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你是不是也看不下去這個逆的行為了?那你趕劈死吧!”
白老太太的話令空中沉寂了許久,隨后一道雷破空而出,劈在了白家院子里的假山上。
“撲通——”
那假山上的石頭一下子被劈碎,落在了一旁的池塘里,激起一片水花。
這一聲雷響可比剛剛的要響亮多了,如果不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隨意殺生,這道天雷估計它不僅想劈在假山上,更想劈在上。
白老太太被這雷聲嚇得頓時不敢再說話,剛從白文彰的上起來,下一秒又的倒在他上。
白文彰反反復復的被.了兩次,里的悶哼聲都已經疼的變了調。
兒子的悶哼聲讓心神稍稍穩定,趕再次從他上下來,著聲音對角落里的母說道:“眼瞎了嗎?還不趕過來!”
見們許久沒有作,一雙渾濁的眼掃了過去,兩人被的眼神駭住,只能巍巍的站起來挪到他們的邊,一人扶一個。
家里的椅子除了卿眼和褚汀白剛剛坐著的那兩個以外,其余的都被白文彰給摔壞了,而沙發又在那兩人的背后。
白歆依母不敢扶他們母子過去,只能扶著他們站在客廳中央。
“老太太,還清理門戶嗎?”
卿眼把手中的手帕還給坐著的人,臉上帶著漫不經心,語氣輕的問著。
白老太太聽到這話,雙目瞪圓,里面盛滿怒火,但是礙于剛剛那道響亮的天雷,不敢再說話,只能著氣憤憤地盯著。
“不清理了嗎?那是不是該到我了。”
踏著信步慢慢向他們走過去,每離他們近一尺,幾人就神惶恐地往后退一步。
“你,你,你想干什麼?我,我們可是你的長輩,是,是和你有著緣關系的親人——”
白老太太這會兒臉上終于沒了剛剛的神氣,看著眼前笑盈盈的孩,莫名心慌意。
哪還有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趾高氣揚的神態和剛剛理直氣壯要清理門戶的底氣。
好像這時才反應過來,白家養了那麼久,引以為傲作為傳家寶的惡靈上次已經折損在手上。
現在白家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與抗衡,所以為什麼還要招惹呢?
白老太太現在才幡然醒悟,但是已經為時已晚。
從對卿晨下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的下場。
“聽著,我姓卿,從來就沒和你們白家沾上任何關系,我和你們唯一的關系那就是——仇人。”
“我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
白家母子被的氣場嚇到,不斷地往后退,直到推到墻角,再無可退之地。
從里再次聽到卿晨這個名字,除了白歆依,其他三人的眼神都開始閃躲。
“,,又不是死在京市的,懷著孕到跑,我,我怎麼會知道的死因。”
白老太太實在被的眼神看得心慌不已,眼神也不敢和對視,結結地說著。
“給過你們機會了。”
隨著卿眼話音落下,一直纏在手腕上安靜地當個飾品地小黑猛然從手腕上竄下來落到地上。
落地的瞬間徒然變了年男子的腰一般壯的大黑蛇,霎時間客廳里就已經被它.長的給占滿。
“嘶嘶嘶——”
小黑吐著蛇信子一雙毫無的綠眸死死的盯著他們。
“啊——”
一時間白家老宅里充滿了各種驚慌的驚聲,而李云和白歆依母則是更加害怕的直接收回了攙扶著他們的手,快速的朝著樓梯跑了上去。
小黑的尾一個橫掃,兩人“啊”的一聲痛呼,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再次落到了白家母子的側。
而白老太太剛剛則是被白歆依突然的收回扶著的手,一時沒有準備跌落在地,這會兒見也躺在了自己旁邊,便手狠狠擰了下的胳膊。
白文彰先前也被李云慌的推到在地,現在看到被小黑再次‘送’了回來,也狠狠踢了一腳。
可這會兒白歆依可不會再任由欺負自己,被擰了這一下,直接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如枯樹般的手掌,忍著劇痛一腳把踢開。
然后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李云的邊,再次一腳踢開剛剛欺負著母親的白文彰,把李云扶起來兩人躲到角落里,不再管那對母子。
卿眼看著先前還和和的一家人現在開始狗咬狗,臉上的表沒有一變化,還是面無表的盯著白老太太。
直到看見白老太太里喊著小賤人,起想要再次前去和白歆依母扭打在一起,才冷聲開口道:
“鬧夠了嗎?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沒興趣耗在這里。
的話一下子就令白老太太和白文彰僵住,沒心思再去收拾那兩人。
而小黑聽到自家主人的話,那純黑的倒三角蛇頭湊到他們的面前,猩紅的蛇信子不斷的從口中吐出。
他們剛站起來的子,一下子又了,哆嗦著開始開口。
“卿,卿,卿晨是,是,是被惡靈咬了,所,所以——”
后面的話沒有再說出來,但是卿眼已經猜到了,不過當初祖師爺說的被它咬上一口,便會承蝕骨錐心之痛,最終還會為它的養料。
可母親卻能逃回G省,還能順利生產,可想而知這中間承了多大的痛楚,不然也不會在三歲時就撒手人寰。
那三年不僅要忍著那錐心之痛,還要承著生理上帶來的疾病的痛楚。
也很有可能跟之所以會生病就是因為被惡靈咬了的原因。
卿眼此時面若冰霜,眼神冷冷地看著,隨后開口道:“你們將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小黑,去吧。”
隨著話音落下,小黑快速地咬.住白老太太的胳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