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趙心妍搗蒜般地點頭,“沒有下次了。”
要做,也不是和季清風做。
昨晚是喝多了,才發生的意外。
不是故意想訓趙心妍,桑知語目掃視一圈,最后定格在客廳的飲水機的方向,催促道:“快去吃藥吧。”
趙心妍做了個ok的手勢,反過來催桑知語去上班。
都這麼大個人了,桑知語相信趙心妍有理好自己的事,放心地出門。
不料,去公司的路上,季清風打電話了。
“咳咳。”
電話一接通,季清風沒說話,反倒咳嗽。
不知道對方是真咳嗽,還是假咳嗽,耐心地等候他說話。
怎知,咳嗽聲過后,季清風沉默了好一會,才說:“早上好,想耽誤你一兩分鐘的時間,問你件事。”
“你說。”
桑知語預料季清風要問的東西,鐵定和趙心妍有關。
“趙律師早上回家了嗎?”季清風沒料到一覺睡醒,床上已經沒有了趙心妍的蹤影,甚至散落在地上的服也了的。
“……你直接打電話,不好嗎?”
“沒接,我這不是想起說的和你住一起嘛。”
“回了。”桑知語略微敷衍地回答。
“好的,謝謝。”季清風電話一掛,轉頭發微信給趙心妍。
而聽著嘟嘟聲的桑知語,訝異地挑了挑眉。
酒后,趙心妍和季清風做了這種事,季清風現在是什麼想法?
到了公司,桑知語集中力工作。
午休時間,立馬聯系趙心妍,將季清風找過的事說出來,末了,詢問趙心妍是何種心思,季清風那邊又有什麼說法。
宿醉帶來的頭暈腦脹,趙心妍還沒好,請假一天,在床上歇息。
對于好朋友問的問題,想也不想地道:“當做沒事發生過。”
季清風是的客戶,兩人睡了,是酒產生意迷的作用,非本人的真實意愿,況且,這年頭,沒理由睡了一次,就得負責。
沒說自己吃虧,季清風別說他一個男人吃虧了。
相互彼此當無事發生,是最好的方式。
“你繼續睡吧。”話落,桑知語結束通話。
“桑助理。”
低頭看手機的瞬間,孫昊來找了,展現職業化的笑容。
“李書肚子痛,去不了食堂,傅總的午飯,你拿上來,還是我拿上來?”孫昊象征地問問,打算自己去拿,主要目的是讓桑知語有這件事。
“我去。”桑知語二話不說地起,迅速去食堂。
反正都要吃飯的,順便幫老板拿份午飯,舉手之勞。
不過,沒傻傻得自己先吃飽了,再送飯給老板。
一共打包兩份午飯,自己那份放在桌上,然后去傅澤言的辦公室。
準備敲門后,等著傅澤言一回應就推門進去。
結果,就在這時候,門從里面開了。
反應不及時的,拎著午飯的手被門撞了一下,隨即午飯跌在地上。
傅澤言沒想到自己出去,開個門,像撞到了人。
定睛一看,還真是撞到人,桑知語站在門外,表有些凝固地看著地上。
他目跟著看了看:“桑助理,站門口做什麼?”
“傅總,我是來跟您送午飯的。”桑知語猶豫自己要不要去食堂重新打包,或者是吩咐手下的人去打包。
孩說話之余,彎下腰去撿東西。
由于是春夏之,白天氣溫炎熱,許多人穿以料薄的夏裝為主,桑知語也不例外。
于是,便有了眼前這一幕,傅澤言無意瞥見孩因彎腰導致領敞開有的大好風。
非禮勿視!
傅澤言急忙移開目。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桑知語,撿起了不能吃的午飯,歉意地笑了笑:“傅總,您稍等,我人幫您再送一份午飯。”
“行。”
聽到傅澤言的應聲,桑知語調轉方向,去把午飯扔掉。
在轉之際,冷不丁地發現一件事。
傅澤言怎麼有點肢僵的樣子?
好像刻意不往這邊看?
但剛職的這幾天,從傅澤言表面上的態度來看,他滿意的表現,暫時沒察覺他哪里對自己有意見。
早餐的熱量就被上午龐大的工作量給消耗沒了,現在的用腸轆轆來形容是最切的,在的追趕下,很快將傅澤言的異常拋之腦后。
晚上,桑知語拖著較為勞累的回家。
明明說請假休息的趙心妍,卻是不在家,不知人上哪去了。
略奇怪,微信上問趙心妍。
【在外面,我今晚可能不回去。】
看完趙心妍的回復,桑知語發起語音通話。
“不回來,你干嘛?”直接問。
“手上有個急的案子,過幾天要開庭,我得抓時間找證據。”說到最后,趙心妍發出哀嚎。
當事人傍晚時通知先前能提供的證據拿拿不出來,不想打輸司,唯有找新的證據。
“那你注意安全。”
叮囑完畢,桑知語躺沙發上。
是朝上的,不移,眼中只看得到天花板。
看著看著,想到了樓上的前夫,忽然有些想獲得視能力,看前夫在做什麼,順帶祈禱今天可千萬別來找。
工作已經夠累了,懶得應付前夫,也避免生氣傷。
或許是上天聽見了的祈禱,整個晚上,直到睡覺前,前夫都沒出現過,因此,桑知語愉快地睡。
凌晨時分,和睡的桑知語相比,沈辭并未睡覺,相反十分神。
他腦子里裝滿了桑知語的影,心跳和昨晚那般微微加快,有難以言明的滋味在心底轉悠,同時有一不知所措。
明白自己對桑知語是存在,再到明白自己是桑知語,他好似走了一段漫長的路,而如今想和桑知語復婚的路,也無比的漫長。
怎麼辦?
在二十八年的人生中,沈辭有史以來,面對過最棘手的事,非讓桑知語繼續當他的妻子莫屬。
當然,他想要的不止是單純的復婚,另一個重點是想讓對自己產生深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