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梓妍打開手機信息,看完容后,絕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不要再調查沐家的事,否則后果自負。”
這條信息讓書梓妍周的氣息都冷了下來。
一旁的景珩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怎麼了?”
書梓妍將手機上的信息遞到男人面前。
“我讓人查一下。”
“不用了,查不到的。”剛才看完消息,就自己試著追蹤了一下,什麼也沒查到。
對方發這麼一條信息過來,也不知道是提醒的還是威脅的。
“你覺得對方的目的是什麼?”書梓妍問景珩。
“暫時不清楚。”景珩如實回答。
表面上看,像是威脅,可也不排除有提醒的可能。
“咱們先去慕總家吧。”
書梓妍說完,兩人推開車門下車。
來到慕澤洋家門口,景珩摁了門鈴,余靜過來開門的。
“妍妍,你……怎麼來了?”
余靜顯然并不知道書梓妍會過來。
“慕總沒跟你說?”書梓妍問。
“他就說景總過來,我以為是一個人。”
景珩見小姐妹倆有話說,徑直開口:“澤洋呢?”
“我在這兒。”
客廳的落地窗前,慕澤洋坐在臥躺的沙發上,手里拿著手機在聽音樂。
景珩聽見好友的聲音,便先一步進了門,看見慕澤洋頭上的沙發,忍不住挑眉,“你竟然會傷?不會被你那些前友在床上揍的吧。”
慕澤洋:“……”
這他媽是什麼兄弟?損友吧!
“艸,我他媽很久沒找人了。”慕澤洋下意識懟了一句。
景珩因為和書梓妍結婚后,和慕澤洋見面更了些,但是也知道最近的確很久沒有因為別的人上熱搜了。
“真喜歡上了?”景珩看向門口和書梓妍說話的余靜。
否則,他想象不出來,向來換人如同換服的慕澤洋竟然開始吃素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可是你媳婦兒閨,太純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慕澤洋上雖然這麼說,可視線卻不由得看向余靜。
景珩將這一幕看在眼底,沒有說什麼。
嘖,他就等著看好兄弟自己打臉。
“行,你不喜歡,你要是欺負,我媳婦兒可不是吃素的,這話我之前就說過。”
慕澤洋直接氣笑了,“重輕友的家伙,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都抵不過一個人。”
“不錯,還有點自知之明。”
“靠,你這樣真讓我傷心。”
慕澤洋的話剛落下,書梓妍和余靜走了過來,剛好聽見這句話。
書梓妍神復雜的看著景珩:“你傷慕總的心?”
看著媳婦兒這表,景珩的臉頓時就黑了,他大概已經猜測到媳婦兒在腦海里想些什麼。
“書梓妍,把你腦子里的想法丟掉。”景珩咬牙切齒的說。
書梓妍眉目如畫:“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
“你覺得呢?”
余靜有些懵懂無知,重復了一遍:“景總做了什麼?慕總傷心?”
原本在看戲的慕澤洋聽見余靜也這麼問,神微頓。
下意識解釋:“我說我傷了,景珩這家伙說我在床上被人揍的。”
話落,書梓妍和余靜直接笑了。
景珩面無表,慕澤洋則是尷尬。
“慕澤洋,認清自己的心,不丟人。”景珩幽幽的補了一句。
被誤會出柜了,也不解釋,余靜一開口,臉都不要了,也要解釋。
還個屁。
這句話,只有慕澤洋懂。
書梓妍有話要跟余靜說,所以拽著去了客廳的沙發。
“你怎麼會在這里?你倆在一起了?”書梓妍問。
余靜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和景珩說話的男人,想到對方不顧救自己的畫面,緩緩開口:“我被我弟弟的債主堵在路上,慕總為了救我被人砸傷了腦袋,他讓我照顧他,抵醫藥費。”
聞言,書梓妍忍不住蹙了蹙眉,“讓你照顧他?”
“嗯,就給他做飯。”
書梓妍回頭看了慕澤洋多的眉眼一眼,對方喜歡余靜的念頭愈發深了。
這追人的法子,真是絕了。
“孤男寡住一起,不會不方便?”而且要洗澡上衛生間怎麼辦?
余靜想到了什麼,小臉薇薇泛紅。
書梓妍將的表盡收眼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對你做了什麼?”書梓妍問。
“沒有,他就偶爾頭暈,攙扶了一下,洗澡什麼的,他自己可以。”
書梓妍挑眉,這種親行為,竟然自己可以?
慕澤洋讓余靜照顧自己的意義何在。
“他三番兩次幫你,還為你傷,你就沒什麼想法?”書梓妍直白了問了出來。
余靜雖然沒談過,但是書梓妍問的問題,幾乎一瞬間就明白過來意思。
但是一直都有自知之明。
不會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能有什麼想法?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他了吧,他什麼份,我什麼份。”
余靜語氣略顯輕松,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喜歡也無可厚非,拋開他花心,他這人是沒話說的,長得帥又有錢,對人還大方,我只是擔心你傷。”書梓妍握著的手,緩緩開口。
余靜又何曾不明白,所以從不正視自己的心。
“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書梓妍聽了這話,怎麼會不明白,靜靜或許已經對慕澤洋了心。
只是的事,旁人左右不了。
“你心里有數就好,慕澤洋的友多,不會真的上一個人。”
“我知道。”
不遠。
景珩坐在慕澤洋的旁,戲謔的目打量著好友:“為了傷,你倒舍得。”
慕澤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語調淡緩:“換做旁人我也會幫忙,更何況,還是你老婆好友,我還是前老板。”
“慕澤洋,還記得我當初說的話嗎?”景珩問。
“什麼話?”
“你遲早要栽在人手里,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慕澤洋卻不以為意,嗤笑一聲,“不可能。”
那些人只喜歡他的臉和錢,真心喜歡他的沒有。
而他也正是因為心里清楚,所以從來不會輕易付出真心。
栽人手里,可能嗎?
直到不久的將來,失去摯,他才明白景珩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