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當然是打掉。”程硯南口而出,沒有半分的猶豫。
陸知嫻心里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聽見這話,心里還是很難,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流出落寞來。
墮胎很傷害,程硯南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他只是不在乎。
就像剛剛在車上折騰的時候,他只顧得自己舒服,從來沒有考慮過心里的想法。
程硯南看這幅失了魂的樣子,眸一沉,“要不然你想生下來?你知道這個孩子的爹是誰嗎?”
“硯哥”陸知嫻心口猛的一疼。
剛剛心里是很的,一說疼,程硯南就下車幫買藥。
可現在那些煙消云散。
程硯南再次推開車門下車,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盒急避孕藥。
他把藥拿給陸知嫻,“按時吃,不要搞出人命來。”
“我知道的。”陸知嫻手指發,接過急避孕藥,取出一粒放在手心上。
車上沒有礦泉水,把藥生吞下去,膠囊沒有味道,可心里是苦的。
又過了一會,車子停在云水臺外面。
程硯南把西服外套下來給,“披在上。”
陸知嫻乖乖照做,雙手抓著外套,快步小跑回家。
后,程硯南看著的背影,又想到了那天。
他就站在客廳里,從窗戶里清清楚楚的看見,上披著宋承毅的外套,往家跑的方向和現在一模一樣。
還,死不承認和宋承毅有關系!
這樣一想,他心里又暴躁的很。
推開家門,陸知嫻把外套丟到沙發上,趕回臥室洗澡。
洗完以后,裹著浴巾出來,在門口看見程硯南,小聲打了個招呼,“硯哥。”
然后想要去旁邊換上睡。
程硯南把人攔住,“穿這件。”
說著他拿給陸知嫻一件非常暴的趣。
陸知嫻接過服,想要轉回臥室里換上,但的胳膊又一次被拉住了。
“就在這里換,你渾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程硯南的眼神一直落在的上。
陸知嫻窘迫極了。
他們兩個是坦誠相待過很多次,可又不是一點恥心都沒有。
著頭皮把浴巾下放到一旁,然后快速換上服,“硯哥,這樣可以了嗎?”
“去做飯,我了。”程硯南吩咐一句。
陸知嫻趕照做。
幸好吃完飯后程硯南直接休息了,沒有繼續折騰,陸知嫻這才得以把那恥的服下來。
被程硯南抱著睡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剛剛睜開眼睛,程老太太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知嫻啊,你在學校嗎?待會我讓人去接你。”
陸知嫻這才想起來,今天還要陪著梁去試婚紗。
可現在本就不在學校,而是在云水臺!
這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那還了得。
趕應付幾句把電話掛斷,然后起下樓,在客廳里看見了即將要出門的程硯南,“硯哥,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學校去?要不然就要餡了。”
了解事經過后,程硯南點頭,“你先去換服。”
等陸知嫻收拾好,他一路把車開的飛快,半個小時就把送回學校了。
“謝謝硯哥。”陸知嫻拿著書本下車,先去和導師請了個假。
平時上課特別認真,從來不曠課,現在說家里有點事,導師當然會準假。
“我本來還想找你的,但是這幾天太忙了,這樣吧,你先回去忙家里的事,等忙完以后你來辦公室找我吧。”
陸知嫻答應下來。
出了辦公室,快步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走去,此時程家的車也過來了。
程心語和梁坐在后面,一口一個嫂子的喊著,不停的上眼藥,“咱們直接去試婚紗不好嘛,干嘛要來接著陸知嫻,好像離了我們就活不了似的。”
“心語,我也想單獨和你去,咱們兩個有共同話題。”梁哄著,“可咱們不是缺一個拎包的嗎?”
這話頓時就取悅了程心語。
對啊,現在已經是程家小姐了,不再是之前那個跟在小混混后面的小太妹。
富家千金怎麼能自己拎東西呢?
“嫂子說的對,待會看我磋磨不死!”程心語現在那一個躍躍試。
尤其是看見陸知嫻走出校門,迫不及待的降下車窗招手,“我們在這里,快點過來!”
梁眼里的鄙夷一閃而過。
像他們這種份的人,講究的就是殺人不見,而程心語呢?
把市井小民這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什麼事全都寫在臉上,讓人一看便知。
陸知嫻也清楚看到了程心語眼里的算計。
什麼話都沒說,快步走過來上了車。
司機把車開到了附近的商場。
由于陸知嫻坐在最左側,車停下以后,是第一個下車的,才剛剛站穩,程心語就把自己的包丟了過來,“接住了!”
陸知嫻不想和計較,就照做了,只是拎包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沒想到的是,這只是個開始。
程心語接下來的行為把變本加厲這個詞語演繹的淋漓盡致,一會要喝咖啡,一會又要吃小蛋糕,催促陸知嫻買回來,只是嘗了兩口就要扔掉。
“你買的我不喜歡吃,再買個別的口味的。”
“你想吃什麼就直接說,不要這樣浪費糧食。”陸知嫻實在忍無可忍。
一遍遍的跑也就算了,好好的小蛋糕,只是破了個皮就被丟進垃圾桶。
真的見不慣這種浪費的行為。
可程心語不覺得這樣有任何問題,理直氣壯,“我又不是買不起,嘗個味就丟怎麼了?你會覺得浪費糧食那是因為你窮酸!”
以前流落在外的時候,別說小蛋糕了,就連方便面都要吃的干干凈凈,恨不得把碗里的湯都吞下去。
吃苦的時候,陸知嫻在程家歲月靜好。
現在回來了,想奢侈一點有什麼錯?
“心語,你看這件禮服怎麼樣?”梁打斷的話,手一指旁邊模特上的綠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