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嫻簡直都要被氣笑了,“炒的錢是那麼好賺的嗎?”
很多經濟學家都在市上吃了虧。
更何況是王明這種連小學都沒有念完的人,他懂什麼啊?
王艷沒有生氣,反倒是順著的話往下說,“說的不就是嘛,你舅舅賺了一條玉鐲子的錢,然后又想攢錢買套房子,然后就虧了,虧的還多的。”
陸知嫻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所以媽就想和你借一點,也不多,就是一百萬,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王艷說這話的時候,毫不覺得愧疚。
陸知嫻的心已經涼了,也認清了他們的真面目。
早就不奢父母了,但是聽到這番話,還是打心里覺得一陣悲涼。
一百萬啊,王艷說的倒是輕輕松松。
可是對于一個學生來說,想湊夠這麼多錢,只有一樣辦法,那就是陪男人睡覺。
“我沒錢,程硯南也訂婚了……”陸知嫻的本意是想說。
程硯南訂婚了,是有婦之夫,他們兩個就要保持距離。
更不可能去要錢。
可是話說到一半就被王艷打斷了,“就因為他訂婚了,你現在去要錢,肯定能多要一點,他會補償你的。”
“滾啊!”陸知嫻再也抑不住心的痛楚。
抬手往前方一指,大聲吼了出來,“你現在就給我滾,滾的遠遠的。”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
他們這是著賣自己啊。
周圍人全都朝著這邊看過來,王艷頓時就鬧了個滿臉通紅。
丟下一句氣話離開了,“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養你還不如養條狗。”
陸知嫻站在原地,心里酸的厲害,很想大聲哭出來。
可這附近有好多人,哭的話那不是引人笑話嗎?
還是找個空房間好了。
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走累了就隨便推開一間房。
“誰”程硯南正在換服。
聽見推門的聲音,他猛的抬頭,然后就看見臉上掛著淚痕的陸知嫻。
他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陸知嫻沒想到隨手開門,居然就會和他個照面,“硯哥,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說著就想要關門離開。
可是程硯南已經先一步抓住的手腕,直接把人拽了進來。
他順手把門關上并反鎖。
“硯哥你把我拉進來干嘛?”陸知嫻不解。
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訂婚宴就要開始了,程硯南現在應該忙死了才對。
程硯南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人抱到床上,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陸知嫻知道他想要干什麼,拼命抵抗,“不,今天是你的訂婚宴,你不能這樣!”
“你明知道今天是訂婚宴還要闖進來,哭哭啼啼的,這是你自投羅網。”程硯南可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他去上的西裝,抱著陸知嫻,在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兩個人的痕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樓下的梁都要急瘋了。
又是打電話又是發短信,但不管怎麼做就是聯系不上程硯南。
只好出來問程心語:“心語,你能不能聯系到阿硯”
“應該可以吧,我打個電話試試看。”程心語拿出手機。
電話打了好幾個,就是打不通。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硯哥哥怎麼玩起失蹤來了?
還是說,他想要逃婚。
程心語心里猛的一驚:“嫂子,硯哥哥該不會打算不來了吧?”
“不可能。”
梁下意識的反駁。
今天邀請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或者是兩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程硯南如果敢逃婚,那不是把梁家的面子摁在地上,更是打了在場所有賓客的臉。
他不可能干出來這麼荒唐的事。
“那他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對了,陸知嫻過來沒有啊?”程心語隨口一說,“硯哥哥該不會被纏住了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梁心里頓時就是一咯噔。
好一個陸知嫻。
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也沒心思在做造型了,直接推開化妝室的門往外走。
張勝男就站在門外,看見出來,提醒道:“小,你的造型還沒有做完。”
“,我現在聯系不到阿硯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梁心里別提有多難了。
新郎都沒有了,一個人就算是打扮的再漂亮,那又怎樣?
訂婚宴總不可能讓一個人上臺去唱獨角戲吧。
“這不可能啊。”張勝男皺眉,“我們明明是一起過來的,他在樓上休息。”
“那陸知嫻呢?”梁急忙追問。
“也過來了,剛剛在酒店門口我還看見了。”
當時陸知嫻還跟打招呼,但是張勝男今天的事太多,本忙不過來,只是簡單回應一句。
梁頓時就覺得天都要塌了。
提起子就往樓上跑,一路跑到程硯南的房間外面,抬手不停的敲門。
“阿硯,我知道你在里面,快點開門!”
屋,陸知嫻正被程硯南抱在懷里,兩個人的在一起。
“你快點放開我。”陸知嫻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給他做口型。
程硯南正在興頭上,當然不可這樣放人。
他的作越來越猛烈,一陣又一陣的快襲來,陸知嫻咬著,把頭埋進他的懷里。
不想,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梁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的耐心也一點一點的耗盡。
“阿硯,你到底在里面干什麼?如果你不給我開門,那我就服務生過來了!”
當然還要上程心語和程老太太,讓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見,陸知嫻是怎麼爬上程硯南床上去的。
這樣陸知嫻肯定會被趕走的。
終于,程硯南一臉饜足的放開了陸知嫻,他手一指窗簾的方向。
陸知嫻本沒空穿服,撿起地上散落一地的,飛快鉆進了窗簾里。
程硯南穿好服,走過去開門。
“啪嗒。”
鎖開了,梁急忙推門進來,四張,可房間里只有一個人。
程硯南看破不說破,“你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