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之余躲開他的,可手腕卻被狠狠扣住了,男人的眼神浮現了明顯的輕佻和狠戾,“你和霍寒時早就做了吧?”
“別我!”
惱怒掙扎,“方緒之!你放開我!”
方緒之看著面前人掙扎,心里說不出來的抵。
他把阮安暖連拖帶拽直接摁了起來,眼神都是冷意,“呵,你這樣的人我才不稀罕!夢茹才是最好的!”
他朝著旁邊的助理看了一眼,“把人帶上車!”
阮安暖心里慌不已,惱怒的朝著方緒之看了過去,“你要帶我去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方緒之冷聲吩咐,“把的眼睛給我蒙上!”
阮安暖都來不及反應,眼前就變得一片漆黑。
然后被帶上了車。
臨上車之前,阮安暖驀的停了下來,“方緒之,你不說清楚帶我去哪里,我是不會走的!”
方緒之冷笑,“你覺得你又說不的權利?”
“你!”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作為換,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跟李夢茹有關的。”
方緒之怎麼可能答應,“你還沒資格跟我做易,給我上車!”
他抬手,就被阮安暖推上了車。
阮安暖剛才已經把手腕上的珍珠手鏈用蠻力擰斷,零散掉落了好幾個珠子,上車之前掌心里還剩下了五六個,牢牢的攥在手里。
車輛開出去很久之后,方緒之發現了端倪。
他側眸,朝著阮安暖看了一眼,“你怎麼突然這麼安靜?”
“我在想對策。”
阮安暖雖然眼睛看不見,可聲音卻是四平八穩的,“畢竟馬上要上斷頭臺了,總歸還是要茍延殘一下,難道方先生害怕了?”
方緒之不把一個人放在眼里,“你最好一會看看你是怎麼死的吧!”
阮安暖聽到他放下了戒心,車往前開出了好久之后,突然干嘔了幾聲,“可以把車窗打開嗎?”
方緒之沒說話,冷眼看著他,“你想干什麼?”
“我怕吐你車上。”
阮安暖冷靜道,“不過方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沒所謂。”
俯,直接對著真皮座椅佯裝吐了起來。
方緒之冷著臉吧人拽下車,拉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下,“給你一分鐘,一分鐘之后上車!”
阮安暖半彎著腰,轉走的時候腳崴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方緒之皺眉,“阮安暖,你又要搞什麼花樣!”
“我就是看不見路,走不好而已,”阮安暖倒下去的瞬間已經留下了珍珠才旁邊的草叢里,這會自然而然站了起來,“我一會上車會忍著點的。”
方緒之有些不耐煩,直接讓保鏢把人拽上車了。
同樣的理由,自然不能用第二次,阮安暖之后就沒有找到機會,只能伺機而。
希霍寒時可以發現那些線索,可以早點獲救。
方緒之帶著阮安暖到了目的地之后,走下車點了支煙,就看到阮安暖的手藏在后,好像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出來過。
他愣了一下,直接走了過去,“你手里拿著什麼?”
阮安暖心臟猛的揪了起來,冷靜道,“沒有什麼東西,你想多了。”
方緒之當然不信,“把手拿出來,打開我看看。”
阮安暖手里還抓著剩下的兩顆珍珠,其余的路上都留了線索,咬了咬牙只拿了一個出來,另外一個順手丟到了一旁。
掌心攤開,方緒之臉鐵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