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第一天,必不可給公司的人留下個好印象,因此桑知語一踏進寫字樓的大門,角就一直保持著淺笑的弧度。
傅總指定的助理人選,今天來職了,人事松了一口氣。
幸好桑知語肯來職,不然,傅總一定覺得自己辦事不力。
領著桑知語辦好職手續,又帶桑知語悉了一遍環境,最后把桑知語帶到傅總的辦公室,人事便功退了。
諾大的辦公室,只有自己和傅澤言,桑知語角的弧度不變,道:“傅總。”
傅澤言緩緩地從椅子上起來,平視面前穿職業裝的孩。
人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狀態,今天的桑知語和前些天過來面試的樣子幾乎是一樣的,但和他在K市遇到的不太一樣。
唯一不變的是,依舊明艷,容易引人注目。
傅澤言開口:“正式介紹一下,我傅澤言,是我們公司的執行總裁之一,暫時負責度假村和酒店的業務,將來會負責更多,你要做的工作是協助我。”
“好的,傅總,我定不讓您失。”桑知語一秒進傅澤言助理的角。
沒辦法,傅澤言是的老板,掌握在工作上的生殺大權,務必伺候好他。
當然,伺候不是指的瑣碎小事,自己跟打雜工一樣,是另一層意思。
雖說傅澤言沒全面接手博華集團,但他是傅家有力的接班人的競爭者之一,一眼看出來傅澤言的野心不會僅限于多負責幾個業務,目標明顯是打敗其他人,拿到接班人的位置。
有一說一,這種野心早就在沈辭那里見過。
“你先去和孫昊聊聊,悉悉你的工作容,明天再正式做事。”傅澤言淡淡吩咐道。
“好。”
人事帶見過孫昊了,桑知語知道他的工位在哪里。
于是,走出傅澤言的辦公室,直奔孫昊而去。
上級招新的助理,孫昊一開始沒太明顯覺到上級是找人取代自己,而桑知語第一天來,上級就表出了,他也沒對桑知語心生不滿。
跟傅總在各大城市轉悠,巡查酒店和度假村時,他就有察覺自己的職位不穩了,好在傅總是不滿意他當助理,要把他調到新的職位上,不是開除他。
經過打工人強大的自我調節,孫昊盡職盡責地帶桑知語。
一轉眼,中午到了。
孫昊熱地道:“桑助理,你還沒徹底悉,我和你一起去飯堂吃飯吧。”
桑知語笑了笑:“行。”
一般況下,是不喜歡和陌生的異單獨相的,但工作需要,別無選擇了,唯有答應孫昊的邀約。
怎料,剛從自助餐那里拿了自己吃的食坐下,孫昊像是想起什麼驚訝的事般,些許八卦好奇地問:“桑助理,你還記得你坐過我們公司的郵嗎?”
桑知語自是記得的。
‘好運氣’地中了活的頭等獎,擔心是騙局,上網查詢活的真假,有注意到那艘郵是博華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的。
在郵上,不止見到了前夫,還到了傅澤言,貌似孫昊也在。
孫昊長得大眾臉,沒啥印象。
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閑聊是快速拉近同事關系的方式,等桑知語一上手工作,便是自己調崗之日,當不了傅總的助理了,孫昊沒忘記和桑知語打好關系,必要時,也許桑知語幫得上自己。
他問:“你那時是離職后的放松嗎?”
沒了工作,去旅游玩一陣子,是現代人放松和取悅自己的興趣好之一,桑知語大方承認道:“那時還沒離職,是離職前的放松。”
“對喔,差點忘記你從上家的離職時間了。”孫昊恍然大悟狀。
吃了幾塊,桑知語又聽到孫昊問:“咦,郵上的貴客是你吧?”
“什麼貴客?”不明所以。
怎麼不知道自己了貴客?
“有位二代為了討好自己的妻子,給了我們公司好大一筆錢,讓我們……”說著,孫昊覺得不對,那位二代的份不詳,而且桑知語是離異,非正在婚姻中。
“說錯了,應該不是你。”他不好意思地笑道。
孫昊說一半就不往下說,還表示說錯了,但桑知語潛意識中認為他沒說錯。
自己之所以登上那艘郵,是出自前夫的手筆。
并且,在離婚后還喜歡自稱是丈夫的病,前夫有的!
到了新的環境,照樣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結過婚,所以沒接孫昊的話題。
接下來,兩人沒聊幾句話,相對認真地吃完飯。
午休時間有兩個小時,桑知語想去散散步,孫昊卻不放走,說有工作給,是讓管理傅澤言的書團。
書有很多個,每個的定位都不同,其中,孫昊現在管的事是,記住哪位書負責照顧傅澤言生活上的東西,只要傅澤言不來飯堂用餐,書得送餐去他的辦公室。
這種事,其實干過。
想起來,就來氣,在盛元集團工作時,好歹是通過正規面試進去的,結果進去后干的全是雜活,像智障地圍繞著沈辭轉,沒做過什麼正經事。
幸好及時醒悟,不留在那打雜,果斷離職走人。
不然,留在那,敢保證自己不會長,還會逐漸忘記自己讀過多書。
孫昊說了一通后,桑知語用手機的備忘錄記好了,經他確認記錄是正確的,他才放去散步,消消食。
著桑知語走遠的背影,即使穿著職業裝,依然掩飾不住玲瓏有致的段,結合隨意扎的馬尾,畫面養眼得很,孫昊有過的好奇,現在涌了上來。
在郵上時,他就懷疑過傅總似乎格外關注桑知語。
如今,桑知語來他們公司工作了,傅總到底有沒有存在男方面上的心思?
或者說,傅總真的是只看上桑知語的工作能力嗎?
隨便想了想,孫昊就沒繼續了。
無論傅總看上桑知語的東西有幾樣,桑知語的職位用不了多久就比他高,他先和打好關系,再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