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傷在家休養的人,此刻不見了蹤影。
靳川心中“咯噔”一下。
他一邊吩咐賀書去業調監控,一邊打電話給陳學屹:“管月還在公司里加班?”
被他沒頭沒尾的一問,陳學屹大冤枉:“管小姐沒來上班,我讓在家好好修養了。”
自己又不是黑心的上司,屬下了傷,自然有病假可休。
老板不能找不到人,就懷疑自己榨員工啊!
得知管月沒有去上班,靳川一言不發地掛斷了電話。
好在賀書執行力超強,很快就在業的監控中找到了管月的蹤影。
“管小姐是獨自一人出的門。”
賀書盯著大屏幕里管月的一舉一,向靳川匯報道:“步行,沒開車。”
“應該走不了很遠。”
靳川在家里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毫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見不到人,他心里依舊不踏實。
“你去跟周邊商戶聊一下,想法子看看他們的監控。”
掛斷電話后,靳川在客廳里呆坐了一會兒。
隨即起向樓下走去,準備親自去查監控。
無論如何,今晚他都要找到管月。
剛下樓,靳川一眼就認出樓下停的是堂弟的車。
一是因為它著實扎眼,二是因為這輛車是他去年送給堂弟的生日禮。
“我看你的車久久未,就猜到管月肯定在車里。”
靳川繃的緒終于放松下來。
聽完堂哥一晚上的經歷,靳東旭覺得難以置信:“你給打個電話,不就知道人在哪兒了?”
“我倒是想打。”
可是管月不知為何,拉黑了他全部的聯系方式。
“就連支付寶都不例外。”
靳東旭嗤笑一聲:“活該。”
雖然不知道堂哥為什麼會跟許惜文攪到一起,但是就憑許惜文發的那條挑釁的朋友圈,管月生氣拉黑并不為過。
靳川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警告意味明顯。
而靳東旭不但不收斂,反而越發囂張:“別瞪我,再瞪我也說你是活該。”
“為什麼?”靳川心中疑竇頓生,擰著眉問道。
難道這其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
看堂哥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靳東旭就氣不打一來。
“裝無辜,還不是你自己做的好事?”他冷笑一聲,“都已經香溫玉在懷了,你還找管月干什麼?”
“我,香溫玉在懷?”靳川越發不著頭腦。
他長眸微瞇:“別拐彎抹角,把話說清楚。”
靳東旭懶得解釋,索拿出手機,想要讓靳川看看許惜文發的朋友圈。
鐵證如山,總不能抵賴了吧。
可他翻遍了許惜文的朋友圈,都沒能找到那條圈文。
“靳東旭,你最好能解釋清楚。”
靳川雙手抱臂,淡聲提醒道。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你跟許惜文的合影,還說你是的男朋友!”
至于照片為什麼不見了,靳東旭也無法解釋。
“胡鬧!我什麼時候跟了人?!”靳川頓時沉下臉,低聲警告,“我知道你打小跟不睦——”
“這跟我和的恩怨沒關系。”靳東旭急急地辯解。
忽然他靈一閃,想到了問題所在。
“我知道了,許惜文的那條朋友圈,一定是僅管月可見。”
“是在故意挑撥你和管月之間的關系。”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都說的通了。
一著急,他連“嫂子”都不了。
靳川垂眸想了片刻。
轉走到靳東旭的車旁,打開門,輕手輕腳地在管月手里拿出了的手機。
接著練地輸碼,解鎖。
一看就知道,這個作他做了不止一次。
靳東旭臉瞬間僵起來。
半個小時前,他想用管月的手機幫退掉打車訂單。
可不管他怎麼哄怎麼問,管月都不肯把手機碼告訴他。
然而,堂哥連詢問的步驟都省去了,直接就能打開。
“看來,我們真的不一樣。”靳東旭低聲喃喃道。
就在他失神的片刻里,靳川已經打開了許惜文的朋友圈。
九宮格照片赫然出現在他眼前。
包括下面明晃晃的“男朋友”三個字。
“管月應該就是看了這些,才會把你拉黑,然后跑去酒吧借酒消愁吧。”
知道這一切是一場誤會,靳東旭已經無心再呆下去。
“我跟朋友還有約,先走了。”
“不開車?”察覺到他緒突然低落下來,靳川心中劃過一異樣。
靳東旭一手兜,一手隨意晃了兩下,頭也不回道:“晚上喝酒,不開了。”
他急需用酒來麻痹自己。
靳川有心多問兩句。
可考慮到堂弟已經長為能獨掌一方公司的男人了,大概不會樂意自己干涉太多。
隨即放棄了念頭,轉而走向樓下的跑車——
管月還在里面睡著呢。
他輕手輕腳將管月打橫抱起,賀書趕小跑兩步,上前為他打開單元門。
盡管靳川已經努力放緩了腳步,但是邁步上樓梯的作,以及電梯到底時“叮咚”的聲音,依舊驚醒了管月。
“唔,我這是在哪兒?”
努力睜開雙眼,迷迷糊糊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可沒等四下看清楚,靳川就手將按進了自己的懷里:“我們馬上到家。”
“家?”懷中的管月苦笑一聲,“我父母雙亡,哥哥也搬走了,哪里還有家?”
的話,好似一把利刃進了靳川的心中。
他垂眸看著懷里的孩,認真道:“我和你,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管月昂起頭,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你算哪蔥,還想跟我有個家?”
“警告你,別想趁著我喝多了,就來占我的便宜!”
甚至開始掙扎著要離開靳川的懷抱。
見狀,一旁的賀書悄悄向一旁挪了挪,努力小自己的存在。
夭壽啊——
自己先是連軸轉了兩天,接著沒等休息,就要陪老板找離家出走的老板娘。
到最后,還要聽喝醉的老板娘罵老板。
自己這條小命是不是終究要保不住了!
正張時,只聽“叮咚”一聲。
18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