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到這麼點挫折，你難道就想放棄了嗎？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蘇映歡湊的更近，開始拱火。
“上次的事失敗，是因為我們不夠了解他，如果他有了弱點，不就好辦多了嗎？”
“弱點？”
厲景炎的眼底終于有了一火，轉過頭來盯著蘇映歡。
“你不要告訴我，沈清瀾就是他的弱點，這樣的廢話，還不需要你來說。”
蘇映歡擺擺手，“我怎麼敢拿這些沒用的信息糊弄你呢？”
“厲總，我是說，厲氏部的項目，肯定會有能搞垮厲廷堯的東西。”
厲景炎心中一：“說清楚點，部的什麼項目？”
蘇映歡干笑兩聲，只能想辦法繼續扯謊。
“厲總，我也是無意中得知的，十年前的一些項目，還是有些問題的，如果我們能找到厲氏集團稅稅，或者暗箱作的一些證據，厲廷堯到時候也跑不掉........”
蘇映歡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觀察厲景炎的臉。
對方果然看起來有些心了，蘇映歡這才說了下去。
“這樣的話，我們的勝算豈不是會更大了嗎？”
厲景炎看一眼，“你既然想的這麼周到，為什麼不去查呢？”
“厲總，我也想為你分憂啊，但是這些項目都是絕的文件，我本查不到。”
蘇映歡嘆口氣，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
“如果我能辦到，肯定也不過來麻煩您了。”
厲景炎淡淡的應了一聲，“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需要厲總的批條。”
蘇映歡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是說......厲廷堯的批條？”
蘇映歡轉了下眼珠，“您的應該也可以吧？”
也不確定厲景炎的東西還會不會有用，若是拿不到厲廷堯的，只能讓厲景炎去想辦法了。
厲景炎卻沒有生氣，反而思索了片刻。
“批條好弄，但是你要告訴我，你想查十年前的哪個項目。”
厲氏一年之間合作的項目太多了，蘇映歡不說一些，相當于大海撈針。
蘇映歡的目閃了閃，本不打算說實話。
“厲總，其實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只能都查查看了。”
“是嗎？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去查了，十年前的項目多如牛，就算你拿到了批條，一次也只能查看一兩個項目的資料而已。”
厲景炎好歹也在總公司待過，這些程序還是很懂的。
蘇映歡騙不了他，最后只能咬咬牙，說出了那樁城郊開發項目。
“十年前的城郊開發項目？”
厲景炎瞇了瞇眼，總覺得這個項目有些悉。
“厲總，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如果你想起來了，和我說說，可能我就不用去查了。”
蘇映歡本就貪心，如果有捷徑可以走，自然不會放過。
厲景炎看這麼關心，心里越發覺得不太對勁。
“我不記得了。”
蘇映歡有些失，卻沒有表現出來。
“那就只能親自去查查了，厲總，批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