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立刻閉不說話了，小聲道歉，“我錯了。”
“錯哪兒了？”
沈遇書附在林舒耳邊，作很是曖昧。
林舒便撇著他，聲音更小了，“我應該親你一下戒掉糖癮，而不是忍不住去吃糖！”
“我重要還是糖重要？”
林舒瞧著沈遇書，委屈的就要哭了，糖重要……但是不敢說。
“你重要。”
林舒扁扁，話說的那一個順暢，一點都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電梯到頭，沈遇書也沒和林舒計較，聽到“你重要”就可以了。
至于真假，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下電梯的時候，沈遇書幾乎是順勢就握住了林舒的手心，跟著沈博文往診室去。
診室門口已經站了很多的患者了。
林舒發現，現在生活中，人的牙齒已經越來越脆弱了。
而且很多人在發現牙疼的時候，都不會及時的去治療。
總想著一拖再拖，最后牙齒徹底廢掉，不得已不去醫院理。
林舒就是，經常吃糖，有一顆牙特別疼，但不注重，最后實在是喝涼水都疼，就去醫院。
神經拿掉還不夠，就差直接把牙齒都拔掉了。
現在弄好了時不時的都還是有點麻麻的疼。
“牙疼不是病呀，疼起來真要命！”
林舒聽到一個在旁邊說這句話。
這句話真的是生活中最常聽見的一句話了。
可還是有很多人在發現自己牙齒出問題的時候不及時醫治。
仿佛是指牙齒自己好……自己消除蛀牙。
林舒問沈博文：“叔叔，治療什麼牙齒的人比較多呢？”
“我們這邊兒蛀牙的人更多一些。”
林舒眨了眨眸子，猜到了。
現在的小朋友什麼都吃，牙齒越來越脆弱。
想起在世的時候，說，咱們那會兒，每天在田野里浪跑，冬天那多冷啊，啥病也沒有。
但現在不行了，現在的人太脆弱啦，時時刻刻都要注意。
“你看，這是我們的兒科診室。”
“我們有六個兒科診室，幾乎每天都從早忙到晚，人太多了。”
“很多孩子來的時候都是哭哭啼啼的，腫著一邊腮幫子。”
林舒湊過去，嘀咕著，“那叔叔，小孩子的牙齒有什麼預防的辦法嗎？”
“養良好的口腔習慣吧，不要多吃糖，早晚都要刷牙。”
沈遇書瞧著林舒，莫名的有一種不好的錯覺。
這貨該不會是剛研究完阿爾茲海默癥，這會兒有要來研究兒蛀牙了吧……
“那叔叔，你是管哪個科室的呀？”
“哪個科室忙我去哪里，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急診。”
林舒就像是一個職場小白一樣，對一切都好奇，左邊問問，右邊問問。
沈博文也很耐心的，每一個問題都回答。
其實林舒這個狀態，沈博文很喜歡。
比沈遇書強多了。
沈遇書從來都不問他問題。
他也不清楚是沈遇書什麼都明白，都了解，還是他在別查資料。
“阿書呢？”
林舒忽然cue到沈遇書。
“和他一起。”
沈遇書示意林舒看沈博文。
林舒笑，“多跟叔叔學學，你以后也是醫院的一把手！”
林舒偏過頭，又問：“阿書以后你想去哪個診室？”
“兒科。”
“為什麼？”
“打不過年人。”
欺負幾個小孩子還可以。
林舒：“？？”
噗……
“你是來搞笑的嗎？”
“是啊。”
就是來搞笑的。
林舒一臉嫌棄的瞪了沈遇書一眼。
去三樓參觀了一圈，三樓的人也很多。
三樓有單間暫住型的病房，給那些需要打點滴消炎等等患者一個良好的環境。
還有個小型的淘氣堡。
林舒終于知道沈叔叔的醫院為什麼能造出這麼大的聲勢，干掉那麼多的同行了。
沈博文可是有備而來，但凡能想到的，就全部都做到。
而且醫院里隨可見自飲水機，涼水熱水都有。
環境更別說了，每隔一會兒就能看到好幾個阿姨打掃衛生，都穿著一樣的工作服。
“等會兒我能進去玩嗎？”
林舒著一邊的淘氣堡。
下電梯的時候怪不得不舍的，原來是盯住了淘氣堡。
“里面都是孩子，你好意思進去嗎？”
沈遇書毫不留的一盆水潑下來。
林舒立刻抬起頭，委屈的，“好意思……”
沈遇書擰眉，一度費解，林舒到底是什麼做的？
“小傻子。”
沈遇書還是拍了拍林舒的頭。
這才跟林舒去急診。
三個人剛下來。
就見門外有一個人抱著孩子走進來，那小孩子看起來五六歲的模樣。
是個男孩。
“醫生。”
“我家寶貝今天早上忽然牙齒出，止不住了！”
林舒看過去，和沈遇書紛紛往后退了一步，躲過去了。
那人上的服都被染了，護士推著床車來，孩子被放下去。
沈博文很快穿上白大褂去工作了。
“你去看看。”
林舒推了一下沈遇書。
“不興趣。”
林舒扁，“我興趣。”
沈遇書一個費解的眼神看過來。
林舒吞了吞口水，怎麼了……
“知道了。”
沈遇書點點頭，去換了白大褂，上消了毒之后才過去。
林舒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了。
急診室的人不多，但每次來的都是很著急的那種。
那個男孩被推進去之后好長時間都沒出來。
林舒就坐在椅子上，左看看右看看。
……
沈博文出來了。
后還跟著沈遇書，他摘下口罩，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林舒。
林舒看著沈遇書不失神，那雙眼睛，林舒應該這輩子都忘不掉。
還是第一次看沈遇書套白大褂。
再配上那家伙百年不變的深邃清冷眼眸，真的是十足。
太帥了……
也太好看了。
這麼好的一個鮮花就是林舒的了，你說氣不氣？
沈遇書見林舒盯著自己發呆，不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林舒過去。
林舒收回花癡，不忘了一下角，覺自己太丟人了。
迅速起，一路小跑過去。
問沈遇書，“怎麼回事兒？”
“聽家屬的意思是昨天晚上牙齒磕到了，今早又不小心撞了一下二次重傷。”
林舒又問：“那怎麼理？”
“正常理。”
沈遇書單手解開大褂的紐扣，晃了晃脖頸，指尖修長好看，讓林舒又忍不住吞口水了。
真的是個花癡沒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