賀公子瞇了瞇眸,意味不明地笑笑:“謝大人好兇啊。”

……

兩人聲音并不大,遠離戰場中心的虞枝并沒有聽見他們在說什麼,只能看到兩人

沒了的事,分析起戰況來,時不時還要吐槽幾句,當然都是以褒揚謝禎,貶低對方為中心。

“嘖,用扇子做武,也太花里胡哨了些!”

“三爺就是厲害,剛從另一邊趕來,也不見弱勢!”

“這人笑的一臉不懷好意,該不會在跟三爺胡說八道吧?”

不得不說,誤打誤撞倒是猜對了。

碎碎念的聲音雖小,可在場的兩人都是力極強的高手,這點聲音自然一字不落的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謝禎面無表,賀公子聽得角頻,眸深了深,這小丫頭,早知道剛才就應該多嚇唬嚇唬

他惡從心起,看了眼神冷酷的謝禎:“謝大人似乎對那邊那個丫頭用頗深,可惜對方似乎沒什麼想法啊。”

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往哪里最疼。

謝禎臉冷了冷,倏然刺過去:“與其有功夫多管閑事,不如想想,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你上面的人該怎麼想吧!”

刀尖抵著對方的肩膀,被扇面攔了下來,賀公子瞇起眸子:“謝大人說笑了,賀某孤家寡人一個,哪里來的什麼上面的人?”

他想到什麼,輕蔑地笑了一聲,“更何況,不過犧牲一個江州太守而已,沒用的廢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好可惜的。”

他笑瞇瞇著謝禎,“倒是謝大人,這次回去可以立功了吧?復原職,可要記得給賀某送請帖哦。”

這話看似恭賀,實則暗藏挑釁。

謝禎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忍蟄伏多日,才將馮守仁搞下臺,他們卻早已將其視為棄子。

這樣的落差怎會人不惱?

謝禎卻面上沒有什麼較大的緒起伏,他冷冰冰勾,笑意不達眼底:“是嗎?那你最好將尾藏干凈點,千萬別落在我手里。至于請帖……”

他話音一頓,眼里掠過譏諷,“我敢送,你敢堂堂正正來嗎?”

這是在暗諷他藏頭尾,不敢見人。

謝禎雖然不常跟人打仗,可嘲諷人的功夫卻是不弱的。

賀公子神沉一瞬,笑了笑:“謝大人不試怎麼知道呢?”

虞枝聽不見對話,在一旁看的十分費解。

這兩人怎麼改有說有笑聊了起來呢?

盡管笑的都殺氣騰騰,可那也是笑啊!

論實力,兩人似乎有些不相上下的覺,打得難舍難分。

虞枝私心認為是謝禎剛打了一場被消耗太多,否則肯定能力那個戴面的!

不過到最后這場爭斗也沒分出個勝負,謝禎倒是想把對方的命留在這里,不過對方卻沒有和他耗到底的意思。

打了幾百個回合,賀公子便主收了手,意味深長看了眼謝禎和不遠的虞枝:“這次又到這里,謝大人可要把人給看好了,說不定哪天我又來找小人玩呢。”

說完,他也知道謝禎會發火,腳底抹油地遛了。

他那話說的大聲,聽到的虞枝無語凝噎。

這人指定有點病。

他自己和謝禎有什麼恩怨,為什麼非要把扯進來?

謝禎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眼底攢著暗,卻沒有選擇追。

他收斂了上的殺意,朝虞枝走過去。

后者頗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出來,訕訕一笑:“三爺,你沒傷吧?”

躲在樹后面看熱鬧好像是有點不地道?

謝禎搖了搖頭:“沒有。”他神微頓,由上而下掃了眼,忽然低了聲音,“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虞枝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仔細想了想,搖頭:“沒有呀。”

對方雖然挑的下試圖調戲,不過也被打了回去,下意識忽略了。

至于摟腰什麼的,就當自己被狗啃了吧。

想起那廝之前說的話,謝禎眸微暗,不過到底也沒繼續追究:“那就好。”

虞枝本能地轉移話題:“馮守仁那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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