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鹽場!”
“這些鹽場產出的鹽竟然又多又好,怪不得主公時常惦記。”
“子和,天已經黑了,咱們不如停下休整,我聽說這附近的百姓平時都吃海魚,味道鮮,今晚大賞三軍,慶祝一下?”
“不了吧,別忘了咱們的任務,現在劉毅那王八蛋被堵在兗州,劉備也不在徐州,正是東海郡空虛的時候,不趁著這個時候在東海站穩腳跟,以后就很難了,記住,主公大事要。”
“行吧,那就繼續,這些鹽場、漁村本沒有毫戰斗力,我們大軍一到,他們只有跪下求饒,覺像是在欺負小孩子。”
“哈哈哈……走,多搶一些海鹽,主公說了,萬一最后沒能占住東海也不要,把海鹽和一些技工抓回去也行!”
天將黑,沿海一個鹽場,一支軍隊大兵境,鹽場百姓紛紛跪地,戰戰兢兢,并沒有人抵抗。
帶頭的兩個將軍把武掛在馬背上,雙手拿著新鮮的烤海魚,吃得津津有味。
這兩人正是曹洪和曹純。
趁著曹把劉備架到兗州打劉毅的空檔,帶兵奇襲東海,沿路走來,搶了不海鹽,沒有遇到半點抵抗,兩人已經有些飄了。
不多時,太下山,黑夜籠罩大地。
八萬大軍點起火把,浩浩繼續往前,一刻也不肯停留。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前方一黑暗的樹林中,一支五百人的騎兵正冷冷的注視著這支隊伍。
“五百對八萬,我知道怎麼贏。”
劉毅提著宣花大斧,看著遠的火龍,角微微揚起,回頭對華雄說道:“人有人的好,待會兒看我施法,先滅了他們的火把,我軍一字長蛇陣直接沖進去殺,他八萬人起來,分不清敵我,必定炸營。”
華雄勒馬站在劉毅邊,一臉的問號。
施法?
劉毅還會法?
這一點他竟然還不知道。
華雄現在也不多問,只把疑在心里,但是聽劉毅說出炸營兩個字,眼中已經有了些許期待。
行軍作戰,最怕遇到的就是炸營,一旦炸營,損失極大,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難以平息。
如果今夜曹軍炸營,五百對八萬,還真有可能贏。
華雄握了握手中的刀,漸漸熱沸騰。
很快,曹軍越來越近,大軍就從小樹林邊路過,浩浩,大搖大擺,火把如龍。
劉毅看了一會兒,笑道:“這些曹軍真是一路順風順水慣了,竟然不派出斥候,正好,驕兵必敗,今天就送他們一程。”
正說著,劉毅突然發現隊伍中有兩個悉的人影,眼睛猛地一亮。
“曹純、曹洪!這兩人竟然親自當前鋒!如此一來,我有九把握了。”
說著,劉毅指著隊伍中那兩道人影,對華雄說道:“看見了嗎,那兩個人就是曹洪和曹純,殺掉他們,八萬大軍群龍無首,今夜必勝!”
曹純,曹洪,都是曹家大將,這種人是不會背叛曹的,既然如此,等待這兩人的就只有一個下場。
死!
華雄順著劉毅所指看去,笑道:“主公放心,我殺這兩人,如探囊取!”
劉毅角一揚,道:“你一個,我一個,誰也不要搶。最后再強調一下,今夜我們都是劉備的軍隊!”
“尊命!”華雄笑了笑。
劉毅抬起手中斧頭,低聲喝道:“所有人不準點火,一個跟著一個沖,以氣息鎖定隊伍!殺!”
一聲殺字,空氣中陡然多了一道寒意。
劉毅策馬而出,一騎當先,直沖曹軍隊伍前鋒。
“殺!”
華雄手持偃月刀,目鎖定曹純,也低吼一聲,策馬沖出,稍稍領先劉毅半個馬頭。
五百陷陣營凝聚氣,運轉息,以軍陣為引,一個跟著一個,相互聯系著策馬沖出。
頃刻之間,戰馬奔騰,殺意襲來,馬蹄聲如雷鳴一般響起。
“敵襲!”
