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咱們兩個合作愉快,我就不過多打擾了。”程硯南起跟他握手,準備離開。
陸知嫻也跟著站起來,出禮貌的笑,“葛總再見。”
“不著急,咱們再坐下來聊聊。”葛總笑呵呵的開口。
他都這麼說了,那程硯南當然得給個面子,重新坐下來。
“程家果然是人杰地靈,程總年有為,陸小姐也這麼優秀,我想問問陸小姐有沒有許配人家?”葛總的眼神一直落在陸知嫻上。
陸知嫻心里頓時就一咯噔。
葛總可是五十多歲了啊,不有老婆,兒子都和差不多大。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硯南的臉也同樣不好看,“圈里都傳葛總和老婆伉儷深,今天這話如果傳到葛太太耳朵里,那多尷尬。”
葛總知道他們兩個是誤會了,急忙擺手。
他解釋道,“我和太太很深,這麼多年了不減新婚,現在我兒子也到了適婚年紀,我看著陸小姐就不錯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以讓他們兩個認識一下。”
所以,葛總這是想要為自己的兒子說。
陸知嫻松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是嚇死了,差點他就要罵葛總老不知。
程硯南的臉卻是越發難看,他的聲音里也帶著滿滿的不悅,“陸知嫻還沒有畢業,現在是個學生,談結婚的事未免也太早了一點。”
他現在的態度很強。
葛總也只好歇了這份心思,笑道,“這倒也是,是我考慮不周。”
說罷,他親自起送兩個人離開。
往外走的路上,葛總注意到程硯南一直是把陸知嫻護在后,心里又是一陣嘆。
他們最開始都以為,陸知嫻只是養在老太太邊的一個玩,等真正的程小姐回來,就會變肋。
要說沒吧,這麼多年的相,就算是個石頭也捂熱了,要說有吧,這不是親生的,在心里的地位始終是差一截。
所以他才會提出結親。
如果娶了真正的程四小姐,那他們家肯定得像供祖宗一樣把人供起來,要是讓陳小姐了委屈,那這就不是結親,而是結仇。
但陸知嫻不一樣。
的存在更像是一個吉祥,就算是了委屈也沒有人會在意。
但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程硯南既然這麼在意這個妹妹,
“程總,誰以后要是有幸能夠娶到你妹妹,那真是有福了。”葛總一直把人送到公司門口,然后嘆了一聲。
梁剛好迎面走過來,把這話聽的清楚。
“阿硯,你這是在談生意嗎?”走到程硯南邊,手挽住他的胳膊,不準痕跡的把陸知嫻開。
陸知嫻到這點,默默往旁邊退了幾步。
正妻都過來了,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三當然要讓位。
程硯南點點頭。
他不愿意搭理梁,但是在生意伙伴面前,他必須得給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一點面子,總不能把事辦的太難看。
“梁小姐。”葛總跟梁打了聲招呼。
“那你們兩個先聊,我和陸知嫻去旁邊等你們。”梁禮貌的笑笑,直接拉著陸知嫻走了。
一直走到路邊。
梁甩開的手,眼神很是凌厲,說出來的話更是難聽,字字句句扎心,“陸知嫻,你怎麼這麼下賤啊?你明明知道他是有未婚妻的,而且還參加了我們兩個的訂婚,還要魂不散的纏著他!”
陸知嫻的了,想要說話,但是又說不出口。
實在沒有辦法辯解。
因為梁說的就是事實。
昨天晚上和程硯南在一個房間里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了,梁小姐的這句罵應該擔著。
越是沉默,什麼話都不說,梁心里的怒氣就越深:“說不出話來了你就那麼缺男人嗎?一個宋承毅,一個阿硯,誰知道你在學校里面還有沒有其他的相好。”
甚至都懷疑,陸知嫻這個大學本就不是學習去了,而是在學校里不停的勾搭野男人。
“梁小姐,我沒有,請你不要這樣說。”陸知嫻實在忍不下去,弱弱的開口。
面對梁,是真的心虛。
也不想做這麼對不起梁的事,可是程硯南那邊……
“呵,你這種人我見多了,不就是想爬床然后徹底留在程家嗎?你妄想!首先就容不下你。”
梁越說越激。
看著旁邊一輛輛呼嘯而過的汽車,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極端的念頭。
不如把陸知嫻推出去好了。
如果死了那就一了百了,如果沒死落下殘疾,那阿硯總不可能跟一個殘疾拉拉扯扯。
是這樣想的,也就直接做了。
眼看又一輛車朝這邊駛來,手就去推陸知嫻。
“梁小姐!”陸知嫻嚇壞了,下意識的握住梁的手,以此來維持平衡。
梁眼神一變。
正準備甩手,后傳來了腳步聲,應該是程硯南過來了。
正好現在是紅燈,馬路上也沒有車。
一咬牙,直接朝著前方摔下去,膝蓋重重磕在馬路上。
陸知嫻都看傻了,心里想不明白,剛剛明明是想把自己推下去,可一眨眼的功夫,摔在地上的人怎麼就變了梁自己
“阿硯。”梁抬起頭,看著后走來的程硯南,楚楚可憐。
淚水更是順著臉龐一滴滴落。
陸知嫻這下反應過來了。
原來一切都是梁自導自演,為的就是要陷害。
可這麼拙劣的戲碼,程硯南真的會相信嗎?
轉頭看著程硯南,什麼話都沒說。
“阿硯,我的好疼啊。”梁了,出傷痕累累的膝蓋,語氣更加惹人憐,“幸好現在是紅燈,要不然……我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時紅燈開始了倒計時,還有十秒鐘就要變綠燈了。
程硯南當機立斷,趕走過去把梁抱起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阿硯,那陸小姐怎麼辦?”梁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到他上去。
聞著他上的氣味,轉頭朝著陸知嫻出一個挑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