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惜聽了倒是覺得好笑。
明明薄梟霆是那麼不說話的一個人，怎麼他的助理話這麼多，而且夸人也夸得太離譜了。
凡渾然不知有在聽他說話，他站起來客氣的給兩個外國友人倒酒，看他們把酒喝下，角勾起一得逞的笑容。
他邊繼續倒酒，邊裝作不經意的問：“你們大概都跟了顧總幾年啊？”
“兩年。”
“一年多。”
聽了他們的回答，凡點點頭，笑言：“都不是很長的時間啊。”
兩個外國友人喝了酒，許是酒意上頭，開始侃侃而談。
“雖然我們跟著顧總時間不長，但我們是看著顧總在GN長起來的。”
“還記得顧總剛到公司，被人瞧不起，懷疑的能力，但用自己的實力征服了所有人。”
“包括我們兩個。你都不知道顧總當年……”
眼見他們兩個說起來就不知道要適可而止，顧寧惜不擰起眉，出聲道：“差不都就可以了。”
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威懾力。
兩個外國人一聽，趕閉上，不敢再往下說。
而凡看了眼自家總裁，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顧寧惜端起桌上的果喝了口，清麗的小臉上凝著一層寒意。
其實不太想回憶那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再提沒有任何意義。
薄梟霆側頭睨了一言，只見眼眸低垂，看不到此時的緒。
他收回視線，面沉靜如水，但心不能平靜。
從的兩個屬下的只言片語中，大概知道了這幾年來的況。
那些都是他所陌生的。
他不喜歡這種覺，就好像明明就坐在邊，可兩個人卻各種一堵無形的墻。
之后，兩個外國人也不敢再說什麼，幾個人安安靜靜的吃完飯。
“謝謝薄總的招待。”顧寧惜客氣而疏離的對薄梟霆說。
后者眉心微，淡淡的說了句：“不用客氣。”
兩個外國人喝了不酒，有點醉了，腳步都有點踉蹌不穩。
見狀，顧寧惜狠狠皺起眉。
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去的時候卻是這樣的況。
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
“顧總，對不起，都怪我沒分寸，把人灌這樣。”凡是個人，一眼就看出的心思，連忙道歉。
顧寧惜搖搖頭，“沒事。”
凡眼珠子一轉，提議道：“顧總，要不這樣吧，我把他們送去酒店，反正他們下午也下不了班了。”
他們下午確實沒辦法工作。
顧寧惜輕嘆了口氣，“行，那就麻煩助理了。”
凡扶著人離開的時候，朝薄梟霆使了個眼。
后者眸微瞇，看著顧寧惜，薄輕啟：“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顧寧惜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薄梟霆蹙眉，“你確定？”
“當然……”顧寧惜一頓，這時才想起來薄氏是其中一個屬下開的車，凡為了送他們去酒店，是開的那輛車。
“嗯？”薄梟霆單手兜，好整以暇的看著。
顧寧惜想了想，說：“我打車回去。”
“我只是順路罷了，待會兒要去GN附近辦事。”
薄梟霆撇了一眼，不等拒絕，走去開車。
看著他的背影，顧寧惜挫敗的嘆了口氣，算了，他要送就送吧，就當搭個順風車。
快步跟了上去。
但不知道的是，薄梟霆沒有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