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這是我媽留給自己兒媳婦,我老婆的。”陸景南看著陸燕,語氣清冷,“要是你喜歡珠寶首飾,我給你買就是了,但汐汐的東西,誰也不能。”
“你.....”
陸景南這一句姑姑,得陸燕火氣蹭蹭的上來了。
“景南,白汐已經走了這麼久了,現在網上不說你又結婚了嗎?帶回來大家看看吧。”陸家其中一位長輩問道。
“會讓你們見的。”陸景南語氣依舊冷。
“哥哥,我同學說,你又找了一個和白嫂嫂一樣像的人,是真的嗎?”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大膽的問道。
陸景南掃了一眼。
嚇得往自己的母親的邊躲。
“原來是又找了個當人來當替呀?”陸燕諷刺出聲,“你不會是想讓替來當白汐,拿這些東西吧?”
“隨你怎麼想。”陸景南起,“來都來了,也不能讓你們空著手回,都到財務那邊去領一張支票。”
陸景南說完,徑直的離開。
留下一屋的陸家人,大眼瞪小眼的都看向了陸燕。
“你讓我們來,現在呢,什麼也沒有,就一張支票。”
“就是啊,大老遠的來一趟。”
陸燕開始不耐煩了。“就你們這樣站著什麼也不做的,還想要東西啊。”
“我告訴你們,你們哪怕分到一樣收藏品,都夠你們富貴一生了。”
所有人一聽這話,神各異。
最后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來都來了,不能白跑一趟,走!”
他說著抬腳了出去。
葉特助帶著財務站在門外。
財務的手里拿著支票。
“領支票的來這邊,一戶一張,金額是同等的。”
中年男人掃了一眼,“打發要飯的呢?”
葉特助笑著,遞給了中年一張支票。
男人不屑的掃了一眼,下一秒,眼珠子都要出來了。“一百萬?”
除了陸家親系。
其他怕旁支一聽,紛紛都了過來,手去拿支票。
支票發完后,葉特助微笑著,“陸總有話給各位。”
眾人拿著支票喜滋滋的看向他。
葉特助溫和說,“這支票拿了,是實打實的錢進了口袋了,要是有胡攪蠻纏的,那這錢就未必能進口袋了。”
“你來吧!那些收藏,價值可是千億呀,就拿這點小錢來打發我們?”陸燕冷哼道。
“囑法有規定,白書離世了,這些東西不會進各位的口袋,何必在這白白浪費時間呢。”
葉特助笑了笑,“要是惹惱了陸總,你們說還會不會是錢能解決的事。我說的對吧?”
眾人心里一驚。
想到陸景南那狠辣的手段。
再看看這手里,熱乎乎的一百萬。
這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本來那囑里,也沒他們什麼事,陸景南給這一百萬,已經是他們撿到了。
要是再跟著陸燕鬧下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陸燕再怎麼說也是親系,親姑姑,打斷骨頭連筋。
可他們就不一樣了。
這個道理明擺著的。
“我們也是講理的人,囑陸太太想怎麼寫都是的事,我們怎麼會去爭這些呢?”
“就是,我們就是想來給陸太太上個香就走了!”
陸燕一聽,立馬就急了。
“你們是沒見過錢嗎,區區的一百萬,就把你們給收買了。”
眾人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人家都說了,囑上寫了誰就是誰的了,不是我們的,我們總不能去搶啊。”
“陸燕啊,按我說,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那麼僵呢。”
“對啊,陸太太給你的已經可以了!”
“可不是,我們這才一百萬,你那可是幾個億呢!'
陸燕聽著他們七八舌的議論,臉都氣得黑了下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大幫子的人,歡天喜地的去給張珍珠上香。
然后滿心歡喜的離開。
折騰下來,天漸漸黑了。
陸燕越想越氣。
什麼也都拿到,就一套破房子。
連白汐那個死人都有份。
怒氣沖沖的朝著靈堂走去。
要去把靈堂給砸了。
把張珍珠給挫骨揚灰。
來到了靈堂的門口。
可是.....
其他陸家的都是暢通無阻的,可卻被保鏢給攔在了門外。
”夫人,陸總說了,您不用上香。“
”這是我嫂子,陸景南,你給我出來,你憑什麼不讓我給嫂子上香。“
陸家老宅里。
隔得老遠都能聽到陸燕的詛咒聲音。
”你就是個怪,你哪里是個人啊?“
白汐一到,就聽到了這話。
剛進來時,看到了陸家的一些人,大概知道他們是奔著囑來的。
看著他們個個臉上喜滋滋的樣子,想來這結果,是他們想要的。
到有些意外。
所有的收藏,都給了一個過世了的人,陸家的人怎麼能接得了,不吵也不鬧。
要不是陸景南說手發炎了。
又在往死了作,和執拗了一天,不肯去醫院,才不會過來呢。
盡管白汐避開正門,由傭人進的門進。
還是被陸燕給看到了。“等一下,你就是追悼會上的那個賤人!”
陸燕一走近就開始放開了嗓子喊,“我跟你說,陸景南就是個怪,他本就不會喜歡你的,你就是個替!”
白汐,“......”
看來,囑對陸燕的打擊很大呀!
現在已經完全沒了以前的風范了。
白汐沒有理會,直接去了偏廳。
陸景南站在廳口等著,一見到白汐,立馬就迎了上去,“我想去接你的,怕被你拍到了,你不高興。”
白汐無語的睨了他一眼。
什麼也沒說,冷著臉走了進去。
陸景南連忙跟了進來,帶著到了客房,關上了門。
白汐把包隨手往桌子上一放,“陸景南,我明天有很重要的會,你非著我過來,故意的吧?”
陸景南一聽這話,立馬擰眉。
白汐抱著胳膊,冷冷得看著他。
陸景南走到跟前,“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見見你。”
“我看是為了你的寶貝心肝姜秋月吧。”白汐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