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惜本來就知道秦婉肯定不安好心,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用心險惡。
看著秦婉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得意,不想到了五年前自己被丟出薄家的那一幕。
當時,就跟被了一樣,被指責,被謾罵……以及男人冷漠的眼神。
就像在罵不要臉爬了他的床。
可是事實是,那天是被的。
本不是的本意!
今天晚上,秦婉故意混淆視聽,把臟水都往上潑,就是想毀了。
顧寧惜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以后在上流社會,這些人會怎麼評價自己。
靠上位?
水楊花?
想到這些字眼會被強加在上,顧寧惜攥拳頭,指甲陷掌心都不覺得疼。
因為此時的心刺痛無比。
此時此景,和五年前又有什麼分別。
眾人鄙夷的目,秦婉和蘇輕染得意的臉,印在了腦中揮之不去。
下意識的轉頭,不期然對上薄梟霆那雙幽幽邃邃的黑眸。
他眉眼間浮著清晰可見的怒氣,以及看不清的復雜緒。
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那個雨夜,他居高臨下睥睨著,眉眼冰冷,就好像在看一只茍延殘的螻蟻。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依然還記恨著那段往事。
想到這個,的心臟猛地起來。
再次用力攥手心,不讓自己面上顯一一毫,唯獨眼神染上一厭惡。
心,被狠狠刺痛。
薄梟霆握拳頭,忍住想上前抱住的沖。
他移開眼,薄輕啟,聲音不帶一起伏的說:“不就是高中的時候談了嗎?有什麼好拿出來說的。”
“都是過去的事了,沒什麼好值得提的。”
此話一出,眾人出了恍然大悟的神,隨即朝秦婉投去不滿的目。
不就是小姑娘早談嗎?
怎麼被說得好像人家做了多見不得人的事?
秦婉沒想到兒子會替那個人說話,當即臉變得很難看,但礙于賓客在,不敢發作。
倒是薄梟霆毫不顧及賓客,犀利的目向自己的母親,語氣森冷的說:“媽,您這敘舊方式還是算了吧,容易得罪人。”
“梟霆,你這說的什麼話?”秦婉不悅的開口問道。
薄梟霆黑眸危險的瞇起,出一凌厲,“GN集團可不是三流公司,薄氏新項目的系統還得仰仗顧總,希您說話前帶點腦子。”
毫不客氣的話,完全不給秦婉留點面子。
這可秦婉氣得臉都青了。
的好兒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維護那個人,到底還把不把這個母親放在眼里!
蘇輕染一樣氣得不行,再也維持不住自己溫婉的形象,臉難看到了極點。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薄梟霆還是維護著那個賤人。
顧寧惜因為薄梟霆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沒想過他會維護自己,應該說是不敢想。
但盡管如此,一點都不謝他。
當年,他不也是覺得臟嗎?覺得是心積慮爬上他的床嗎?
那現在又來裝什麼好人!