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克里士邀請你去逛街,在車上。”男人穿著黑的管家制服,禮貌恭敬的開口。
書梓妍的視線下意識看向停靠在路邊的車子。
大抵是看見書梓妍看過來了,車上的人將車窗落了下來,出清冷的的臉。
克里米亞對著書梓妍笑了笑。
“你等我一下。”書梓妍收回視線,看向旁的男人。
景珩將一個保鏢的職業守演繹得淋漓盡致,“夫人,先生說了,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書梓妍:“……”
“行吧,你跟我過去。”
書梓妍帶著景珩走到克里米亞的車窗邊,“姐姐好,你約我去逛街?”
“抱歉,沒有提前跟你說一聲,你忙嗎?”
克里米亞雖然回答著書梓妍的話,但是打量的目時不時落向站在后幾步之遠的景珩上。
“你的保鏢?”克里米亞問。
書梓妍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嗯,我老公安排的。”
克里米亞收回視線看向:“你這是要出去?”
“嗯,代替我老公去一趟他公司,幫忙查一下賬目。”
“你老公對你這麼放心?”
“是啊,你可能需要等我看完賬目,要不明天再約?”
克里米亞聞言,緩緩一笑,“也好,今天是我唐突了,沒有提前跟你約時間。”
“姐姐再見。”
書梓妍和景珩上車離開后,克里米亞的視線才從窗外收回來。
穿著管家制服的男人隨后上車,朝著車后座的米亞冷冷開口。
“米亞小姐,先生代你的事,你可不要忘記了。”
克里米亞清冷的眸底冷意浮現:“我沒有忘記,不需要你時刻提醒我。”
“你知道就好,如果不是你這張臉,這次的任務也不到你,只要完先生代的任務,你才有機會獲得自由。”
克里米亞的臉頓時變得有些沉,只是垂眸遮掩了,沒讓管家制服的男人看見。
不知想到什麼,清冷的臉上冷意驟然加深。
“那個保鏢去查一下。”管家制服的男人突然開口。
克里米亞收斂臉上的思緒,緩緩開口:“我會查的。”
“你最好記住先生的話,我相信你不想再過回以前的日子。”
克里米亞垂在膝蓋上的手狠狠攥又松開,眼底的忍是那樣明顯。
然而穿著制服的男人只是冷笑,一言不發。
另一邊。
前往景氏在M國分公司的路上,景珩想到剛才遇見的人,一邊開車一邊問:“你們從那天在地下賭坊見過后,就一直聯系你?”
書梓妍沒有瞞男人的意思,緩緩開口:“是這樣,然后昨天邀請我參加了酒會,你在酒會上發現了什麼?”
昨天景珩是易容跟著別人進去的,一直在角落,并沒有引起酒會上客人們的注意。
“什麼也沒發現,倒是酒會上,剛才那個人注意力一直在你上。”
書梓妍愣怔了一下,有些沒明白過來這話的意思。
“注意力一直在我上?”
“嗯,不管你走到哪里,都關注著你。”
書梓妍只覺得這種覺有些骨悚然,但是不會懷疑男人的話。
“等拿到鑒定書再說。”
車子抵達分公司。
書梓妍先給王俊總經理撥打了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已經到公司樓下了。
“夫人,你在樓下等我一下,我現在下樓來接你。”
“好。”
掛斷電話,書梓妍和景珩進了公司大樓大廳旁的沙發上坐下來。
等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王俊帶著幾個公司高層從樓下走下來。
“夫人。”異口同聲的尊稱,讓書梓妍有些無語。
本來想著就悄悄見一下王總,然后問一下鑒定結果,沒想到會到這樣的禮遇,現在開始會不會有人認出后的男人。
“不用這麼濃重吧。”書梓妍說。
王俊一臉淡定的走到書梓妍面前:“景總親自代過,見到你就如同見他一樣,夫人,這邊跟我來。”
眾目睽睽之下,書梓妍帶著景珩在王俊和各位高管的簇擁上乘坐電梯上了頂樓辦公室。
高管們只是負責迎接,將書梓妍夫妻倆送到樓上就離開各自工作去了。
直到進了辦公室。
書梓妍側眸看向跟在一旁的男人,“你讓王總這麼做的?”
景珩沒有否認,“嗯,我覺得你和克里米亞的相遇是早有預謀。”
M國他也很,雖然一直都知道克里斯汀酒莊的老板很神,但是也沒神到這個地步。
昨晚從酒會上離開后,他讓人幫忙調查了一下,克里斯汀酒莊的老板在三個月前換人了,至于前任老板,至今都沒人見過。
克里米亞的出現,讓人深思。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書梓妍問。
景珩將自己調查到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王俊和書梓妍都震驚了。
“景總,你的意思,克里米亞其實一直盯著夫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出現得太巧合了。”
景珩說完,看向王俊:“兩人的鑒定結果怎麼樣?出來了嗎?”
書梓妍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
王俊連忙回到辦公桌前,將屜里的文件袋拿出來,遞給景珩。
書梓妍也湊了過去。
文件袋打開,瀏覽完文件后,書梓妍面上的表有些復雜。
鑒定結果顯示兩人本沒有緣親屬關系。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王總,這份鑒定有其他人知道嗎?”書梓妍忍不住開口。
“沒有,我讓我朋友幫忙私下做的鑒定,不可能有別人知道,夫人是懷疑鑒定被人了手腳?”王俊回答說。
書梓妍搖了搖頭,面上的失慢慢收斂,母親高希月是車禍去世的,怎麼可能還在世?書家老太太親自承認的,是和書傾城的母親合伙算計的。
“沒有,就是問一下,畢竟和我母親長得實在太像了。”
景珩將書梓妍臉上的表盡收眼底,自然也明白心里的想法。
手握住書梓妍的手,看向王俊,“有沒有一種可能,鑒定結果被人了手腳?”
王俊聞言,都有些震驚,“景總,你也這麼想?要知道,基因鑒定結果都是經過保的,怎麼能隨便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