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玩意,看來還得直接讓它結束生命才是一個頭啊!
不然一直這樣如同野草一般春風吹又生,何時才能了解它。
沒有給太多的思考機會,兩只長長的裹著冷的風與死氣的手臂直直朝著而來。
突然一道明黃的符箓奔著它們而去。
原來是在一旁干著急的褚汀白直接祭出驅邪符扔向它們。
符箓落到它們上,它們凌厲的攻擊瞬間慢了半拍,但是隨即又再次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卿硯而去。
但是剛剛慢下來的瞬間已經讓抓住了機會,飛快地直接到了兩頭一的怪跟前。
而那一紅一綠的兩雙眼眸在看到居然眨眼間就直接到了它們面前時,一下就慌了。
它們的手臂變得太長,一時之間本收不回來。
就在它慌忙收回手臂想要擋住卿硯的攻擊時,那把在月下閃著銀的木制的桃木劍已經直直的向了它的左心口。
“桀桀桀——沒用的,我有兩個心臟,桀桀桀——”
怪被一劍穿心并沒有當場咽氣,而是桀桀桀的笑道,兩張臉上齜牙咧,格外的辣的眼睛。
而且這會兒的距離太近,它說話時那腥臭味直接沖的鼻。
卿硯秀的鼻頭狠狠的皺在一起,不悅的說道:“就算不是人,你也要講究衛生好嗎?護口腔衛生,有口臭就不要隨便說話,知道嗎?”
用的R國的語言,怪聽懂了。
它本來已經收回來準備攻擊的手臂一下子就頓住了。
卿硯抓住這個機會,出桃木劍再次猛地向它的右心口。
心想,這次應該死了吧。
“卿卿,小心!”
褚汀白一直關注著,見面前的怪眼中突然.出一紅一綠的芒向而去,趕三步并作一步到達的跟前,大手攬過纖細的腰肢往一旁的草地中滾了過去。
“嘶——”
“褚汀白你怎麼了?”
聽到他的痛呼聲,卿硯趕從他懷里起來,扶起他詢問道。
“沒事。”
卿硯本不聽他的,一把扯過他的手臂,便看到手臂那一塊的服都破了,而出來的皮則是黑紅一片。
黑的是傷口旁的,已經黑了碳似的,紅的是有大的流淌出來。
先是用靈力封住他手臂上的經脈,隨后便準本扯下自己里干凈的襯衫給他包住傷口。
“別,扯我的服。”
褚汀白見狀,趕出另一只完好的手阻止的作,把的手放到自己的襯上面。
卿硯也不和他爭這個,雙手麻利的把他上好的襯衫一把扯爛,給他包扎上傷口。
雖然很快的浸那層薄薄的布料,但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
想著便從包里掏出一個瓷白的瓶子,里面有之前祖師爺送給自己的靈,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先給他喝上了。
一腦的讓他把靈全喝完了,再低頭看手臂時,已經沒有再滲出了。
而且連一旁黑乎乎的皮也漸漸恢復正常,頓時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這時才有心思查看剛剛臨死前還要一把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