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導掐著自己的人中不讓自己倒下去。
吳導跑過去搶走了自己的杯子,并且趁踹了付曉一腳。
紀明軒此刻背上起了個大水泡,付曉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這只賤手,對準水泡直接按了下去——
“啊!”
別墅,響起殺豬般的慘聲。
紀明軒疼的小臉煞白,原地跳起來三百六十度旋轉了付曉一掌。
這付曉能忍
他是一點也忍不了。
付曉捂著自己的臉,指著紀明軒像是看著負心人,悲痛控訴:“我好心給你拔火罐,你居然打我”
“你那是燎豬還是拔火罐你自己心里清楚!”
紀明軒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接下來,客廳發了一場前所未有的世紀大戰。
付曉抓起地上的蟑螂朝著紀明軒丟過去,并且大罵他是白眼狼。
紀明軒不甘示弱的抓起沙發上的外套朝著付曉扔了回去。
乒乒乓乓跟打仗一樣。
倆人將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都扔了一地。
最后鄭導尖著沖了上去擋在倆人中間,如同偶像劇主那般不顧的阻攔:“住手!”
“你們給我住手!”
“你們不要再打了!”
啪!
付曉左一掌。
啪!
紀明軒右一掌。
鄭導被打的眼冒金星直接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跌吳導懷中。
“梅謙!”
“宥乾你不要走啊!”
吳導抱著鄭導,倆人看上去就像一對苦命鴛鴦。
鄭導巍巍的去握住吳導的一只手,氣息虛弱:“報……報……”
抱
吳導一把將鄭導摟懷中,自一個小世界。
【不是,還有沒有人管管倆導演啊?】
【你倆怪辣眼睛的。】
【你們喜歡的雙男主來嘍。】
【我為熊出沒組合舉大旗!超話氛圍炒好!還有優質太太產糧哦!】
鄭導被吳導抱在懷里,氣的原地復活了吳導一掌,接著又倒了下去——
“我是讓你報仇!”
“報仇!”
用盡全力喊出口,鄭導的手垂了下來,接著脖子一歪。
咔嚓!
他落枕了。
鄭導兩眼翻白倒了下去。
“宥——乾——”
吳導雙目赤紅仰天長嘯,抱著鄭導的手力道不斷收,儼然一副被仇恨蒙蔽雙眼的樣子。
司淺拉著裴禮一起蛐蛐:“這倆人演電視劇呢?”
裴禮俯下看著司淺附和:“走火魔了。”
再看紀明軒和付曉,兩人打著打著就開始斗起了舞來。
再打一會,倆人都快給對方扇冒了。
吳導將鄭導安頓好,說時遲那時快,他揮舞著拳頭弓使出一招蠻牛沖撞——
“我要給宥乾報仇!”
“我跟你們兩個拼了!”
他沖了上去!
砰!
他又被打了回來!
吳導的子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飛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的弧度來,然后重重砸在了地上。
鄭導詐尸:“梅——謙!”
他踉蹌起來了一套醉拳。
“我和你們拼了!”
鄭導怒氣值直接炸。
他沖了上去加到了戰爭當中!
咻——
他飛了!
砰!
他落地盒了。
天空中劃出弧線,鄭導飛了出來砸在了吳導上。
鄭導out!
【吃席了家人們!】
【不要再打了啦~ 這樣子是打不死人的啦~[比心]】
【再打下去就要把人笑死了。】
付曉和紀明軒兩個人從客廳打到了衛生間,從衛生間打到了廚房。
手邊有什麼就扔什麼。
主打一個平等對待。
其他嘉賓也是瑟瑟發抖的找角落躲著,偏偏刀削面是個不怕死的。
他勇敢的站了出來,并且接替了鄭導的工作:“你們不要再打了!”
啪!
紀明軒的蛋丟了過來。
黏糊糊的蛋順著厲川澤的頭頂滴落在地板上面。
厲川澤雙目噴火:“夠了!”
啪!
又一個蛋砸了過來。
厲川澤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嘀嗒!嘀嗒!
下雨了
厲川澤抬起頭,站在二樓的司淺正拿著花灑往下面澆。
見他抬起頭,司淺熱打招呼:“嗨!刀削面!”
裴禮配合打開音樂,將聲音開到最大——
雪花飄飄~
北風蕭蕭~
【用一句話形容雨下的很大:你們不要再打了啦[捂臉]】
【兩位死者上并沒有打斗的痕跡,是累死的!】
【《葬家族為了爭奪孩的芳心而斗舞》】
【疑→震驚→呆住→沉思→艾特好友→心滿意足離開。】
顯然此刻紀明軒和付曉倆人也注意到了二樓的靜。
付曉被的節節敗退,干脆拔朝著二樓沖去。
紀明軒全上下疼的厲害,他從廚房追了上來,眼見著付曉已經上了二樓,他開始無差別掃,朝著三人的方向丟起了蛋。
咻——
一枚蛋被投擲過來。
站在二樓的司淺和裴禮倆人對視一眼過后,當即會心一笑。
就在蛋將要打到司淺時,司淺猝不及防的從后掏出了一個——
平底鍋!
砰!
蛋碎鍋中。
刺啦!
蛋開始凝固。
裴禮立馬掏出筷子挑走了蛋殼翻面,而司淺手腳麻利在蛋上撒了把鹽。
接著,倆人又跟變魔似的從后掏出高腳杯杯。
“干杯!”
“干杯!”
裴禮優雅掏出刀叉。
司淺麻溜拿出紙巾。
一顆蛋,一人一半,分而食之。
剛上樓的付曉:“”
目睹全過程的紀明軒:“”
躲在角落的各位嘉賓:“”
【不是哥們你倆就這麼吃上了】
【添如。】
【平底鍋是從哪來的】
大概是真被氣到了,紀明軒見手邊實在沒東西了,開始丟冰箱里的菜。
一塊豆腐丟了上來,司淺立馬起鍋燒油煎了和裴禮一起吃。
吃完,裴禮不忘評價:“豆腐有點老!”
煎的邊緣都發焦了。
司淺咬了一口,立馬開口。
“誰說這豆腐老啊,這豆腐太棒了!”
說完,開始搖頭晃腦的品嘗自己的香煎豆腐。
【你們倆個真的夠了!】
【底下厲總人都已經傻了。】
【別人打的不可開,你倆吃的不亦樂乎。】
付曉和紀明軒停戰了,客廳一片狼藉,兩人都累的夠嗆。
唯獨司淺,這個時候還不忘在二樓給倆人放了一首傷不起,然后自信舞上一曲。
“蟹老板你這是在……”
“跳舞啊,不好看嗎?”
看著原地扭四肢的司淺,裴禮十分捧場:“絕了!”
即使第一個作有點像給自行車胎打氣。
那又有什麼關系!
要知道他蟹老板的腰可是比厲川澤的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