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沒有錯過景澈眼底的落寞和難過,只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轉朝著景珩走過去。
“你沒事吧。”
景珩搖了搖頭,只是臉依舊非常難看,“,年紀不小,能不能靠譜點?”
景這才想到自己剛才舉著拖把揍人的事,笑容有些尷尬。
“那不是因為心疼你嗎?疼不疼?”景握著景珩剛才有人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手背。
“不疼,你就不怕閃到腰?”
景尷尬的笑了一下,“那不能,我很注意的,還要活著等我曾孫出世呢。”
祖孫倆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別墅。
書梓妍下意識回頭看了景澈一眼,只見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們這邊。
眼底有羨慕,有難過。
在發現書梓妍回頭的時候,瞬間收斂了起來,仿佛剛才看見的緒是書梓妍的錯覺。
一時間。
竟然有些看不懂這個景澈了。
看似總針對算計景珩,實則對景珩卻有著奇怪的。
就像叛逆期的孩子,總會用各種讓人惱火的小作,引起家長的關心和在乎。
書梓妍忍不住哆嗦了下,為自己出現這種緒表示不能理解。
進屋后。
書梓妍直接回了臥室。
剛推開門,景珩也跟了上來,“妍寶,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沒有。”書梓妍語調不急不緩的回答,然后去拿充電給手機充電。
剛將充電線頭進座,就被男人從背后擁抱住。
“你沒什麼想問的嗎?不高興你說出來。”景珩親了親書梓妍的臉頰,輕聲說。
只是此時此刻,書梓妍并不是很想討論這個問題。
“沒什麼想問的。”
景珩聽了這話,心頓時有些復雜。
一般人聽說自己男人曾經努力尋找過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無于衷。
而書梓妍想法很簡單。
誰還沒有個過去呢?現在景珩這個男人是結婚證上法律保護的老公,就算那個人突然出現。
那也改變不了他們已經是夫妻的事實。
只是書梓妍沒有說,景珩心里可不這麼想。
“妍寶,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景澈說的那件事?”
書梓妍本來想充好電,去洗個澡,這會見男人沒完沒了的詢問,知道自己不回答,這人不會善罷甘休。
轉過直視男人的眼睛。
“要說在乎,有那麼點吧,只是我們現在是領證的合法夫妻,這點誰也改變不了,除非那個人出現,你會為了對方跟我離婚。”
“離婚是不可能的,我從沒想過跟你離婚。”景珩直接回答。
書梓妍挑眉一笑,不急不緩:“這不是了,你沒想過離婚,所以我只會是你老婆。”
“那個人出現與否,又有什麼關系呢?”
聞言,景珩頓時也松了一口氣。
媳婦兒這麼開明,他竟然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心塞。
換做旁人發生這樣的事,哪個做妻子的不會追問一句?
書梓妍沒有錯過男人臉上的表,猜測到男人好像介意自己的態度。
“好了,你不用再這里胡思想了,先去沙發上坐好,我給你看看傷口。”
景珩仔細盯著書梓妍打量了好久,見媳婦兒是真的不生氣,也沒不高興,這才放下心,聽話的走到沙發前坐好。
“把服了。”
景珩將上的襯了下來,出上半,之前慢慢結痂的傷口因為他作揍人,似乎撕裂開了。
淺淺的猩紅過紗布了過來。
書梓妍呼吸一窒,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都說讓你注意點,傷口裂開了,可能需要去醫院。”
景珩臉也跟著沉了下來,不高興就差直接寫臉上。
“現在知道后悔了吧,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脾氣這麼急的?”
景澈幾句話,便讓他控制不住揍人。
“他就是欠揍。”
“欠揍也不能手啊,你上還帶著傷呢,深城的一周白休養了,去醫院讓醫生理吧,可能得重新合傷口。”
話音落下,書梓妍親眼目睹了男人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又不是我讓你揍人的,還不高興上了?”
景珩突然手扶住書梓妍的腰,抬眸眼神深的看著。
“我得多久才能跟你睡覺?”
書梓妍:“……”
敢人家在這里不高興,是因為這個?
自己還真是自作多了。
想到這,書梓妍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你就不能腦子里想點別的?”
“想不了,我已經吃素了八天,很久了。”景珩甚至用一種委屈的眼神看著書梓妍。
仿佛自己盡了天大的委屈,需要人可憐安的那種。
“沒結婚前,你不是天天吃素?”書梓妍有些沒好氣的懟回去。
景珩卻一臉坦然:“那不一樣,以前是沒媳婦兒,不知道那種樂趣,現在會到了,不去想太難了。”
男人直白而不要臉的話,徹底讓書梓妍啞口無言。
“那你也是活該,誰讓你手的?”
景珩將書梓妍拉到自己上坐好,仰頭看著媳婦兒,“妍寶,咱們商量個事兒。”
“什麼事?”書梓妍問。
景珩捧著書梓妍一側臉頰,讓靠近自己一些,在耳邊輕聲說。
“我傷這段時間你幫我,等以后你懷孕,我幫你,怎麼樣?”
書梓妍在腦子里將這段話理解了一會兒后,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男人口中的幫,指的是幫什麼?
小臉瞬間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個徹底,抬手一掌打在男人的肩膀上。
“景珩,你是怎麼用你37度的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
景珩被媳婦兒這話給逗笑了,只是笑了一會兒后,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裂開的傷口真的很痛。
開黃腔也不能讓他減輕一些疼痛。
書梓妍第一時間察覺到男人臉的變化,神也跟著張了起來:“你怎麼了?傷口很痛嗎?”
“嗯,有點,寶貝兒,剛才的提議,你考慮一下,我就不痛了。”
書梓妍被男人不要臉的樣子給氣笑了,了男人的臉頰:“痛也活該,忍著。”
“忍不了,你別。”景珩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