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本看不出管總監是這樣的人,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就是,還說去談項目,結果跑去跟金主談笑風生。”
幾個男男聚在一起,不停的議論著管月。
下一秒,一道悅耳清澈的聲在背后響起,“上班時間在這里開小會,愜意的很啊。”
眾人猛的回頭看去,當對上那雙蘊藏著無盡寒霜的眸子,都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他們剛要趁機溜走,就被管月給攔住,“在背后議論多沒意思,我就在這里,有意見說出來就是。”
管月的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卻讓人莫名到寒意。
就在員工們戰戰兢兢時,許惜文悠然自得的走了過來,“管總監,人家不過是說實話而已,你干嘛咄咄人呢?”
還頗為好心的站出來給員工“解圍,”實則別有用心。
管月涼涼勾,面容清冷的好似生長在高山之巔的雪蓮,令人不敢企及。
沒有激怒管月,許惜文皺了皺眉,并不滿意的反應。
“管總監,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畢竟,這事關公司名譽。”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管月輕抬眼皮,一臉淡漠的看著,嗓音溫涼,“解釋什麼?”
以為是死鴨子,許惜文嗤笑一聲后,將手機上的照片舉到管月面前。
上面是跟張軒坐在餐廳里的照片,一看就是特意找了角度,看起來確實讓人浮想聯翩。
“你跟蹤我?”管月的眸暗了下來,眼中滿是冷意。
許惜文的臉上劃過一抹心虛,“誰跟蹤你了!這是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
可不會承認這是張軒發給的,不然就暴了勾結張軒謀害管月的事了。
“你哪個朋友,會莫名其妙把我發到朋友圈?”
許惜文被噎了噎,眸子微轉,“管總監可不要忽略了事的重點。你現在要代的是跟張總的關系!”
還想說點什麼時,管月突然打開了一段視頻,而視頻里的人,正是張軒。
“這一切都是許惜文教我做的,是讓我造你的謠,還把我們見面的照片發給。這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張軒的話,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
這下,他們終于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深藏不之人。
而許惜文早已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而是慌的想關掉管月的手機,“這視頻一定是你偽造的!你休要污蔑我!”
可眾人只覺得可笑,“你倒是說說視頻要怎麼P,才能P的如此真?”
大家的諷刺讓許惜文臉青一陣白一陣,好生彩。
見說不出話來,管月的眼里沒有一溫度,“你到現在還在自欺欺人,不嫌累嗎?”
給了那麼多次機會,想讓許惜文改過自新。
可倒好,不僅沒有改變,還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總之這一次,是不會再留在A組了。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們的關系不簡單,所以他才會幫你來污蔑我。管月,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許惜文到現在還在為自己找著借口。
可其他人已經不愿意相信的話,一臉鄙夷的看著。
見狀,許惜文暗暗咬牙,又開始舊賬重提,“當初你潑我熱水的時候,我一聲沒吭。現在你聯合別人來陷害我,你就這麼怨恨我嗎?”的演技說來就來。
聞言,管月忽然笑了,波瀲滟的眸子顯得星閃爍,“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可沒有值得我怨恨的。不過熱水的事,我倒是可以解釋解釋。”
許惜文皺了皺眉,就不信管月能拿出什麼證據。
接著,管月帶著眾人到了會議室,將一段視頻投影在大屏幕上,讓大家一覽無。
視頻中,是許惜文自己把水潑在上,就連當時的管月都沒有反應過來。
所以一切不過是自導自演的罷了。
看見這一幕,眾人的表如同吃了蒼蠅般難看。
這才明白,一直以來都誤會了管月。
而強詞奪理的許惜文立馬瞪大雙眼,“你怎麼會有?”
記得管月的辦公室里沒有監控,那怎麼會有視頻?
如所想,一開始管月確實沒有證據。后來在某一天,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發來的視頻,上面是潑水的整個過程。
第一時間想的是有人在監視自己。
于是從視頻的角度中,找到了攝像頭的“藏之地,”只不過沒有大肆宣揚,覺得有些多事。
本來想著事過去這麼久,沒必要再斤斤計較。
結果許惜文自己撞槍口上,那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洗清罪名。
“因為事出你的掌控,所以你害怕了是嘛?”
管月凌厲的眸落在上,閃爍著察人心的芒。
許惜文還要狡辯,卻聽到陳學屹喊了的名字,心中警鈴大響,咬牙道,“你跑去跟陳總告狀了?”
管月頓了頓,下心中的狐疑,故意嗆,“壞事做多了,自然就掩蓋不住了。”
說完,許惜文怨恨地瞪了一眼,隨后一臉怒意的進了陳學屹的辦公室。
“找我什麼事?”一推開門,語氣毫不客氣。
聞言,陳學屹眉頭鎖,對的態度略有不滿,“在公司,我是你的上司。”
經他提醒后,許惜文不耐煩的撇了撇,“行,那陳總我過來到底什麼事?”
看一副大小姐脾氣,陳學屹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靳川下了通知,他可不愿意和有過多集。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離開公司,一個是離開老宅,你選吧。”
聽完,許惜文嗤笑一聲,“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離開老宅?信不信我到川哥哥面前投訴你!”
“巧了,這就是靳總的意思。”
不屑的笑容瞬間僵滯在臉上,“你說什麼?這是川哥哥的意思?”
陳學屹扯了扯角,不明白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話復制粘一遍。
難道是他說的還不夠清楚?
“就是靳總的意思。而且你對管月做的一切,他已經全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