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心那朵妖艷的彼岸花,手心還不斷的傳來陣陣灼痛,皺眉,突然就想到了先前在地府摘彼岸花時的景。
被暗算了?可是他們圖什麼?
皺著眉心中還在想著事,但是下一秒天旋地轉,就已經離開了山,看著自己憑空出現在地府的玄冥宮,面下一子就冷了下來。
果然如此。
“您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高坐在上方的秦廣王,冷淡地問道。
“生氣了?”
向來威震地府地秦廣王此刻的聲音帶著一小心翼翼,他其實也不想這麼早以這種方式把弄過來。
但是今天在看到那人和形影不離,時時刻刻以一種極占有的姿態和一起,他心難免憤憤不平,結果就變現在這樣了。
“您這到底是想干嘛?”
一張凳子突然出現在旁,看了片刻最終無奈的嘆口氣坐下,真的看不懂他這是要干什麼。
“這來都來了,那我索都跟你說了吧。”
他怕把的耐心都給磨了,這次就將錯就錯把事都跟說了。
“你本是地藏菩薩的千葉青蓮花上的一顆蓮子,得到了菩薩的點化,但是由于菩薩有事離開就把你留在了地府,所以你從小是在地府長大的。”
“那剛剛夢境里?”
卿硯有些不解,按他這個說法那麼自己應該一直在地府才對,怎麼又跑去鐵筷子里面去了?
“你那時候剛化形,正是于好的時候,你嫌棄地府常年沉沉霧蒙蒙的天,時常喜歡跑到回境和彼岸花田玩耍,但是后來你不小心掉下了回境,無意間去了上界。
地府和上界是互不干擾,我們無法上去,他們無法下來,以為你跟我們一樣,所以一開始我們并沒有對你多加約束。
但沒想到你因為得到地藏菩薩的點化跳出了這個規則,你掉回境以后我們首先想到的是去界尋找你,但是一直沒有消息,后來才得知你掉進了上界。”
秦廣王說到這里稍稍停頓下來,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卿硯。
“那你今天為什麼要讓我看在上界的記憶而不是直接看地府的?”
“因為地府不管怎樣,最終都將是你的歸宿,你終究回回來,至于上界——
是不是不管燭青淵對你做過再不好的事,你還是會喜歡上他?”
“您對他有意見?”
卿硯并沒有回他,上一世的事不會算到現在的褚汀白上,比較好奇的是,秦廣王為何如此討厭他。
“哼,他那個沒心沒肺,冷心冷面毫無的大黑龍哪里值得你喜歡。”
“可我現在認識的褚汀白并不是您口中那個冷心冷面毫無的大黑龍。”
心細如,當然猜出他給看有關上界的記憶是想讓對褚汀白產生一些隔閡。
只是不知為何他對褚汀白的見如此大。
“哼,他現在是這樣,誰知后面會不會變,界的一句話說得很好,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卿硯:“......”
秦廣王這一下,徹底讓無話可說。
“您這,不能臆測還未發生的事,真有那麼一天,指不定是誰不要誰。”
“當真?”
秦廣王本來臉上已經帶了郁,聽這麼一說,瞬間轉晴。
卿硯只是挑眉,沒說話,但的神又十分認真,這表明并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能這麼想就很好,這天上地下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只是有他燭青淵一個人。”
瞧著萬分欣的秦廣王,卿硯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剛剛那完全是基于假設而說的話。
但是看著他那喜形于的模樣,最終還是咽下未說的話。
現在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在夢境中待了這麼久,不知外面過了多長的時間,“我該怎麼回去?”
“放心,還沒天亮。”
秦廣王看出心中所想,開口說道。
“那您也該送我回去了。”
總不能一直跟他在這里嘮到天亮吧。
“你以后記得多回來看看。”
秦廣王也知道該送回去了,但是走之前還得叮囑叮囑。
“我現在是活生生的人,沒事我老往地府跑干嘛?”
卿硯挑眉,雖說他已經把的世都告訴了,也信他說的那些。
可好歹現在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什麼蓮子,總往地府來算是怎麼回事。
“現在地府和人界差別也不大,你偶爾也可以下來逛一逛,把這當一個景點就好了。”
卿硯聽他這話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好,這個景點雖說沒其他山川河流,或者特別的建筑,但勝在鬼怪眾多,也是獨一份了。”
秦廣王略顯不自在的輕咳幾聲,隨后大手一揮,的魂便消失在原地。
他高大的軀愣愣地站在那兒,一雙豹眼盯著消失的地方看了許久,隨后從一旁地桌子上扯出宣紙拿過一旁的筆在上面刷刷的寫下幾個龍飛舞的大字。
隨后放下筆把紙折疊吹了一口氣,瞬間紙條就往外飛去。
沒多久崔判就從外面走進來,“殿下,回去了?”
“嗯。”
“您我來是?”
崔判見他不說話,只好自己主提起來。
“地府的建設你要加快腳步了,那些生前在界從事各種建筑和娛樂事業的鬼們,不愿意去投胎的都給可以召集起來,免得他們整天無所事事。”
他的話讓崔判眼前一亮,老早之前他就給出意見,說地府可以跟界的腳步,也搞搞建設,弄點娛樂活。
但是被他一口否決,沒想到他現在居然主提這個。
“能否問問您原因?”
“過慣了人間的生活,總不能讓以后回到地府后又只能無聊的逗逗惡鬼?”
秦廣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到時候那小家伙還不又得被那條黑龍給拐到上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