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起要離開的下一秒,靳川也隨之站了起來,手握住了的手腕。
“我陪你一起去。”
語氣堅定,毫不容許管月拒絕。
剛剛許惜文遞過手機的角度非常巧妙,除了管月外,靳川也將那條微博看得清清楚楚。
發生這樣的事,他不可能讓管月獨自面對。
男人的冷靜和信任,讓管月滔天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不用了,我自己能夠解決。”努力放緩了聲音,“東旭和惜文剛剛回國,你先陪他們吃飯吧。”
“不過是頓便飯,什麼時候吃都來得及。”靳川垂下眸子,認真地看著眼前的人,“沒有誰能比你更重要。”
一句話,讓屋其余的兩個人心中皆是五味雜陳。
“川哥哥,你不相信管月姐嗎?”許惜文驀地出聲,“這件事,由當事人自己理會比較好吧,萬一有什麼不方便他人知曉的呢?”
這一番話好似在替管月抱不平,可仔細想想,又都是陷阱。
好像在暗指管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畢竟剛剛的視頻和微博容實在是太勁,不得不讓人聯想到職場潛規則。
不過,此時的管月無暇多思,只當沈惜文是舍不得靳川離開。
“惜文說的有道理,我還是自己去吧。”
說完,輕輕掙開靳川的手,徑直離開了包廂。
見走了,許惜文干脆坐在了原本屬于管月的位置上,笑盈盈地開口:“川哥哥,既然管月姐有事要忙,那我們……”
一抬首,便墜進的男人那雙深邃如海的雙眸中。
登時心跳得像擂鼓一般,話到邊也被忘了個一干二凈。
這麼好看的川哥哥,怎麼能不心?
“許惜文。”
男人輕啟薄,這是他今日第二次連名帶姓地喚。
許惜文莫名地有些張:“、川哥哥……”
靳川眸微沉,帶出一毫不掩飾的冷冽:“類似的話,不要再讓我聽到第二次。”
話音落下,他轉追著管月的腳步離開。
算盤落空的許惜文,看著他的背影,耳邊依舊回響著他剛剛留下話,臉陡然慘白如紙。
“你挑撥離間的手段,未免有些太過于稚。”
忽而,一道譏笑聲傳來。
是靳東旭。
“管你什麼事?”
在他面前,許惜文撕下了天真無邪的偽裝,毫不留地反擊:“也對,你都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與你哥甜,比懷,我的確不如你。”
一擊即中。
不過,靳東旭在商海里狠狠磨礪了幾個月,心理素質不是許惜文這種未出社會的小姑娘能隨便挑的。
他懶懶散散地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對面的孩,不不慢道:“上不饒人是沒用的,別人心里沒有你,再耍皮子,也不過是白、做、工。”
語罷,也不管許惜文的反應,自顧自地向外走去。
“喂,飯還沒吃呢!”
許惜文不滿地嚷了一聲。
卻只看到他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附帶一句怪氣的回復:“我不喜歡跟心狹窄的小人同桌吃飯,容易消化不良。”
“你——”
許惜文看著瞬間冷清下來的包廂,獨自生悶氣。
不行,必須抓時間行,重奪川哥哥的青睞。
……
另一邊,管月已經來到了玉清園門口。
等在車里的阿維看到獨自一人出來,頓不妙。
一邊給自家老板發微信通風報信,一邊迎了上去:“管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是我自己的私事。”
管月無心跟他解釋,只焦急地盯著自己的手機,一遍一遍查看司機行程。
此時靳川的微信也回了過來,只有言簡意賅的三個字:
【拖住。】
阿維心中發苦,也只能著頭皮繼續跟管月搭話:“管小姐是不是什麼急事啊?我送你可能會更方便。”
“不用。”
說話間,管月打的出租車已經抵達了玉清園門口。
“謝謝你阿維,我先走了。”
不等阿維再絞盡腦地想出新話題來挽留,丟下一句謝,便匆匆離去。
等靳川趕到門口時,載著管月的出租車已經跑遠了,連尾氣都消散的一干二凈。
阿維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一口,生怕下一秒就要被自家老板問責。
許久之后,才聽靳川低低吩咐了一句:“回公司。”
“好的。”
阿維極為干脆地應下,等到上了車后,才意識到自家老板說了什麼。
“靳總,我們……直接回公司?”他小心翼翼地再次確認道。
正在通知書修改行程的靳川頭也不抬地反問道:“有問題?”
“沒、沒有。”
才怪!
剛剛管小姐那副模樣,分明是有大事發生的樣子。
可自家老板除了讓他拖延時間外,竟然沒有其他任何表示?!
這難道還不是大問題?
阿維心里犯嘀咕,可行上卻一點兒都不含糊。
他迅速發了汽車,向著天躍的方向駛去。
后座上,靳川看似在閉目養神,心思卻早已飛到了管月上。
他原本的確是打算直接出手,替管月解決掉這次麻煩。
但是腦海中卻突然想到前兩日,管月眉飛舞地向自己講述“復仇”經歷的事。
那時候的,熠熠生輝,令自己挪不開視線。
也正是這麼驕傲耀眼的人,又怎麼會愿自己為包攬一切呢?
至于網上那些流言蜚語,就更不在靳川的考慮范圍之了。
他信任管月。
如同相信自己一般。
“這幾日,你切注意鵬程的靜。”臨下車時,靳川對阿維代道,“有突發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瞧瞧,這不還是放心不下嗎?
看來管小姐在老板的心中,地位的確非同一般。
至,比剛剛一面就各種作妖的許小姐,要重要的多。
而被眾人牽腸掛肚的管月,此時剛剛抵達目的地。
站在公司的樓下,驀地生出了一猶豫。
這件事,始作俑者無疑是夏組長。
只是此時夏組長已經被開除了,自己去找韓總算賬,會得到想要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