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地府看著雖然和人間沒什麼兩樣,但他初來乍到,還是想趁這個機會去逛上一逛。
卿硯沒有接他的話,在看來,爺爺的事就是最大的事,就送趟東西的時間而已。
而且那些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不會就這麼回去了,就算回去又怎樣?打過去就好了。
他們兩人從地府回到道觀的時候,剛剛還略顯凌的主殿,此刻已經被小硯收拾整潔。
一眼就看到了還躺在主殿中間的見一道長的尸。
雖說現在已經接了見一道長去世的事實,但是看到他的尸,心臟還是猛地一,有些疼。
“爺爺不喜歡張揚,安靜的火化就好了。”
卿硯著見一道長已經毫無溫度的手,輕輕的說道。
剛剛在地府見一道長特地代的,尊重爺爺的愿。
很快見一道長的尸便火化,骨灰便埋在了后山和那些硯臺觀的冠冢旁邊。
做完這些后,又馬不停蹄的帶了手機、ipad和見一道長要的茶葉下地府給他,后又燒了許許多多的冥幣給他,這使得見一道長一時之間了地府的一方富鬼。
見一道長過世,他的葬禮卿硯再不想大大辦,但是總歸要去派出所銷戶籍的,而且之前來道觀幫忙的村民來觀里后便知道了這個噩耗。
山下的村民自發的上山來送別見一道長,而學校請假,難免韓念們知道,最后演變全班知道。
班上的同學自上次采風事件以后,有的同學還經常回去硯臺觀購買符箓,而見一道長知道他們是卿硯的同學,也會額外的給他們一些優惠。
所以班上大多數同學都見過見一道長,覺得他很慈祥很慈,這麼乍然一聽到他去世的消息,所以人都難過的不行。
最終由韓念們三人代替全班同學來為見一道長送行。
等這些都忙完,又一年國慶到來,這次的小長假應該夠把那些躲在里的臭老鼠給找出來了。
準備先去道門一趟。
......
“卿道友,節哀。”
解云道長看到來人,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道一句節哀,修道之人,對生死都比普通人更要看開的許多。
再加上他也知曉卿硯與地府關系非同一般,想要照顧已故的見一道長還是很方便的。
“我之前拜托您幫我留意那三人的行蹤可有線索了?”
卿硯對他點點頭,來這兒更關心的是那三人的行蹤。
“R國的士上了我國的黑名單,是無法直接從國來我國的,而我們按照你給的特征暫時還沒有找到你說的那三個人。”
解云臉上掛著無奈,他們整整找了半個月,都未曾見過那三人的行蹤。
他們甚至還找了特殊部門讓他們幫忙調取公安部門的道路監控系統錄像,但是都未找到說的那三人。
“等等,您剛剛說無法直接從他們本國來我國,那麼意思是可以繞路?”皺著眉不解的問道。
“倒也不是,是他們的名字上了黑名單,無法來的,但是你也知道士大多有一些,所以,他們真想來,我們也很難真的阻止。”
這方面確實很難搞,解云自己說的也十分無奈。
卿硯了解的點點頭,也怪沒在那些符箓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不然就可以順著符箓追過去了。
“什麼?你畫的符箓全都被那些人卷走了?”
剛剛不小心嘀咕出聲,解云聽清以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聲音太大,卿硯離他又近,如果不是褚汀白眼疾手快的捂住的耳朵。
卿硯都要懷疑自己要被他的大嗓門給震聾了。
“那群不要臉的麻瓜!不僅害死見一道長,居然還把那麼多符箓都給走了,這,這,這......”
解云道長氣得整個人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臉脖子都氣得發紅。
“沒事,人沒了,拿著那些符箓又有什麼用呢。”
卿硯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看著溫,甚至還帶著笑意,語氣也十分的溫和,但笑意未達眼底,這話聽著連一旁的解云都覺得骨悚然。
那群人也還真是會找事,借著比試的機會想要龍脈,不蝕把米后不僅不長記,反而是變本加厲的回來‘報復’。
甚至還趁著卿硯不在去襲硯臺觀,令見一道長命喪于此。
這不是拔了老虎的胡須嘛?惹怒了卿硯,他們可能整個道都要隨之覆滅了。
解云心中的想法百轉千回但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他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收,小心翼翼地問。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做?”
“他們不來,那我上門就好了。”
“不可!這太危險了!”
解云聽聞瞬間臉大變,這在國還好,他絕對百分百的相信他們對于卿硯來說不過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但是如果是親自去R國,這一切都說不準了,畢竟他們就玩一些惡心的小把戲。
“謝謝您的關心,但我必須去。”
這麼多人找了那三人這麼久,但是毫無線索,而且他們也沒有來找,看來只有一個解釋,那麼就是他們已經回國了。
看這架勢,本來就是想把自己引去R國啊。
不過,再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把戲和謀詭計都是浮云,他們想引過去,怎麼好拒絕這熱呢。
卿硯想到這兒,眼睛微微瞇起,擋住了眼中的不屑與冷漠。
解云道長也知道肯定不會聽自己的,畢竟那些人和有海深仇。
“那我在道門找幾個實力強勁的陪你一起去。”
“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人多了我可能會分心。”
不是嫌棄其他人,而是這本來就是私人的事,能解決。
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如果自己都不能解決,那麼去的人也幫不上忙,甚至還會傷,也要分神在他們上。
解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給人怕反而影響,符箓那些更是不缺。
看來這次道門是任何忙都幫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