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囡囡小朋友,正在洗白白,哼著小曲。
還不知道,自己因為和狗狗打架打輸了,是被干爹解救才認識的事,干媽現在已經知道了。
白汐也終于有機會,和君君獨了。
小小的人兒,盯著那白汐傷部位,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媽咪,還痛嗎?”
白汐的心都揪了起來,親了親君君的臉蛋,“早就不痛了,你看媽咪可厲害了,君君別擔心。”
君君點點頭,“抓到了嗎?”
“等你爸....”白汐話還沒說過多,自己先愣住了。
“是要等陸景南去抓嗎?”君君問。
“嗯。”白汐溫的征求他的意見,“君君,等他好了,我想帶你和妹妹去見他,可以嗎?”
“你想好了要告訴他,我和妹妹是他的孩子是嗎?”君君又問。
“要是你不想認他,媽咪也不會強迫你。”白汐連忙道。
君君低垂著小腦袋沉默了一會兒,“媽咪,你跟他和好了,你開心嗎?”他問。
白汐知道君君很在乎的,眼里含淚,“開心,但是沒有人比君君和妹妹更重要。”
君君嘆息了一聲,“媽咪,只要你開心,君君都可以的。
白汐正想要說些什麼時,君君的鼻子里,往外流。
“君君!”
白汐嚇得跳了起來,連忙拿紙巾,給他拭。
可君君卻淡定自如的接過紙巾,“媽咪,我沒事,前幾天吃了肯德基,上火了。”
“不是第一次流鼻了?”白汐發現君君說的話不對勁。
君君悶悶地說,“舅舅也這樣。”
君君沒說,是舅舅買了好多的肯德基,趁著曾祖父不在,他們才吃的。
晚上,白汐哄著兩位小朋友們睡了后,一想到君君流鼻心里就覺到很不安,悄悄的出去,給歐集團名下的醫院打了電話。
安排了明天帶君君和囡囡過去做一個全面的檢。
雙生胎就是這樣的,總有一個會差一些。
而君君是哥哥,可能是在肚子里的時候就遷讓妹妹,
出生的時候,就比囡囡要弱很多。
三歲前,就沒怎麼見好過,經常的生病住院。
“姐,是不是陸景南又作死了?”悠然從樓上下來,見到白汐一臉愁容問道。
“君君流鼻了。”白汐沉著聲道。
“那個啊,沒事,就是吃得太上火了,喝點涼茶,就好了。”悠然說著。
小孩小時候應該都會流鼻吧,應該沒什麼事。
“不能大意,明天剛好帶君君和囡囡一起做個全面檢查,放心些。”白汐說道。
悠然也沒反對。
“你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學校那邊怎麼說?”白汐問。
“大不了我就重修學分。”悠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悠然,謝謝你。”白汐輕聲道。
“都是一家人,說這干嘛!”隨后,悠然又想起來蔣經年和陸景南的事,“我覺得我早就應該回來了,我回來得太晚了,一不小心,多了兩個姐夫!”
白汐被他那憂郁的小表給逗笑了。
“你要不要趁現在有時間,找個朋友啊?”
“我才不要!”悠然的臉瞬間就紅了,“那個買兇的人抓了沒有?”
白汐立馬一臉嚴肅,“我們找到的那個,可能不是真兇。”
“怎麼會,就算是我出錯,但君君不可能出錯!”悠然覺得不可能還有其他人。
“我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在導我們。”白汐認真的道。
“你是說故意把手機放在那里?”悠然心里一驚。
因為找到那個手機,實在是太困難了。
他沒有想到過還有其他的可能。
“你想啊,之前一直是關機的,可為什麼突然又開機了呢,就算是開機了,也是為什麼理事,應該理完了很快就會關機才對。”白汐分析著。
“那個手機,一直到我到醫院找過你之后,才失去信號的。”悠然回憶起了那天的事。
“這樣會不會更像是手機自關機呢。”白汐沉著聲。
一點一點的推敲,悠然的臉也沉了下來,的確是有很大的疑點存在。
“姐姐,你是不是已經有懷疑的人了?”悠然抬頭看向白汐。
白汐想了想。
要是猜想的真是那樣的話,那姜秋月這個人,就不是一般的可怕了。
悠然對于的事,一向都是拿命拼的。
白汐不想他因為自己的事而陷危險,他應該過自己的安穩人生。
“暫時還沒有頭緒。”搖搖頭,“事鬧得那麼大,短時間應該不會再出手了,等陸景南好了,讓他去查吧。
在國,他比我們要強。”
悠然不服氣的哼哼著。
不過話說回來,陸景南現在確實是強大的。
“他是強,可我還小!”悠然一副以后要強過陸景南的樣子。
“可論到電腦技,他遠遠比不上你。”白汐道。
這一點悠然很用,臉上的得意都不下去。
“很晚了,快去睡吧。”
白汐拍了拍他的肩膀,“學校那邊,我會以家長的名義去通一下,你自己不要懈怠功課。”
“知道了。”悠然很聽話。
兩人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了。
陸景南在白汐到家后不久,就發來了消息,“老婆,你和兒說了嗎?肯見我嗎?”
白汐心里想說,你兒當然是想見你了,不想見你的怕是你兒子。
“還有點問題要理一下。”白汐回道。
白汐看了眼時間,陸景南這個點應該早就吃藥睡了。
“你怎麼還沒睡?”白汐問道。
“你不在我睡不著,傷口又痛又。”陸景南委屈的。
白汐蹙眉,“醫生看了沒有?”
“傷口快好的時候,都是這樣的。”陸景南回答道。“之前有你在邊,沒覺得有什麼,你一走,什麼覺都來了,難!”
白汐哭笑不得。
喝酸了想,試探的發了一句。“我現在回去?”
要是以前的陸景南,只要他有需求,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不是病了,不管是半夜還是白天,只要他有所求,就必須馬上到他的邊去。
白汐就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陸景南是不是真的變了,還是說只是在裝。
很多細節是裝不了的。
“不要。”
陸景南那邊立馬果斷的回了信息過來。
“來回跑太累了,你忙完了再來陪我,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好好休息。”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道晚安。
白汐是真的睡著了。
而陸景南卻沒睡著。
因為他接到了一通電話,“陸總,我們找到了姜副總的弟弟,還有他的朋友,經查驗死了有半個月了。
臉被劃爛了,先后殺,兩個都是一刀致命,手法很像是職業的殺手。”對方盡職的匯報。
“嗯。”
陸景南掛斷電話后,他走出了病房,到了他專屬的待客區看了看。
他醒來的消息一傳開,每天都會有禮那些送過來。
陸景南走過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姜秋月送來的花束,上面還有姜秋月親手寫的卡片:“景南,早日康復。”
幾乎前后左右相差不了幾天的時間里,的母親遇到意外火災死了,的弟弟和友都被殺害了。
視為眼中釘的敵,被以命換命式的殺手組織襲擊。
這難道真的是巧合?
一陣涼風吹進來。
陸景南一怔,隨后搖了搖頭。
姜秋月有時候是會急功近利,重利一些,但一直都很善良,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的。
從他知道起,他的家人對那麼的不好,可當他出手要收拾姜家人時,姜秋月卻為了他們向他下跪求。
當被迫遠走海外嫁皇室盡折磨時,分明是可以讓去救他的。
可選擇了自己承。
還為了救他,不惜沖進火海里,救他。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買兇殺人呢?
老話說得好啊。
想什麼就會來什麼。
第二天的清晨,陸景南就接到了姜秋月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