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蘇玲玉正提著垃圾準備出去,卻在看見門口的人后變了臉,“你怎麼來了?”
往門外看了幾眼,確認沒人發現,趕忙把人帶進來。
“你就不怕管月過來,導致計劃敗嗎?”
如果管月在這,就會發現在蘇玲玉面前的人,正是剛離開鵬程的許惜文。
此時的許惜文一臉鷙,在聽到管月的名字后,眼里的恨意一覽無余,“早晚有一天,我一定會讓管月跪在我面前,跟我道歉懺悔!”
蘇玲玉忙一臉諂的安,“管月就是個惹事,從小到大沒闖禍。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招人討厭了。”
特別是管月那張臉,真是令人嫉妒。
的話讓許惜文恢復了些理智,“怎麼樣?你這邊沒什麼問題吧?”
“一點問題都沒有。管月真的以為我是被人追殺回國,還供我吃穿,我這小日子可悠閑了。”
蘇玲玉說的神采飛揚,沒有發覺許惜文的臉越來越黑。
“幾天好日子就讓你昏了頭了?你怕不是忘了,要不是我,你現在依舊在那個小破屋里。所以,你最好給我清醒一點。否則,我隨時把你送出國!”
蘇玲玉表面應承著,心卻忍不住發著牢。
雖然許惜文是幫了自己沒錯,可不也是別有用心。
還總是把帶回國的事掛在邊,搞得像個活菩薩一樣。
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表面上依舊客氣,“許小姐,你說的我都記著呢。你放心,我一定會完任務,讓管月離開靳川的。”
許惜文這才滿意,“你知道就好。對了,我需要你幫我辦件事……”
聽完,蘇玲玉有些猶豫,“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所以你就小心點啊。事要是敗了,就說明你是廢。”許惜文的語氣滿是不屑。
的態度讓蘇玲玉有些窩火,卻也只能忍耐,“我知道了。”
幾分鐘后,許惜文離開了民宿,而管月的車子正好和肩而過。
看到許惜文,管月的眸子閃過疑。
怎麼也在這?
毫無頭緒的只能下心中的猜疑,停好車子后往里走。
剛到門口,發現蘇玲玉房間的門虛掩著,推開門進去,就看到蘇玲玉正在收拾茶桌。
看起來,似乎剛招待過客人。
“怎麼沒關門?”
聽見聲音,蘇玲玉的手抖了下,茶杯從手中落了下去,發出刺耳的響聲。
“不好意思啊,我這手腳的,嚇到你了。”蘇玲玉忙用笑容掩飾心虛。
管月的眸子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緒,“剛剛有人來過?”
沒想到管月會這麼敏銳,蘇玲玉在心里組織好說辭后,慌忙開口,“是我一位老友,得知我回國,特意來看看我。”
聞言,管月挑起眉,“我記得你以前從不喜與人來往,這次回國,連習慣都改變了。”
打量著蘇玲玉的神,眸子微不可察的暗了暗。
“人總是會變得嘛。就像我以前總跟你作對,現在不還是對你言聽計從嘛!”
管月皺了皺眉,“嫂子言重了。”
不知道為何,蘇玲玉明明對自己改變了態度,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還是說疑心太重了?
“嫂子就是開個玩笑。”蘇玲玉打著馬哈哈,“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來之前,我給大哥打過電話。”
管月的話讓蘇玲玉心里咯噔一下,試探道,“然后呢?”
悄悄打量管月的臉,怕察覺出什麼端倪。
“大哥說,你跟他吵完架就不見蹤影,他帶著孩子也不方便尋你。正好我打了電話,已經給你報了平安。”
聽見這話,蘇玲玉松了口氣,還好沒出破綻。
“你大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總是等著我去哄他。反正這次,我肯定要晾他一段時間,讓他好好反省。”
一副怨氣滿滿的樣子,實則,是在給自己找借口能留下來。
“不管怎麼說,孩子還是需要媽媽的。你跟大哥的事,還是要適可而止。”管月忍不住勸說。
不希孩子那麼小就離開爸爸或者是媽媽,因為那樣的年是不完整的。
亦如哥,亦如。
蘇玲玉把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面上還是假意答應,“我有分寸,等時機一到,我就會回去的。”
這個時候的管月還不知道口中說的時機指的什麼。
只是日后回想起,才恍然大悟。
……
醫院。
醫生看完檢查報告后,終于通知靳老爺子可以出院。
原本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老爺子掃了一圈,沒有看見管月的影,臉明顯沉了下來。
“小月又在忙?”他漫不經心的提起。
靳川抿了抿,淡聲道,“這會是上班時間,自然不能缺勤。再加上出院的事是臨時通知,您老人家就別胡思想了。”
他有些頭疼靳老爺子對管月的態度。
明明之前那麼和睦,就因為許惜文的三言兩語,導致老爺子對管月改觀。
想到許惜文,靳川的眸子閃過一道寒。
“您最疼的許惜文不是也沒來?您說管月做什麼。”
他言語中盡是對管月的偏袒跟護。
說完,老爺子立馬朝他上踹了一腳,“臭小子,你現在眼里是只有媳婦,沒有我這個爺爺了是嗎?”
靳川悶哼一聲,隨后自顧自的收拾著東西,懶得跟老爺子爭辯。
就在收拾的快差不多時,許惜文氣吁吁的跑了進來,一看見靳川,忍不住了子,“川哥哥……”
靳川冷冷的瞥了一眼,不予理會。
見狀,靳老爺子白了他一眼,趕笑容滿面的把許惜文到面前,“惜文,你不上班,怎麼跑醫院來了?”
他的話讓許惜文臉白了白,“靳爺爺,我……”
見支支吾吾的,靳老爺子一臉擔心,“怎麼了?”
許惜文假裝不經意的看了眼靳川,但這一眼,立馬讓靳老爺子有了定數。
他沉聲道,“川,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做了什麼決定了?”
要說耍心眼,許惜文還真是技藝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