“全軍備戰!”
吼聲響起,戰鼓擂擂!
曹軍第一時間就發現這支從樹林中沖出的軍隊,一時間,警示聲大作!
曹純和曹洪立刻止住大軍,讓校尉們整頓隊形。
同時兩人第一時間看向樹林的方向。
他兩個人雙眸閃爍銀,黑夜在他們眼中如同黃昏。
眼,一支騎兵從樹林中不打火把直沖出來。
掃眼一看,數量不過五百而已。
“這點人?”
剛剛還有些張的曹純和曹洪心一下放松,出不屑的笑容。
“老子八萬大軍,他五百人還不夠塞牙。”
“嚇老子一跳,還以為有人來反擊,看來是附近的駐軍,見丟了這麼多鹽場,心中不甘,來找我們決戰。”
“五百人,老子一個人就能把這些垃圾殺!”
曹純和曹洪并不把這支軍隊放在眼中,畢竟無論是劉毅還是劉備的銳部隊都在兗州,東海的守軍,說實話垃圾而已。
不過隨著五百騎兵快速靠近,幾面旗幟映兩人眼簾。
曹洪、曹純齊齊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
“劉、關、張?”
“關羽?張飛?他們怎麼在這里!”
五百人的軍隊打著關、張二字將旗,威風凜凜。
不過轉瞬,曹純和曹洪突然又笑了。
“主公說了,關羽和張飛都在兗州,隨著劉備一起打劉毅,不可能出現在這里,這兩個人必定是假貨!”
“沒錯,真要是關羽和張飛,來的怎麼可能只有五百人。看來這五百人的領兵校尉也還有點頭腦,知道他人,便就打著關羽和張飛的名號想要嚇唬我們,這個人是個人才,不要殺了。”
“可以啊,我們去活捉他,將來好好培養,說不定能為一個大將。”
說到這里,曹純和曹洪升起一道才之心,隨后領兵策馬而出。
“誰抓到這支隊伍的領兵校尉,誰就是頭功!”
兩人心有靈犀,只帶兩百騎親兵就往劉毅沖殺過去。
“來得好!”
劉毅見到曹純和曹洪竟然只帶那麼點人就沖出來,眼中寒大漲。
曹純、曹洪,不愧是領兵大將,并沒有站在原地等待被沖殺,而是親自領兵出來迎戰,如此避免了在黑夜中大軍被沖造混的風險。
不過這卻正好中了劉毅的下懷。
兩支隊伍快速靠近,很快就只相隔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說時遲,那時快!
劉毅將宣花大斧掛在馬背上,雙手變幻印訣,口中念念有詞。
黃天當立,練度現在幾乎已經達到第一層,就要進初門庭的境界,只是劉毅的智力依舊不足,只能勉強催發出一塊十米雷云。
但那是完全施法的狀態,這一次,劉毅并不準備完全施法。
他只要風,不要雷,甚至連雷云都不要!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
劉毅開口,混沌的聲音從嚨中發出,他雙手對著前方一推,黃天當立只釋放出狂風部分。
所有的力量匯聚在最基本的法部分,智力低,卻也發出強大的力量。
呼呼呼!
伴隨著劉毅雙手往前一推,一道狂風平地卷起,如兩條風龍沿著劉毅手臂卷出。
范圍不大,風力卻很足!
飛沙走石,呼呼作響,大風卷過,曹軍的火把瞬間被吹滅上千!
十步!
就在劉毅釋放出黃天當立之后,曹純和曹洪已經沖到他十步遠的地方!
倒是沒有人在意剛才那一陣狂風,此時曹純和曹洪只盯著劉毅,見到劉毅滿臉烏黑,涂著鍋灰,頓時哈哈大笑。
“瑪德,老子被你逗笑了,一把鍋灰在臉上你就是張飛了嗎!”
“小子,立刻投降!老子看你是個人才,以后你跟在老子邊當個校尉,不虧待你!”
回答兩人的,只有一道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