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踝傷了,所以有些作不是很到位,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況。”陸知嫻說的很誠懇。
腳踝那里已經腫起了一個大包。
負責人掃了一眼,“你明知道今天是登臺演出的日子,昨天晚上為什麼要外出?如果安心留在舞團,你本就不會傷。”
這話說的確實在理,陸知嫻只能繼續道歉,“對不起,老師,昨天晚上我臨時有點事。”
“我不管是什麼事,總之你選擇了跳舞,那就應該事事以舞臺為先,昨天晚上回去和你今天跳完回去有區別嗎?”負責人繼續問。
如果昨天晚上不回去,程硯南生起氣來,絕對不可能讓今天上臺表演舞蹈。
可是這一切陸知嫻都沒有辦法說。
只能默默聽著。
“如果你今天表現的好,我是打算破格給你提前轉正的,但是……可能你不太適合我們舞團。”
陸知嫻猛的抬起了頭。
這意思就是說,的實習生涯提前結束了?
不是轉正,而是要離開百花舞團。
這個機會是導師好不容易為爭取來的,想要再努力一把,“老師,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拿出十二分神練舞的。”
負責人搖搖頭,“很多機會都只有一次,知嫻,你的先天條件特別好,并且在跳舞這方面很有天賦,你有靈氣,如果你真想好好跳舞,就算離開我們舞團,你也會有很好的發展。”
或早或晚,只要陸知嫻努力,一定會登上大舞臺。
可要是不努力,小小年紀就被紙醉金迷花了眼,那靈氣早晚會磨平的,這種事在舞蹈界也不罕見。
“謝謝老師的教導。”陸知嫻勉強出一抹笑。
等負責人走后,轉朝著舞團外面一步步走去,心也一點點沉到了谷底。
努力了這麼久,到頭來得到這個結果,真的是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麼辦呢?
這就是的命,得認,有的人生來就是福的命,而恰恰相反,糟糕的原生家庭把一步一步推進了深淵里。
“知嫻你剛剛跳舞跳的很好看,臺下很多觀眾都在夸贊你呢,你怎麼不開心?”宋承毅手捧著一束玫瑰花走過來,“你剛剛真的很棒。”
陸知嫻完全沒有心思去接花束。
搖搖頭,落寞極了,“我跳的一點也不好,作也不標準,要不然,我的實習生涯也不會提前結束。”
“怎麼會?”宋承毅想不明白。
跳的明明那麼好,整個人和舞臺融為一,就應該留下來才對。
這時他注意到陸知嫻腫起來的腳踝,“你剛剛傷了那你們舞團也太不近人了,你是在臺上的傷,就算要你走,那也應該過幾天再說。”
“傷是昨天晚上的,我帶傷上臺,沒有表演好,離開舞團也是理之中的事,你不用為我打抱不平。”陸知嫻搖搖頭。
是真的不怪舞團的負責人。
乍一聽負責人說的話很難聽,但是仔細想想,確實都是實話,一名優秀的舞者,就是應該把舞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
做不到這點,離開也不冤。
“那我先送你去醫院,你別走了,我抱你吧。”話剛說出口,宋承毅覺得這樣有點太曖昧了,又改口道:“還是我背你算了。”
陸知嫻急忙拒絕,“我還能走。”
剛剛都能在臺上跳舞,現在只是走幾步路而已,有什麼難的。
舞團距離醫院也不遠,打個車就到了。
“不行,你的腳已經腫這樣了,你再逞強,非要自己走,那腫的更厲害怎麼辦?萬一留下后癥,你以后還怎麼跳舞?”宋承毅知道最在意的是什麼,就抓住這點反問。
陸知嫻心里一下子就泛起了嘀咕。
早上去醫院的時候,醫生也說這樣很危險,劇烈運會加重腳踝的傷。
要是真有后癥,必須遠離舞團,那活著就更沒有什麼意思了。
“別啰嗦了,趕上來,我背你走。”宋承毅說著半蹲下子。
在他的催促下,陸知嫻只好照做。
幸好車子停的離這里不遠,也就只有兩分鐘的路程,要不然肯定要尷尬死。
“趕上車,我送你去醫院拍個片。”宋承毅說著發車子,朝著醫院開去。
半路上,他看著陸知嫻上的舞蹈服,隨口嘆一句,“你這件服和我送的鉆戒真的很配,可惜你們舞團有規定,要不然你帶著戒指跳舞,舞臺效果肯定會更好。”
可是,鉆戒不是已經還給了嗎?
陸知嫻頓時就覺得不對勁,試探道:“還有那條項鏈,很適合夏天。”
“我也這麼覺得,以后不來舞團,你就可以拿它搭配服啊,看見那條項鏈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它很配你。”宋承毅繼續說著。
這下陸知嫻坐不住了。
那天明明把項鏈和戒指給宋承毅,可是聽他這意思,這兩樣東西并不在他手里。
急忙詢問,“毅哥,那天你把首飾盒放哪了?”
“就放在你的休息桌上,我放的位置很醒目,你回來一眼就看見了。”宋承毅這家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趁著紅綠燈,他把車停下,轉頭看向陸知嫻,“難道你沒看見”
陸知嫻點點頭,要不然,干嘛要發那條短信!
“看來你們舞團里有人手腳不干凈,那麼昂貴的東西都敢,真是膽大包天。”宋承毅冷笑一聲。
他都算計好了,那兩樣禮陸知嫻收下來以后,就算是不戴在上,只要看見一次就會想起他來。
順帶著也能刺激到程硯南。
那麼昂貴的東西,陸知嫻是無論如何都不舍得扔的。
可他算來算去,中間居然冒出來一個小,打破了他的計劃。
“我好像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陸知嫻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舞團里發生的事。
從宋承毅送鉆戒那天后,寧嵐嵐總是被人稱富家千金,可家明明只是工薪階層。
陸知嫻之前從不在意這些,現在是越想越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