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睜開眼,便看到褚汀白一黑袍,眼睛微閉面無表的坐在不遠的一張白玉床上。
這不是之前做的那個夢嗎?又再次夢了?
“嘿,你個沒心沒肺的大黑龍,得,我把放在這里了,記得別養死了,我看有化形的潛質。”
蘇葉挑眉把手中的花盆放在口,有些期待的說。
良久也沒有聽到那人的回答,他知曉他是不會再說話了,不過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意,他擺擺手便出了口,喚來白鶴乘上它離開了燭青淵的府。
一聲響亮的鶴唳聲過后,再次恢復安靜。
卿硯的靈魂還被困在黑鐵筷子里面,不能說話,目也只能看到它正對面的男人以及男人周圍一小部分的環境。
眼神先是往兩側觀察了一番,發現整個禿禿的,石壁上鑲嵌這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讓整個亮堂堂的。
實在沒什麼好看的,而白玉床上的那人還是微微閉著眼,不管。
被困在鐵筷子里面的卿硯有些不舒服,主要是這個花盆太小了,的施展不開,讓有種憋悶。
不由得晃悠起來,想要舒展。
“咚,咚,咚——”
安靜的傳來一陣輕微的撞擊聲,燭青淵眉頭輕皺,臉上帶了一不悅。
他緩慢的睜開那雙好看的眼,凌厲的視線看向那發出聲響的罪魁禍首。
只見被蘇葉放在口的那盆黑鐵筷子正在不安分的晃著枝干。
有意識了?
呵,倒是有趣,明明也只是一株不到百年的鐵筷子罷了,居然已經有了意識。
他的眉眼舒展開,一手撐在下,一雙純黑的眼眸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株鐵筷子,倒是要看看它要干嘛。
卿硯這會兒一心想要離這個小的過分的花盆,本沒有注意男人已經睜開眼盯著瞧。
也好在雖然現在被困在鐵筷子里面,但是之前吸收了不的靈氣,這會兒倒是也能用。
把靈氣運到泥土深的各個里面,隨后一用力,“哐當”一聲花盆倒在了地上。
離離開這狹小的花盆又近了一步,心中因為被困在這里面產生的憋悶,這會兒有所好轉。
繼續往里注靈力,用力帶花盆往石壁上撞去,“哐哐哐”花盆在地面上滾,發出一連串的聲響,眼看石壁就在眼前,攢足力氣,猛地撞上去。
嗯?怎麼不了了?
卿硯發現自己如何也不了,眼看那石壁近在咫尺,卻不了了,剛剛的好心在這會兒消失的無影無終。
“小東西,你要干嘛?”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就在的頭頂響起,這下到男人的手指正無的按在花盆上不讓繼續。
這人不是在遠的床上嗎?何時來到旁邊的?
現在也沒法,而被束縛的覺令心中煩躁不已。
莫名有些委屈,自己被困在在小小的空間里,而平時那麼寵著自己,任著自己的男人這會兒就只知道在一旁冷眼旁觀。
不但冷眼旁觀,甚至還阻止‘自救’。
但是又不能怪他,畢竟這是夢境,他又不認識自己。
想到這里,卿硯心中的委屈越發的大。
燭青淵就瞧見那本寬大碩的黑葉子這會兒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耷拉著,看的他莫名想笑。
“可是這花盆委屈了你?”
不忍再看耷拉著毫無神的模樣,他把倒在地上的花盆扶起來,手點了點那蔫蔫的黑葉子。
嗯,手,并且黑的純凈,他微微勾。
卿硯被他得葉子了,這會兒正不開心著,不愿讓他自己,把葉子往攏了攏。
燭青淵看著這小作,不由得輕笑出聲,隨后把從花盆里移了出來。
終于離開了那狹小的空間,卿硯只覺四肢百骸都舒展開,心也舒暢了起來。
“你畢竟現在還是一株沒有化形的鐵筷子,還是需要進土里的。”
燭青淵說罷,便隨手一揮,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大坑,他順手把手中的放了進去。
這次他沒有再用法把土填進去,而是低垂著眉眼,雙手認真的抓過一旁的泥土慢慢埋在上。
這會兒兩人離得極近,他那劍眉正往下垂著,這會兒只能看到他長而翹的濃黑睫微微翕著,高的鼻梁下還能看到他角勾起的弧度。
莫名有些臉熱,還好這會兒是魂被困在里面,沒人發現。
“好了。”
把坑填好以后,他看著略顯干燥的泥土剛剛才舒展的眉又再次蹙了起來。
在卿硯不解的目下,他起回到白玉床旁,拿過一個乾坤袋,從里面拿出一個白瓷瓶,瓶塞打開,一陣馥郁清香的甘甜味道頓時溢滿整個山。
他再次蹲在旁,把瓶子里的順著稈倒進去,那晶瑩亮的便順著泥土進里面,被的吸收掉。
這下卿硯只覺渾一輕,整個人猶如被泡在溫泉里一般舒爽,但隨后發現了不對。
怎麼飄在空中?飄在空中?!!!
終于從鐵筷子里面出來了嗎?
正高興著,隨后就聽到那人低沉的聲音在下方傳來。
“喜歡這個?今天沒了,改日再給你,真貪吃。”
說罷,他的指尖發出一道淡紫的能量,剛剛被澆灌的黝黑發亮正活力的鐵筷子掀起一片寬大碩的葉子點上他的指尖,拼命吸收著。
卿硯就這麼看著他們一個喂,一個‘吃’。
“好了,今天只能這麼多了,你要自力更生的修煉,我是斷斷不會再給你捷徑了。”
燭青淵的話音剛落,卿硯便不由自主的翻了一個白眼,表示不信。
但隨后反應過來,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篤定?
下意識的反應猶如刻在骨子里的記憶一般讓悉的仿佛那就是自己的親經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