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為了King的事,去了地下易所,顧寧惜確實有點累了。
本來只是想瞇一會兒,因為薄梟霆也在,不想真的睡著了。
誰知,一靠著沙發,就不小心睡著了。
一室安靜。
薄梟霆抱著年年坐在床沿,幽深的目落在顧寧惜的側臉。
偏著頭睡,只能看到一半的臉,卻也讓他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覺到了手酸。
收回視線,他起將年年輕輕放到病床上,蓋好被子后,才轉朝顧寧惜走去。
許是覺到冷,顧寧惜嚶嚀了聲,雙手抱住了自己。
見狀,薄梟霆下外套,傾輕輕蓋到的上。
這麼近的距離,顧寧惜渾然不知,睡得毫無防備。
薄梟霆無奈的勾了勾,就這樣凝視著,一瞬不瞬的,就好像要將的模樣刻進眼里。
和五年前一樣的眉眼,但已經沒了當年的青,亮眼了很多,也更了。
而且邊還圍著不優秀的男人。
一想到這個,薄梟霆眼眸瞇起,心里一陣煩躁。
這個人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
他忍不住手了的臉頰。
不過力道不重,細乎的,讓他眸暗了暗。
一時之間,他真不想松開。
但怕把吵醒,還是不舍得松開了。
他靜靜看著好一會兒,才轉回到病床邊坐下。
顧寧惜睡得有點沉,再度醒來時,是被年年的哭聲驚醒的。
小家伙因為難,哼哼唧唧的哭著。
薄梟霆抱著他輕聲哄著。
顧寧惜睜開眼看到是這一幕,心不由一,不由看得出神了。
還是年年的哭聲將拉回神。
趕起,蓋在上的外套落到地上。
是薄梟霆的外套。
彎撿起,一屬于他清冽的味道竄進鼻腔,心底劃過了一異樣的覺。
但顧不上細想,隨手將外套仍在沙發上,快步走過去。
“這是怎麼了?”看到年年的臉頰又紅了,趕手了小家伙的額頭,細眉一蹙,怎麼又這麼燙?
“又燒起來了。”薄梟霆眉頭鎖,沉聲道。
顧寧惜點點頭,說:“我去喊醫生。”
話落,跑了出去。
很快,醫生過來了。
醫生給年年量了溫,看到比之前燒得厲害,神凝重了起來,“這樣反復發燒,孩子不了。我建議掛個水,退燒快。”
本來顧寧惜是不想年年掛水,因為太罪了,但現在況看來,不掛水不行。
“聽您的。”顧寧惜同意了。
醫生拿起病歷本,邊寫邊問:“孩子有什麼藥過敏嗎?”
“有。”顧寧惜說了兩種藥。
醫生登記好,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等下護士會過來給孩子掛水,扎針可能會有點疼,你們要哄好孩子別讓他,免得多扎幾針。”
“好。”顧寧惜一想到等下小家伙又要扎針,不很是心疼。
薄梟霆靜靜看著和醫生的流,眸沉了幾分。
這些年,一個人帶著孩子,肯定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