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嫻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來還債。
但問題是,程硯南憑什麼等
拿著手機說不出話來,如果可以的話,真的不想這麼卑微的借錢。
可是二百萬要不到,王艷真的會毀了,敗名裂,那誰會管小旻。
“想要跟我借錢的話也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一點代價,在家等我。”程硯南意有所指。
陸知嫻幾乎是秒答應他,“好,硯哥,只要你愿意借我錢,你想怎麼樣都行。”
放下手機后,一個人蜷在沙發上,雙手抱住膝蓋,把頭埋下去,眼淚無聲的往下流。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兩個小時后,程硯南回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行李箱,打開來,里面是一摞一摞的鈔票。
“這些是二百萬,陸知嫻,你的誠意是什麼?”
陸知嫻手一件一件去上的服,直到一不掛。
就這樣站在程硯南面前,心頭涌上濃濃的屈辱。
但是這樣還沒結束。
程硯南從屜里面找出一件薄紗蟬,讓穿上,“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舞團練舞嗎?讓我看看你都練了些什麼。”
跳支舞對陸知嫻來說不在話下。
可問題是,從來沒有穿過這種服跳舞,不,這甚至不能稱之為服。
紅著臉接過薄紗蟬披在上,抬手做起作來,由于害,的作一點都不標準,更是抬不起來。
才跳了幾下,程硯南就開口喊停,他皺起眉頭,“你就練了這些東西還不如去路上拉一個人跳的好,你是在敷衍我”
他抬腳把行李箱踢到旁邊,“沒誠意就不要提錢了。”
這一腳不踹在行李箱上,還狠狠踹進了陸知嫻的心里。
本來就碎了一地的自尊,更是被徹底踢碎了渣子。
這筆錢必須要借到。
陸知嫻用手機打開音樂,閉上眼睛,努力給自己洗腦。
現在不是穿著薄衫長在家里跳,而是穿著正經的舞蹈服在舞臺上表演。
終于,一曲結束。
程硯南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眼神里只有陸知嫻一個人的影。
跳起舞來的樣子真是很很。
再加上薄紗下面那完的軀,力十足,薄紗隨風飄揚,這一刻的很像油畫里的神。
“硯哥,這樣可以了嗎?我……”
陸知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程硯南抱了個滿懷。
的聲音逐漸染上,在客廳里回。
許久,程硯南饜足的放開,他從行李箱里拿出一摞錢,丟在陸知嫻上。
鈔票的菱角劃過陸知嫻的,留下一道細小的傷痕。
“二百萬只夠拿去填你舅舅的賭債,你弟弟的醫藥費怎麼辦?”程硯南反問。
陸知嫻把鈔票撿起來,說不出話。
自己又賺不來那麼多,到頭肯定還是要求程硯南。
每求他一次,都會被狠狠折騰一番,是想想心里就害怕。
程硯南沒有等到回答,手起的下,嘲諷:“錢拿到手了,就不理我了?還是你想再去找宋承毅”
“也對,你可是有兩個金主的,可以要兩份錢,給我跳舞這麼不不愿,在他面前就放的開了?”
這番話跟王艷說的一模一樣。
昨天在訂婚宴上,王艷就一直給洗腦,讓腳踏兩條船。
還說什麼陪一個人也是睡,陪兩個人也是睡,只要能賺到錢就行了。
可真的不愿意,而且宋承毅也不是這種人,“硯哥,求你別說這種話,我沒有給毅哥跳過舞,他也不會提這種要求。”
宋承毅只會在臺下看的表演,和其他觀眾一樣鼓掌,鼓勵。
他人真的很好很好。
如果家庭條件好一點,不是這麼支離破碎,也沒有和程硯南發生關系,那面對宋承毅的追求,或許會想要嘗試。
但現在,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也完全配不上宋承毅。
“呵,他沒有提這種要求,那就是你主要跳給他看了。”程硯南冷笑一聲。
那天在車里,他們兩個做了什麼,他一清二楚。
陸知嫻不肯承認沒關系。
他再次提起陸旻,“如果不想讓你弟弟被趕出去,那你就認清自己的份,你說咱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系?”
是婦,是包養關系。
陸知嫻心里清清楚楚,但是要讓張說出來,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這個。
張張合合,那兩個字就在嗓子眼,但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直到程硯南沒有耐心了,拿出手機就要給院長打電話,陸知嫻害怕他真把小旻趕出去,兩個字口而出,“婦。”
這個回答讓程硯南很滿意。
一個出錢,一個出人,陸知嫻可不就是被他包養的婦嗎?
“既然你知道這點,那就應該跟其他婦一樣,學著怎麼討好金主,而且,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至在我玩膩你之前,你給我老實一點。”
他的眼神輕蔑。
像之前那種一邊拿著他的錢,一邊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談說,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我知道了。”陸知嫻點頭答應下來。
起想要去洗澡,但程硯南又一次把人攔住了,“你是舞蹈生,韌度很好,應該會些別的姿勢吧?”
陸知嫻是很熱跳舞的。
站在舞臺上的時候,能夠忘掉所有的煩惱,徹底沉浸在音樂里,覺得自己在發。
但現在聽到這句話,真的好難。
舞蹈是一種藝,不應該變取悅別人的工。
但是作為婦,金主要求什麼就是什麼,沒得選。
按照程硯南的要求去做,腦海里卻回想起百花舞團負責人說的那句話。
他們想要的是真心熱藝的舞者,為了藝可以放棄很多其他的東西。
可呢。
是把一切反過來了,把舞蹈當取悅別人的工。
怪不得沒有通過實習期,是辜負了老師的信任,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隨著程硯南的作,陸知嫻的眼淚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