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71章 女的一巴掌,男的降龍十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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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竹樓,裴禮洗完澡換了服過來。

正好司淺也將剛剛順手拍的帶貨廣告剪輯好了,坐在沙發上腰向后仰,就見裴禮站在自己后眼帶笑意的著自己。

他換了一襯衫,袖子向上挽起,領口的紐扣隨意敞開著,出里面一截致的鎖骨,寬肩窄腰好材簡直是一覽無余。

大概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司淺甚至能聞到他上帶著淡淡的果木香,后調帶著柑橘味。

他繞過沙發走近,明知故問出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麼”

看上去水水潤潤很好親的樣子。

司淺恢復正常坐姿,盯著他的笑著:“好想親。”

進來的跟拍老師激的差點將設備給摔了。

【我靠!鐵樹開花了】

【strong老師這是在暗示什麼嗎?有點激有點激有點激有點激!!!】

【裴總快上!】

【急死我了,快按頭親一個啊!】

聽懂暗示的某人立馬像只歡快小狗聽話的坐了下來。

剛想矜持的說一句這還有人在,不太好吧。

只見司淺抿了抿,繼續開口——

“抿下就當水仙吧,自己養大的自己親著比較放心。”

“”

不止裴禮愣了,直播間的觀眾也是被氣笑了,彈幕一片問號刷屏。

【啥玩意】

【氣的想當水仙,一照鏡子哇哇吐一地。】

【我子都了你給我看這個】

【沒救了,我今晚就去怒寫鄭導吳導十萬同人文泄憤!】

【我一想到屏幕前的有些人已經在抿,就想笑。】

裴禮還沒來得及上揚的角就這麼停滯在了臉上。

不是……

他請問呢……

思慮再三,他想明白了。

與其陷,不如主出擊。

裴禮正襟危坐,目不斜視的睨了一眼:“蟹老板,為了你自己的生命安全,其實我可以舍的。”

司淺瞇眼:“什麼”

斟酌了兩秒,裴禮還是如實回答:“怕你抿一下被自己毒死。”

【好好好!裴總力挽狂瀾!】

【我宣布,直球就是墜吊的!】

【strong老師了下自己的,結果被毒死了。】

【只有我真的下意識抿了下嗎?初吻也是給自己了[九轉大腸]】

【到底要怎樣才能干過你們這群天賦型選手[捂臉]】

【卡局把我自己卡出去了。】

饒是裴禮都已經暗示到了這個程度,奈何司淺有一套自己的理解。

“你剛剛是不是在拐著彎的罵我”

事實證明,人在無語的時間是真的會被氣笑的。

裴禮咬牙恨齒,有種想咬的沖:“沒有,我只是平等的向每個人開炮,誰也不放過。”

這時一只手輕搭在了他的肩頭,司淺回以裴禮一個肯定的目

“同道中人啊!”

的人生態度be like:

大人好賤,小孩好煩,男的惡心,的腦殘。

“陌生人給一刀,人更是刀砍死。”

【strong老師真的是做到了平等的恨每一個人。】

【噴不了,恨起來自己也兩掌。】

【人甚至無法共以前的自己,想起自己曾經干的蠢事就想給自己一刀。】

的一掌,男的降龍十八掌。】

【其實現實里敢惹0個人。】

【監控拆了!懂】

#噴不了,這個真人生哲學家

#裴總:平等向每個人開炮

#strong老師:陌生人一刀,

錄制還不到三天,節目組的話題討論度直接拉滿。

司淺和裴禮的賠錢CP靠著“活著也行,死了也好,半死不活也湊合”的理念圈了一大波CP

CP超話直接勇登第一。

目前司淺的圈構,看樂子的和搞象的占大半,剩下都是CP

裴禮就更不用說了,從參加節目到現在,連微博賬號都是前兩天新注冊的,一條容都沒有。

而他微博上第一個關注的用戶不是司淺。

而是微博會員。

第二個也不是司淺。

是微博紅包。

害的他取消了兩個關注后,立馬去關注了司淺。

結果到現在對方還沒回關。

……

“蟹老板,你為什麼不關注我賬號”

前往廣場的路上,裴禮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司淺后念叨。

“蟹老板,今天是我關注你的第7天9小時36分12秒,13秒,14秒……”

“……”

司淺掏出手機著急忙慌的去搜裴禮賬號,沒找著。

心虛,手指飛速用戶欄尋找認證:“你哪個啊?”

“用戶1365297…”

“”

【搜了一下,還是個沒頭像的新號。】

【這確實不能怪咱姐哈,跟個水軍賬號似的。】

點了回關之后,他的念叨總算停了。

“蟹老板,我開完會員第一件事就是關注你。”

某人一副求夸贊的樣子。

“這有啥。”

司淺狀似不經意的擺手。

“姐開完會員第一件事,都是先取消自續費。”

【聽懂掌聲!】

【世另我!】

【慢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窮人第一課,充完會員關續費。】

【錯了,真正的窮人是先到朋友圈借一遍會員。】

不遠,正在監視的鄭導問旁邊抱著手機蹭休息室網的吳導。

“現在消費降級了到這麼夸張了嗎?”

吳導淚流滿面,果然只有窮人才能共窮人。

他點頭如搗蒜:“以前下班想去喝一杯,現在下班我都想去陪酒了。”

這有句話說的好啊——

人不是在做牛馬,就是在做鴨。

關鍵他這個年齡……

牛馬人家嫌慢,鴨人家嫌老。

淚奔.jpg

鄭導一臉嫌棄的看向吳導,那表很是一言難盡:“至于嗎?”

“至于啊!太至于了!”

吳導抹了一把辛酸淚,凄凄慘慘戚戚的講述著自己的不易。

衩子都從純棉換滌綸的了,走路都不敢走快了怕自燃。”

過來聽到倆人對話的司淺,像是遇見了知己。

倆個窮蹲在墻角抱在一起痛哭。

司淺:“現在噴香水都只噴人中自己聞。”

吳導:“以前安耐曬,現在俺耐曬。”

裴禮和鄭導一人一個,把他倆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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